原本他們三個人,每天教的好好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現在姐姐不來了,他這還怎麼繼續往下教啊!
小豆丁很憂傷,小豆丁很惆悵,小豆丁他只想當一個好師傅。
給秀才當師傅,以後說出去是多有面子的一件事兒啊!
現在好了,姐姐不回來,沒人配合,非但遊戲玩不下去,教學也進行不下去了。
見小豆丁唉聲嘆氣,一臉頹喪,王遠沉默了會兒,問:「兩個人,難道不能玩嗎?」
小豆丁仿佛被人澆了一盆冷水,火氣瞬間散了個乾淨,頹然地走回到鞦韆前坐下。
「就是不能啊……」
要是能的話,他何至於如此傷心啊!
王遠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眼角餘光撇見灰白色的煙霧,便去看煙囪。
「不是還有你二哥,二嫂嗎?」
他說話依舊有些卡頓,但同先前相比已經好了很多。
小豆丁猛地抬起頭來看他!
是啊!他怎麼就沒想到呢?姐姐走了,那不是還有二哥二嫂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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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蘇晚站在庭院內,抱著胳膊鬱悶的擰眉。
小豆丁有些不高興,雙手叉腰,仰著頭看她:「二嫂,你配合點兒,你怎麼能站著不動?」
蘇晚聞言只想嘆氣,她看了看徐青雲,又看了看王遠,最終,視線落在小豆丁臉上。
「不是你說,讓我不要動呢麼?」
「那你也不能一動不動啊!」小豆丁氣的抓狂。
卻還是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雞毛毽子,「二嫂,我說的不許動,是你的左腳不能動,要用右腳踢毽子。」
「你看,就是像我這樣。」小豆丁將雞毛毽子拋起來,伸出右腳踢起來。
「哦。」蘇晚毫無感情的點頭。
小豆丁雖然生氣,但還是接住雞毛毽子遞過來,「那你現在試試,等你學會了,咱們就可以分組了。」
「為什麼是我試?」蘇晚一臉不解,「難道他們兩個就會嗎?」
蘇晚說著,看向兩人,就見王遠認真的點了頭,徐青雲則是衝著她笑了下。
眉眼彎起,嘴角上揚,比天上的繁星還璀璨。
能不能不要笑的那麼魅惑啊!
蘇晚撇了撇嘴,就聽見小豆丁得意的說:「表哥已經學會了,二哥也會,現在就差二嫂你了。」
蘇晚不情不願地將雞毛毽子拋起來,然後用右腳去接。
很好!
雞毛毽子擦過蘇晚的鞋底砸在了地面上。
小豆丁無奈的捂臉,王遠移開視線看向別處,努力憋笑。
先前小豆丁還說他笨,這下好了,比他還笨的,找到了!
見蘇晚僵住,整個人好似灰畫一般,他努力壓住上揚的嘴角,走上前撿起地上的雞毛毽子。
「多試幾次就好了。」
聲音溫柔又有耐心,蘇晚感動地看向他,「相公……」
「你可以的。」徐青雲將雞毛毽子放到蘇晚手裡。
「嗯!」蘇晚備受鼓舞,而後自信滿滿地將雞毛毽子拋起,又自信滿滿地抬腳去接。
「啪嗒……」
很好,又掉在地上了。
空氣中,有一瞬的寂靜。
小豆丁沒眼看,王遠是不敢看,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
徐青雲深吸一口氣,修長的手虛握成拳。抵在唇邊擋住控制不住上揚的嘴角。
而蘇晚,僵在原地,定格成一個灰色的石像,似乎下一秒就要碎裂開。
「多試幾次就好了。」
壓住笑意的徐青雲走過去,將雞毛毽子撿起來。
好恨……
蘇晚眼角帶淚,委屈又難過的看著徐青云:「相公……」
王遠站在遠處觀察著兩人,忽然找到了玩遊戲的樂趣,果然!小豆丁說的沒錯,遊戲要人多了才好玩。
而兩個人的遊戲,是沒有靈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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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蘇晚的傾情奉獻,長達一個時辰的遊戲,王遠玩得很開心,雖然,近乎小半個時辰都在看蘇晚學踢毽子,但圍觀的過程很愉悅就是了。
分組時,表現最差的蘇晚和徐青雲一組,小豆丁和王遠一組。
正式開始比賽之前,王遠也只是知道徐青雲會踢毽子,卻是不知道他那麼會。
儘管有蘇晚這個堪稱擺設的隊友在,但,徐青雲還是以巨大的數值差,輕輕鬆鬆地贏了他們兩個。
小豆丁唉聲嘆氣,再度為徐鎂不在而難過,口口聲聲說如果徐鎂在,他們肯定不會輸得那麼慘。
王遠心說,徐鎂在也是如此。
他們幾個,哪兒能跟徐青雲比,這人長得好,功夫也好,陪著他們玩了那麼久,連大氣都不帶喘的。
別說是徐鎂在,就是再找幾個隊友來,只要徐青雲想,照樣能輕鬆碾壓他們。
但這話王遠沒說,畢竟,小傢伙容易較真,他最近又忙又累,實在不想小傢伙蹲在他床邊念叨半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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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這幾日本就渾身酸軟無力,又費勁扒拉的踢了那麼久的毽子,上床的時候,只覺得身子都要散架了。
「娘子,脫了衣服再睡。」
見蘇晚一進屋就撲倒在床上,徐青雲走過去,輕輕拍了拍蘇晚的臉。
蘇晚費勁的捉住他的手,閉著眼睛軟軟糯糯的撒嬌:「沒力氣了,太累了,相公你幫我。」
「好。」
徐青雲嘴角溢出一聲笑,卻是鬆開蘇晚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兒?」
蘇晚猛地伸手抓住他的手指,睜開眼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徐青雲頓住,微微歪著頭看她。
此時此刻,蘇晚眼睛裡覆著一層水汽,那雙漂亮的眸子在燭光下泛著光澤,看上去像是一隻狐狸幼崽。
可憐,又無助,讓人想要圈在自己懷裡疼愛著,保護著。
「去給你端水。」徐青雲拉起她的手,彎腰過來,在蘇晚臉頰上親了親,「乖,我馬上就回來。」
蘇晚臉上升騰出一層緋色,像是三月里盛開的桃花。
她彎了眉眼,笑著點了頭。
徐青雲這才鬆開她的手,起身走出去。
蘇晚趴在床上,側過臉透過打開的窗子看著外面。
夜,深了呢。
她想起橘紅色的晚霞,想起大片大片的火紅色花海。
也想起,青年為她挽發時的認真。
一個男子,究竟要拿自己的頭髮練習多少遍,才能學會為一個女子挽發呢?
蘇晚不知道。
她只記得,前世在醫院時,一個住院的女孩子總是語氣軟軟地抱怨她未婚夫,抱怨他怎麼這麼笨,照顧了她那麼久,還沒學會給她編頭髮。
那個女孩子,有一頭烏黑的長髮,住院的時候,不方便打理,再加上她車禍導致的胳膊和腿部骨折,自己沒辦法弄頭髮。
就只能寄希望於她的未婚夫。
據說,兩個人從小青梅竹馬,感情一直很好,女孩子唯一抱怨的,就是男生一直不能編好頭髮這件事。
那個男生每次被抱怨,都會紅著臉道歉,然後認真地學。
他笨拙又認真,卻還是會扯斷女孩子的頭髮,女孩子每次都軟軟地抱怨,但當有護士說,要幫她編頭髮時,她總是會笑著拒絕。
然後坐在床上,安安靜靜地等他未婚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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