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這個語氣,有些認真。Google搜索
就在她蹙著眉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垂眼看著下面的謝承忽然抬起眼睛,露出一個乾淨不摻雜任何情緒的笑來,嗓音清潤道,「我同阿拂開玩笑的,可沒有逼婚的意思。」
雖然不想用其他東西綁住她,但坐在這兒還是沒忍住。
謝承非常恨自己這張嘴,從前也沒有那麼多不正經的話啊,怎麼一到她面前,嘴上都沒個把門的。
姜拂瞧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腿上,問,「還疼嗎?」
謝承從恍惚中被拉出來,笑眯眯看著她道,「不疼,小傷。」
似乎是怕她不信,他又補充道,「我從前受過比這還重的傷,流的血也比這多多了,這真不算什麼。」
戰場上刀劍,自然不會不受傷的。
姜拂輕輕點了點頭,又問道,「還餓不餓,還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謝承如同水墨畫一般的眉眼彎了彎,骨節分明的手落在腹部,含笑道,「沒有啦,已經吃飽了。」
她從前一直在衍都,何曾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自己又受了傷流了這麼多血,哪有小姑娘瞧見了不害怕的。
合該早些休息。
姜拂再次點頭,屋子裡燭火閃爍,落在小姑娘白皙的臉龐上,為她嬌小的輪廓渡上了一層淺淺的金邊,她手腕極纖細,落在衣間,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情一般,手指很無措地抓了抓衣角,隨後才抬起頭看向謝承,問道:
「那就,只有那一個心愿麼?」
謝承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抬著眼睛,淺金色的燭光映在他臉上,將那張原本帶有攻擊性的臉襯得溫柔了幾分,「嗯?」
「什麼心愿?」他嗓音帶笑,瞧著她問道。
姜拂瞧著他染著清淺笑意的眉眼,抿了抿唇,遲疑了一下才道,「我對將軍負責?」
那雙黑眸中的笑意微頓,定定瞧著她的眼睛,像是呆滯了兩分,「什麼?」
姜拂站在那兒,身形極為纖細清瘦,看起來比謝承小很多,她垂下眼睛,似乎是在認真思考,沉默了幾秒,任由周身燭火閃爍了好一會兒,才在輕聲道,「也不是不行。」
謝承定定坐在那兒,半晌沒有反應過來,他腦子有些亂,反覆咀嚼她的話,才有些小心翼翼道,「阿拂的意思是……」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姜拂正要說話,便聽到謝承伸出手,動作很輕很輕地拉住她的衣角。
他雙眸晶亮晶亮的,抬著眼睛問道,「是願意對我負責,給我名分了麼?」
姜拂瞧著那張滿是驚喜卻帶著一絲小心的臉,抿了抿唇,輕輕點頭。
謝承好像十分高興似的,輕輕晃了晃手,「真的?」
不等姜拂給他肯定的回答,他便笑眯眯道:
「一定是真的,我就知道,阿拂不是那般狠心的人。」
「我的清白都給阿拂了,阿拂自然是要對我負責的。」
姜拂:「……」
她站在原地輕輕合了合眼,原本砰砰直跳的心跳也慢了下去,緊張的清晰也在一瞬之間消散了不少。
倒也沒有。
真沒有。
他的清白還是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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