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酸梅買回來,蘇雨昕這才吃高興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風曜只咬了一小口,差點兒沒把牙給酸掉了。
可蘇雨昕卻吃的興致勃勃。
都讓風曜有些懷疑自己的味覺是不是出問題了。
「是他想吃,不是我。」迎著風曜的目光,蘇雨昕熟練的指著自己的肚子,說道。
「嗯,是他想吃。」風曜寵溺的揉了揉蘇雨昕的髮絲。
「這家的酸梅真好吃。」蘇雨昕一臉的滿足。
「回頭我叫周正都買回來。」風曜倒了一杯白水:「吃了不少酸梅了,該喝點兒水潤潤喉嚨。」
「哦。」蘇雨昕乖巧的點點頭,一口氣喝了半杯。
「還是不要都買回來吧,萬一也有人像我一樣特別想吃,但又買不到的話,該多難受啊。」蘇雨昕說道。
「聽你的,那就不都買回來。」風曜揉了揉蘇雨昕的髮絲:「我們昕昕,總是這麼好。」
「那是當然。」蘇雨昕傲嬌的抬起下巴:「若不好的話,還怎麼配得起殿下呢。」
「在我心裡,你是最好的。」風曜捏了一下蘇雨昕的臉蛋兒:「我們也是最般配的。」
兩人正甜甜蜜蜜的聊天,水靈來了。
「什麼事兒?」風曜問道。
「是安平公主的消息。」水靈說道:「平一賀已經派人調查了安平公主,也相信了安平公主那套說辭。」
「你的意思是,安平成功了?」蘇雨昕放下手裡的酸梅,問道。
「是的。」水靈點點頭:「平一賀也已經打消了要迎娶清平公主的念頭,現在正一心一意想要贏得安平公主的芳心,甚至還用過英雄救美的把戲。」
「那安平現在怎麼樣了?」蘇雨昕又忙的問道。
「安平公主演技精湛,目標明確,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水靈頓了一下,說道:「屬下從未想過,安平公主能這麼厲害。」
「安平那邊,讓人盯緊些,平一賀若是敢打歪主意,咱們的人不必留情。」風曜吩咐道。
「殿下放心,彩衣鎮有很多我們的人,而且也有人十二個時辰輪流盯著,絕對不會有事兒。」水靈保證道。
「那就好。」蘇雨昕鬆一口氣。
「還有其他的事情嗎?」風曜問道。
「沒有了。」水靈搖搖頭,而後拱手道:「屬下告退。」
水靈離開後,蘇雨昕嘆了一口氣。
從私心的角度來講,她希望安平能夠成功,這樣清平才有機會和大哥在一起。
可是要安平遠嫁,她心裡也很難過。
畢竟安平於她來說,不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
雖然安平平日裡沉默寡言,但她心裡一直都把安平當好朋友的。
「安平很聰明,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將要面臨的是什麼。」風曜安慰道:「沒有母妃的庇佑,又能在宮裡長大的孩子,心智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
「我知道。」蘇雨昕點點頭,又嘆一口氣:「可就是心裡覺得不舒坦。」
「你放心,日後我們大梁,絕不和親。」風曜輕輕拍著蘇雨昕的手,認真的說道:「不光我們的女兒,就是臣子的女兒,也堅決不和親。」
等他登上帝位,一定要杜絕和親。
保家衛國,是男人的責任。
若連身後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何談保家衛國?
「嗯。」蘇雨昕雙手勾住風曜的脖子,神情認真又虔誠:「殿下真好。」
「我這麼好,你該怎麼報答?」風曜含笑看著蘇雨昕。
「為殿下生兒育女,陪殿下一輩子,好不好?」蘇雨昕捏著風曜的耳朵,問道。
「不好。」風曜搖搖頭。
「殿下不想和我生兒育女,過一輩子嗎?」蘇雨昕哼了一聲。
「一輩子哪夠,你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風曜颳了一下蘇雨昕的小鼻子,笑道。
「都是做太子的人了,還這麼不穩重。」蘇雨昕拍開風曜的手,頗有幾分傲嬌的說道:「也不理朝政,就知道偷懶。」
風曜聞言,忍不住的笑道:「我也不想偷懶,可是有個小妖精總是勾著我的魂兒,我就只能寸步不離了。」
「哪兒了哪兒了?小妖精在哪裡?我還沒見過呢。」蘇雨昕故意說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風曜又忍不住捏了捏蘇雨昕的俏臉。
「哦……」蘇雨昕拖了長音兒,眉眼彎彎的笑道:「原來殿下是小妖精啊?怪不得這麼清雋俊美,讓我一眼就淪陷了。」
「和妖精做了夫妻,那可是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而且永遠都不能反悔。」風曜將蘇雨昕抱到自己腿上:「你是跑不掉的了。」
「我也沒想跑啊。這麼清雋的妖精,我怎麼捨得跑。」蘇雨昕的指尖,輕輕的描繪著風曜的五官,一邊描繪,一邊讚嘆道:「簡直無可挑剔。」
「也不知日後會不會招蜂引蝶。」不等風曜答話,蘇雨昕便故意嘆一口氣,說道。
「不喜歡蜂,也不喜歡蝶。我這個妖精,最喜歡小奶貓了。」風曜抓住蘇雨昕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
蘇雨昕癢的縮了一下手指,然後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相擁而坐了一下午。
等到晚飯的時候,風曜又開始發愁了。
除了鹹菜和菜糰子外,蘇雨昕還是吃什麼吐什麼。
好在夏至又熬了一碗補藥來。
不然風曜都要擔心死了。
是以晚上睡覺的時候,風曜溫熱的手掌放在蘇雨昕的小腹上,語重深長的說道:「我是你爹爹,咱們商量個事兒。」
「你爹爹我是太子,你娘親是太子妃,咱們府里也有錢。我說你能不能挑一些有營養的東西吃?別老可著鹹菜禍禍,行不?」
「我知道你還沒出生,沒見過世面,不知道什麼好吃,所以我也不怪你。沒事兒,我現在就給你講講,都有什麼好吃的。你也好好聽著,然後好好挑一個晚上,明兒咱就別光吃鹹菜了。」
然後,風曜真的開始講各種美食,光是聽著,就讓人覺得色香味俱全了。
「才二十多天,他肯定聽不懂的。我聽羅嬤嬤說,要等有胎動了才成。」蘇雨昕無奈的笑笑。
「我是他爹爹,和他血脈相連,他肯定能聽到的。」風曜堅持道:「你乖乖躺著,不用管我,我再和他多商量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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