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恆越想越氣,越氣越覺得胃裡翻江倒海,剛剛還只是疼,現在卻疼的有些讓他難以接受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向來不向人彎腰的皇帝,扶著肚子彎下了腰。
他甚至連去找個椅子坐下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覺得好像有刀子在肚子裡絞似的,一刻也忍不了。
親衛們縮在一旁看著,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有人臉色慘白地往上方瞧了一眼,緩緩吞了吞口水。
從剛剛就察覺到了,上面潛伏了一大群高手,是能直接一刀給他們送走的那種。
武功這麼強的,還這麼多,在衍都,怕是只有謝承的影衛隊可以做到。
這個姜拂,現在是謝家的。
幾個親衛在角落裡苦笑,謝將軍未免太看得起他們了。
這個姜拂速度快得他們只能看到個影子,而且還會毒,到時候嗖嗖嗖扔一把銀針,他們怕是全都得交代在這兒,真的不必勞煩他帶這麼多人過來了。
謝承的影衛隊從未和他們對上過,就連謝承身受重傷從邊關回來,也沒有過影衛來宮裡晃蕩。
平時一個都見不到,忽然一下子來這麼多……
幾個人縮成了一團,瑟瑟發抖。
他們相互看了看,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或許,謝承能不能直接造反啊?
皇位給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八皇子隨便哪個皇子都行,只要不是趙恆。
來個不隨便殺人的就行。
「啪——」
趙恆的手忽然抬起來,啪地一聲拍在了姜拂手邊的桌子上,他緊緊地扣住桌角,手指關節泛白。
「唔,唔唔唔……」
低著頭嗚咽也幾聲,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姜拂坐在那兒,垂著眼睛看他,語氣輕輕的,「算卦是一萬兩黃金,解凶可能得……」
她抬起手,蔥白的指尖勾了又勾,忽然垂下眼睛來看趙恆,問道,「師兄,我同你開玩笑,你不會生氣吧?」
趙恆還在等她出價,聽到她沒算出來多少錢,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血氣上涌,還真吐出了一口血來。
血色有些泛黑。
坐在趙恆身邊的姜拂眼疾手快,在血噴出來一瞬間站了起來,沒有讓她那身青色的衣衫遭殃。
她抬起手捂住嘴角,像是好心提醒似的,瞧著趙恆道,「師兄,你別激動啊。」
她聲線乾淨清澈,可惜說出來的話卻一點也不像她的嗓音那般中聽。
「我剛剛不是都告訴你了嗎,越生氣,死得越快。」
趙恆已經疼得抬不起頭了,一隻手落在地板上,正好按在了他剛剛吐出來的鮮血上,手上沾滿了粘膩的血,看起來觸目驚心。
沈如瀾和親衛們哪裡見過這陣勢啊。
姜拂同他說話,就好像在遛小狗似的,也像看著一隻沒有任何攻擊力的鳥兒在掌心啄似的,她察覺不到疼,也知道那隻鳥兒飛不出她的掌心,甚至還覺得好玩兒。
從前可都是趙恆逗別人跟逗狗似的,何曾像今日這樣過啊……
還是沈如瀾沉了口氣,跑了過去,將痛不欲生的趙恆扶起來,坐在了姜拂剛剛坐的位子上。
他扶著面目猙獰的姜拂問,「這一卦如何解,需要多少錢,還是別的什麼,姜姑娘直說便是,何必這樣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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