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昕說道:「經歷了變故,人總是要變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像她一樣。
經歷了前世的種種,如今不也性情大變了嗎?
「說的也是。」呂詩如點點頭。
「母親覺得她可憐嗎?」蘇雨昕抿抿唇,問道。
「都是她自己作的,有什麼可憐的。我就是突然遇到,感慨一句。當年,那也是一個嬌小姐。」呂詩如說道。
「是她作的,也是她攤上了那樣的父母兄長。」蘇雨昕又吃了一塊兒糕點,說道。
「說起來,呂青山最近貌似很安分。」呂詩如連名帶姓直呼道。
先夫人的死,雖說是呂詩言的主謀,可呂青山母子也沒少摻和。
先夫人還未出閣的時候,他們母子就愛處處使絆子。
她不願意奉他為兄長。
更喊不出來。
「一介白衣,沒有不安分的資本了。」蘇雨昕往後靠了靠,尋了個舒服的坐姿,拈了顆葡萄,邊吃邊說。
剛剛吃了幾塊兒糕點,倒是開了胃口。
正說著,就聽木靈在外面求見。
青雀出去,請了木靈進來。
「木護衛,何事?」蘇雨昕問道。
「呂二老爺強娶民女鬧出了人命,被告到了京兆府衙,現在鬧得不可開交,人盡皆知。」木靈說道。
「什麼?」蘇雨昕站起身來,問道:「表哥呢?」
「平遠候因公出城了,得後日才能回來。」木靈說道。
「我知道了。」蘇雨昕點點頭:「我去看看。」
風曜今日有事兒出城了,得晚上才能回來。
表哥又不在盛京城,她得去看看。
強娶民女。
他怎麼幹的出來。
「銀杏,去告訴大公子,讓大公子去瞧瞧。」呂詩如也吩咐一聲。
「是。」銀杏點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你懷著身子,還是讓雨霖去吧。」呂詩如勸道。
「我沒事兒。」蘇雨昕擺擺手:「平遠候府百年基業名聲,不能毀在他身上。」
「那我陪你一起去。」呂詩如說道。
「木護衛,可查清楚了?」蘇雨昕又問道。
「水靈已經派人去調查了,還沒有結果。」木靈搖搖頭。
「你先去安排車馬,我馬上就來。」蘇雨昕說道。
「是。」木靈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殿下沒在,平遠候也不在,呂大將軍已經帶著夫人胡氏去了雲南府。
他們雖然是殿下的五靈衛,名聲在外,身份高貴。
但畢竟無官無職。
有些明面上的事情,並不適合他們出面。
所以這件事情,就只能找太子妃娘娘出面了。
蘇雨昕換好衣服後,就和呂詩如坐上了馬車,一路往京兆府衙走去。
府衙外,已經圍了一圈兒的百姓。
正在對著大堂中的呂青山指指點點。
因為呂京圍和呂明霞的緣故,也因為呂老夫人過世的緣故,呂青山的名聲可不怎麼好。
這是盛京城百姓們都知道的事情。
如今呂青山強娶不成,逼死民女,更是引起了百姓們的憤怒。
「太子妃娘娘到……」
正在議論紛紛的百姓們迅速讓開一條路,侍衛們分站兩邊。
梁乘也忙的起身出來迎接。
「微臣給太子妃娘娘請安。」梁乘迎到近前,恭敬的說道。
「梁大人免禮。」蘇雨昕溫柔的一笑。
「昕丫頭,我是被冤枉的,你快救我。」呂青山扯著嗓子喊道。
蘇雨昕聞言,眉頭忍不住蹙了起來。
想當初,他身為工部侍郎,又是平遠候,在官場浸淫多年。
不至於這麼沒腦子吧?
就這麼當眾喊出來,是生怕引不起百姓們的反感嗎?
從古到今,人們本就習慣性的同情弱者。
況且他現在名聲也本就極差。
要不是怕他帶累了平遠候府的百年名聲,她才懶得來呢。
而且,她是來大義滅親。
只等水靈的調查結果出來,若果然是他的錯,她肯定不留一絲情面。
若不是他的錯……
蘇雨昕沒想過這個可能,她心裡已經給呂青山判了死罪。
在她心裡,呂青山就是不折不扣的壞人。
所以,呂青山扯著嗓子喊的那聲,她就當沒聽見。
「我今日過來,是想告訴梁大人,不必因為呂青山是我二舅舅的身份而有所顧忌,希望大人秉公審理。」蘇雨昕直接說道。
「昕丫頭,你說什麼呢。」呂青山登時急了眼,吼道。
「大膽!」橙衣嬌喝一聲:「太子妃娘娘的名諱豈是你隨意叫的?」
呂青山縮了縮脖子,這才想起天家規矩,君臣有別。
況且他現在還是一介白衣。
「秉太子妃娘娘,我真是冤枉的。」呂青山抿著唇,著急的說道。
「一切,梁大人自會秉公審理。若你是清白的,梁大人自會為你做主,若你犯了事兒,便該承擔相應的處罰。」蘇雨昕面無表情的說道。
「梁大人,我真是冤枉的。」呂青山又重複道,急的額頭上都出了汗。
「太子妃娘娘,呂青山他逼死了我的女兒,我唯一的女兒。」一個老婦人坐在地上哭喊道。
「你胡說。」呂青山蹭的一下子站起身來,一巴掌就呼了過去。
「呂青山,你敢!」蘇雨昕喝道。
一旁的赤焰快速出手,一把卡住呂青山的手腕,用力一甩。
呂青山踉蹌了兩下,坐在地上。
「你放心,若是查證此乃呂青山所為,我以大梁太子妃的名義保證,必會按律嚴懲,絕不姑息。」蘇雨昕看了一眼地上的老婦人,語氣陡然變得嚴厲起來:「若是反之,你便會受到嚴懲。」
其實這個「反之」,蘇雨昕是不怎麼期待的。
不過話得這麼說。
況且,她今天來這裡,就是擔心有人借著呂青山的身份生事。
抹黑平遠候府,抹黑太子府。
她現在當眾把話撂這,再讓梁乘秉公處理,大義滅親,便不會影響到兩府的名聲了。
「梁大人,我今日只是旁聽,不打擾你查案。」蘇雨昕坐在公堂一旁,說道。
「是。」梁乘點點頭,繼續回到座位上,拍案審理。
蘇雨昕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
她並不感興趣。
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可是聽到後面,一件接一件的證據擺出來的時候,蘇雨昕坐直了身子,一雙眸子微微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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