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風曜巡營回來,蘇雨昕就把錢越來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Google搜索
包括花草之事,也包括羊脂玉。
「錢越轉變真的很大。」蘇雨昕感慨道。
「虎父焉有犬子。」風曜說道:「錢相是歷經兩朝的風雲人物,他的兒子又豈會是寂寂無名之徒。」
「話是這麼說。但之前,錢越可是盛京小霸王。從小霸王到如今一心為民的曲縣縣令,可算是天壤之別了。」蘇雨昕繼續感嘆道。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更何況,本就是雛鷹,不可能做一輩子家雀。」風曜揉揉蘇雨昕的髮絲:「日後合作中若是有什麼問題,只管告訴我。」
「肯定的啊。」蘇雨昕抱住風曜的胳膊:「你是我夫君,有什麼困難當然得夫君一馬當先。」
「這話不錯。」風曜十分受用的笑笑,反手將蘇雨昕抱在懷裡,問道:「我這兩日不在,吃睡可好?」
「挺好的。」蘇雨昕點點頭:「昨兒吃了點兒清蒸魚,沒吐。義外祖父說,這是過了孕吐期,飲食恢復正常了。」
「好事兒。」風曜高興的說道:「那你今天中午想吃什麼?」
「鹹菜餅。」蘇雨昕抿著唇,笑眯眯的說道。
「不是說可以吃清蒸魚了嗎?」風曜不解道。
「是可以吃了啊。」蘇雨昕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只是說吃了不會吐,但我不喜歡啊。」
「你這隻小貓妖不是最喜歡魚了嗎?」風曜問道。
「大概……」蘇雨昕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琢磨了片刻說道:「他不是個小貓妖,興許是個吃草的。」
風曜撐不住的笑了:「有這麼形容自己的孩子的嗎?」
「我又不愛吃草,可如今頓頓離不開,一定是他是個吃草的。」蘇雨昕一臉篤定的說道。
「聽著倒是有些道理。」風曜捏了捏蘇雨昕的小臉:「那等他出生後,咱們頓頓給他吃草,給你吃魚。」
「殿下可真狠的心。」蘇雨昕拍開風曜的手,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兒,然後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小腹:「聽見沒,你父親不喜歡你,讓你吃草。沒關係,娘親喜歡你……」
「你這小嘴兒啊。」風曜忍不住捏了捏蘇雨昕的唇角,笑道。
「我這小嘴兒好著呢,能吃能說。」蘇雨昕傲嬌的揚著頭。
「是啊,好著呢。能吃能說,又甜又辣。」風曜的手指,沿著蘇雨昕粉唇的輪廓輕輕滑過。
嫩滑的唇,想上等的粉凍兒,風曜的一雙眸子微微眯了起來。
蘇雨昕一見風曜這表情,忙拍開風曜的手指,嚷嚷道:「我餓了。」
不然待會兒又得手軟腳軟。
蘇雨昕那點兒小九九,風曜心知肚明。
「今天放過你。」風曜輕輕咬了一下蘇雨昕的耳朵。
「殿下最好了。」蘇雨昕縮了縮脖子,笑盈盈的說道。
知道蘇雨昕能吃其他東西了,所以餐桌上不再是清一色的鹹菜。
也添了些雞,魚,肉之類的。
分量都很少。
想讓蘇雨昕每樣吃點兒,又怕多了會反胃。
風曜投餵的時候,十分的小心翼翼。
蘇雨昕忍不住笑道:「吃點兒沒關係的。」
其實這頓飯,蘇雨昕還是以鹹菜為主,但也吃了一些魚肉和雞肉。
吃飽之後就歪在榻上不想動了。
腦袋一點一點的犯困。
風曜便拉著她扯家常,東一句西一句的,幫她混過這困勁兒去。
主要是怕她白天睡多了,晚上走了困。
可蘇雨昕還是睡著了。
風曜無奈的將人抱上床,只在肚子上蓋了薄薄一層錦紗。
如今天氣熱了。
蘇雨昕懷著身孕,比常人更怕熱。
屋子裡早就擺上了冰桶。
只不過又怕蘇雨昕受寒,冰桶是擺在外間兒的。
風曜守了一會兒。
瞧蘇雨昕睡的香甜,便起身到了外間兒,招手叫來了青雀。
「錢越送昕昕的那塊兒羊脂玉,收在哪裡了?」
「已經登記造冊,收進庫房裡了。」青雀回答道。
「拿來給我瞧瞧。」風曜說道。
「是,殿下稍等。」青雀回屋取了鑰匙,直接去開了庫房。
風曜打量一會兒那塊成年男子拳頭大小的羊脂白玉。
還拿著手比劃了一下。
比劃完,就拿著羊脂白玉走了。
青雀也不敢問。
好在風曜沒走兩步就回過頭來:「這塊兒玉看著不錯,我讓人鑑賞一番就拿回來,不必告訴昕昕了。」
「是。」青雀應了一聲。
風曜拿著羊脂白玉回了書房,然後叫來了水靈。
「瞧瞧這塊玉。」風曜將羊脂白玉丟給水靈。
「玉質通透,質地上乘,價值不菲。」水靈依舊是那種清冷的語氣。
「能找到差不多的嗎?」風曜問道。
「需要時間。」水靈說道。
「多久?」風曜又問道。
水靈想了想,說道:「如果殿下要的急,形狀不拘的話,十天左右。如果殿下要相像的,一月左右。」
「一個月。」風曜將那塊兒羊脂白玉再隨手丟回盒子裡,半點兒不珍惜。
「是。」水靈點點頭,臨走之前多問了一句:「殿下要兩塊兒相像的玉,是有什麼打算嗎?」
「私事。」風曜淡淡的回道。
「屬下明白了。」水靈拱手道:「一月之內定會找來,殿下放心。」
「讓你找玉的事情,不許有第三個人知道。」風曜又吩咐道。
「是,屬下遵命。」水靈應道。
「嗯。」風曜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去吧。」
等找到相似的玉後,就把自己找的那塊兒放進昕昕的庫房裡。
至於錢越送的這塊兒……
丟掉。
自己的小丫頭,有自己疼寵和欣賞就夠了。
水靈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守在外面隨時待命的金靈。
猶豫了片刻,這才走到近前。
將一個玉佛吊墜兒遞到金靈面前。
「這是寒水玉,夏天佩戴可預防中暑。」水靈抿著唇說道:「你跟在殿下身邊隨時待命,保重身體最為重要。」
「謝謝。」金靈說話向來冷冰冰硬邦邦的,而且惜字如金:「不用。」
「我給咱們五靈衛每人都準備了。」水靈強硬的將玉佛吊墜兒塞到金靈的手中:「拿著吧。」
塞完,也不給金靈再拒絕的機會,就轉身離開了。
金靈看著水靈的背影,又看了看手裡的玉佛吊墜兒,然後隨手塞到了腰間。
沒當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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