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昕的笑容,頓時就僵在了臉上。Google搜索
整個人都要尷尬的冒泡泡了。
羅嬤嬤抹完玫瑰露,繼續說道:「您別嫌老奴多嘴,老奴這也是為您好。」
「我知道。」蘇雨昕聲若蚊蠅,粉頸低垂,想要為自己辯解兩句,可嘴巴張了張,又不知該怎麼把這麼羞人的話說出口。
「老奴知道,您和殿下感情好,可如今您是雙身子,這方面不能事事由著殿下。」羅嬤嬤又說道:「殿下第一次經歷,沒有經驗,也不知輕重……」
「嬤嬤。」蘇雨昕終於忍不住開口打斷道:「自我有孕後,殿下就沒……」
說到最後,蘇雨昕的聲音,已經小的聽不見了。
羅嬤嬤很是滿意:「還是咱們殿下知道心疼人,這是娘娘的福氣。」
蘇雨昕的小臉,已經是酡紅一片,如同火燒一般。
「走吧,待會兒殿下該等著急了。」羅嬤嬤幫蘇雨昕收拾妥當後,說道。
「嗯。」蘇雨昕點點頭,著急忙慌的就往外走。
羅嬤嬤的這些話,她實在是招架不住了。
三兩步到了飯廳。
桌子上已經擺的滿滿的,都是鹹菜類別的。
這些日子,夏嬤嬤是絞盡了腦汁,怎麼用鹹菜做出各種補品來。
比如把醬黃瓜的心掏空,將掏出來的心剁碎和蛋清攪和在一起,再灌毀醬黃瓜里。
又比如把辣白菜平鋪,上面抹一層細細的,薄薄的,沒有任何味道的雞肉泥,然後捲起來蒸一遭。
雖然不如正經的補品,但好歹不總是鹹菜。
而且量放的很少,主打還是鹹菜,所以蘇雨昕也能吃的下去。
今晚這一桌子,也是夏嬤嬤挖空了心思做出來的。
表面上看,還都是鹹菜。
品的時候,也是鹹菜的味道。
其實內里另有乾坤。
只不過量少,味道極淡。
「快過來坐。」風曜伸手拉了蘇雨昕一把,而後關切的問道:「臉怎麼這麼紅?不舒服嗎?」
蘇雨昕一下子又想起剛剛羅嬤嬤問她的私密問題,俏臉瞬間變得更紅了。
像煮熟的蝦子一般。
「沒,沒有。」蘇雨昕抿著唇,多少有些不自在:「有些熱。」
蘇雨昕話音才落,外面就起了一陣涼風。
透過窗戶吹進來,讓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蘇雨昕本能的環抱了一下雙臂,迎著風曜的目光,越發不自在起來。
好在風曜也沒有追問,只是開始了兢兢業業的投餵大計。
也不知是蘇雨昕因為剛剛的事情,覺得心裡有鬼,還是白日裡皇太后壽宴上沒吃好的緣故,這一頓晚飯倒是吃了不少。
而且每一樣都很喜歡。
等到放下碗筷時,都有些吃撐了。
風曜十分滿意。
直接命人賞了夏嬤嬤。
「剛剛吃了不少,我陪你在院子裡走走,好不好?」風曜看著吃飽飯就歪在貴妃榻上躺著的蘇雨昕,說道。
「不要。」蘇雨昕扭過身子,背對著風曜,閉上眼睛。
「才吃了飯,這麼躺著對胃不好。」風曜動作溫柔卻又堅定的將蘇雨昕半抱起來。
「我累。」蘇雨昕靠在風曜的懷裡,噘著嘴說道。
「就走一圈兒。」風曜耐心的哄著:「好歹下下飯食兒。」
「今天吃多了,不想走,明天再走好不好?」蘇雨昕勾住風曜的脖子,撒嬌道。
「就是因為吃了不少,才……」
風曜一句話還沒說完,蘇雨昕便主動湊上去,在風曜的唇上印下一個吻。
直接把風曜的後半句給堵了回去。
風曜很是無奈,也很想縱容,可是又不敢拿她的身體開玩笑。
確實吃了不少,如果就這麼歪著,晚上很容易積食。
到時候又該難受了。
蘇雨昕很認真很認真的主動吻著風曜。
平日裡,她都是被動承受的一方,很少有這麼主動的時候。
而且就算她主動,瞬間就又會被風曜反客為主。
可是今天,她都已經這麼賣力了。
以往的反客為主卻沒有出現。
蘇雨昕疑惑的睜開眼睛,正好對上風曜那雙有些無奈的眼睛。
隨即就聽風曜輕笑著說道:「賄賂無效。」
氣的蘇雨昕直接在風曜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沒怎麼惜力。
風曜的嘴唇瞬間就被咬破了。
「殿下欺負我。」蘇雨昕掙開風曜的懷抱,背對著他坐著,氣哼哼的說道。
「是我錯了。」風曜長臂一攬,再次將蘇雨昕圈入自己的懷中:「等散完步,隨便你怎麼處置,好不好?」
「真的?」蘇雨昕根本就沒生氣,而且剛剛咬了風曜那一口,這會兒已經後悔死了,立馬就順著風曜的台階下來了。
「當然是真的。」風曜點點頭,舉手發誓道:「一言九鼎,若有半句謊言……」
「我一直都信殿下的。」蘇雨昕立刻捂住風曜的嘴:「天上的神仙都忙著呢,沒空管咱們這種小事兒。」
「那咱們去散步?」風曜抓住蘇雨昕的手,在唇邊印下一個吻,問道。
「好。」蘇雨昕順從的起身,乖乖跟在風曜身邊。
才在院子裡溜了小半圈兒,就見麥子興奮的從外面跑進來。
晚風微涼,麥子的額頭卻浮著一層薄汗。
她可是從府門口,一路跑過來的。
「殿下,娘娘。」麥子跑到兩人面前,單手扶著一旁的樹,用力的喘著。
「跑這麼急做什麼?」蘇雨昕立刻吩咐一旁的小丫鬟:「快給你麥子姐姐倒杯水來。」
麥子一口氣喝了半杯水,這才算緩過來:「殿下,娘娘,老老爺回來了。」
「真的?」蘇雨昕一喜。
「當然是真的。」不等麥子回答,倚梅苑的門口就傳來一道響亮的聲音。
蘇雨昕尋聲望去,就見一個鶴髮雞皮的小老頭,背著手從外面走了進來。
夏至恭敬的跟在一側。
聽聲音,就是宋桀。
可是……
模樣變化很大。
周璃的屍身被周玥搶走火化後,宋桀便一夜白頭。
後來周玥也死了。
曾經相依為命的兩個人,不管他是愛還是恨,都永遠的離開了他的世界。
事後,他遠走他鄉,獨自療傷。
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歸來卻已是風燭殘年。
就是那種精氣神都到了暮年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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