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岑叔叔願意支持我嘍?」梅落雪仰頭看著岑封,滿臉歡喜的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嗯。」岑封點點頭,即便想好了規勸的話,此刻也已經說不出口了。
只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會拼命保護梅落雪的安全。
哪怕是舍了這條命,也絕不能再讓老國公在天上寒了心。
「謝謝岑叔叔。」梅落雪抿著唇,不好意思的笑道:「有你們支持我,我便有十分的信心了,我一定能帶領好建州軍的。」
「你們?」岑封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問道:「還有誰?」
「廖伯伯啊。」梅落雪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岑封的神情。
就見岑封皺起眉頭,露出一副非常厭惡的表情。
只不過這個表情轉瞬即逝,消失的無影無蹤。
「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就來找我。老廖公務繁忙,很多時候可能顧不上。」岑封囑咐道。
「好啊,那日後就多多仰仗岑叔叔了。」梅落雪心裡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岑封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選擇跟隨廖江河。
但能感覺到,他並不是心甘情願的。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內情。
她一定會查出事情的真相,拉岑封回歸正途的。
「說什麼仰仗的話。」岑封的語氣很溫和:「有事兒不要客氣就好,我能做到的一定不推辭。」
「多謝岑叔叔,到時我肯定不會客氣的。」梅落雪眨眼一笑,說道:「好了,我現在要去找夏叔叔了,岑叔叔再見。」
說完,也不等岑封回應,便一溜煙兒的跑了。
岑封看著梅落雪遠去的背影,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他已經是建州軍的罪人了,日後一定要好好幫助輔佐梅落雪,就權當是贖罪。
其實就算如此,他也贖不清自己的罪孽了。
和岑封道別後,梅落雪又去找了夏奕。
夏奕此刻正在練兵場操練兵馬。
所有人都揮汗如雨。
但氣勢震天。
梅落雪也不上前打擾,就站在一旁等著,更不聲張,就那麼安靜的看著。
夏奕其實早就發現梅落雪了,但他和岑封一樣,心裡對老國公有愧,故而不願意面對梅落雪。
所以便把操練的時間延長。
可是梅落雪很有耐心,就站在那裡等著他。
就仿佛今天一定要等到他一般。
他總不能不間斷的操練一整天吧?
就算他受得住,那些士兵怕是也受不住。
最後只能無奈的嘆一口氣,結束了操練,走到梅落雪面前。
刻意帶上平日裡人前那種爽朗的笑意,問道:「雪兒回來了?」
「嗯。」梅落雪迎上去,對著夏奕舉起大拇指,毫不吝嗇的稱讚道:「夏叔叔剛剛可真厲害。」
「只是尋常操練罷了。」夏奕迎著梅落雪的笑臉,心裡越發愧疚起來,只好借著抹汗擋住了梅落雪的目光。
「我父親就常說夏叔叔操練的兵馬,都是一等一的好,祖父也時常誇獎,我今兒一見,果然不假。」梅落雪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錦帕遞給夏奕:「夏叔叔,擦汗。」
夏奕接過來,又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沉默了半晌才說道:「是老國公和鎮國公謬讚了。」
「是夏叔叔太謙虛了。」梅落雪側頭看著夏奕,突然說道:「夏叔叔,我不走了。」
夏奕一愣,本能的看向梅落雪。
梅落雪便把剛剛對岑封所說的那番話,又原封不動的說給了夏奕聽。
夏奕的第一反應,也和岑封一樣。
他並不贊同梅落雪留在這裡。
但是同樣找不到勸返的理由。
最後還是點頭答應會支持梅落雪,會無條件的幫她。
並且還囑咐了和岑封一樣的話。
就是隱晦的告訴她,讓她沒事兒別去打擾廖江河,他很忙的。
有什麼事直接找他們兩個就好。
梅落雪由此能確定,他們兩人都不是心甘情願跟著廖江河的,她有很大的把握能把人拉攏過來。
到時候配合她裡應外合,一舉拿下廖江河。
為祖父和父親報仇。
但是此刻她還不敢貿然行事。
得回去和趙鐵宮明好好商議一番再說。
找過他們兩人之後,梅落雪又在軍營里閒逛了小半日。
軍營里的很多將軍她都是認識的。
畢竟她以前常常混在軍營。
遇到之後就閒聊兩句,有意無意的說出自己會留下來,直至侄子長大成人。
就像宮明所說的,梅落雪最是名正言順。
所以軍營里的人,很快就接受了梅落雪將要承繼祖父父親的遺志,統領建州軍的事情。
在他們看來,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
建州軍雖然叫建州軍,可卻是梅之行一手打造培養起來的。
暗地裡叫一聲梅家軍,也是使得的。
廖江河不知道,他去了東營一趟回來,滿軍營都在議論梅落雪即將統領建州軍的事情。
而且還傳到了建州百姓的耳中。
百姓們幾乎是奔走相告。
他們相信梅家。
因為自從梅家來了建州,培養了建州軍之後,建州才不再被外敵所擾,變得安定繁華起來。
他們堅信,只要有梅家人鎮守在這裡,建州就會受到庇護,他們就能安居樂業。
一時間,梅落雪的名聲在建州如日中天。
讓梅落雪統領建州軍,成了眾望所歸的事情。
廖江河回來後,氣的差點兒把他的住處都給掀翻了。
但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
不過就是個小丫頭而已,能有什麼能耐?
自己能瞞天過海的幹掉老國公和鎮國公,難道還會怕一個毛丫頭?
讓她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建州,簡直是再容易不過的一件事情。
到時候,等到梅家無人之後,建州軍還是他的。
想到這裡,廖江河寫了一封信,命親信送了出去。
之後才開始思索,要用什麼法子才能讓梅落雪消失的無聲無息。
廖江河的這封信很快就到了周辰的手中。
周辰看過之後,直接在火上焚了,暗罵了一句沒用。
不過也並未放在心上。
建州內亂,本就不是他最後一步棋。
若是廖江河能拿下建州最好,拿不下也沒關係。
到時候大梁才是三面迎敵,應接不暇。
盛京城便只能門戶大開了。
這才是他的最終目的。
大梁,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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