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輪的妖精打架,風曜比第一次更賣力氣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蘇雨昕連連討饒。
及至結束後,是真的連指尖都不願意動一下。
粉嫩的唇微張著,像條瀕死的魚一般,用力的呼吸著。
「還是沒暈過去。」風曜輕撫著蘇雨昕的髮絲,突然邪魅的一笑:「要不再來一次?」
蘇雨昕本來正慵懶的眯著眼睛。
聞言登時瞪大了眼睛,連聲道:「不,不要了。」
「男人的尊嚴,不能退步。」風曜的手,輕輕揉著蘇雨昕的腰。
「沒退步,沒退步。」蘇雨昕狗腿的笑笑:「比以前更強了。」
「比以前更強了?」風曜問道。
「嗯嗯,將軍最厲害。」蘇雨昕瞪圓了眼睛,一副很真誠很真誠的樣子。
「原來在昕昕眼裡,我以前不夠強。」風曜摸了摸下巴,說道:「那得補上才行。」
「不,不是,將軍以前也厲害,現在也厲害。總之,將軍就是最厲害的。」蘇雨昕顧不得累,豎起手指說道。
「真的嗎?」風曜問道。
「嗯嗯。」蘇雨昕連連點頭:「當然是真的,比珍珠還真。」
「你說是真的,那我就信是真的。」風曜在蘇雨昕的眼皮上落下一個吻,問道:「累了嗎?」
「好累啊。」蘇雨昕立馬打蛇隨棍上,嘟著嘴撒嬌:「累的我都起不來了。」
「起不來就睡會兒,等會用飯的時候我叫你。」風曜颳了刮蘇雨昕的小鼻子。
「嗯。」蘇雨昕往風曜懷裡縮了縮:「將軍抱著睡。」
「好。」風曜寵溺的一笑。
水靈的動作一向很快。
尤其是有了蘇雨昕提點的新方向後。
迅速就鎖定了那名富商的身份。
甚至還找到了當年肖毅妹妹身邊的奴婢。
那可是打小就伺候在肖毅妹妹身邊的。
除了蘇老夫人,就屬她知根知底了。
不光水靈的動作快,皇上和蘇明翰的動作也同樣快。
都查到了當年這名婢女的身上。
三方人馬,各有各的手段。
很快就問出了完整的事情經過。
當年肖毅妹妹與富商一見鍾情,私定終身。
富商說回江南整治產業,回來就迎娶她為妻。
結果一走就杳無消息。
沒過多久,肖毅妹妹就發現自己懷孕了。
蘇老夫人勸她把孩子拿了,可她捨不得,硬是拼死生下了蘇雨清。
大出血彌留之際,她求蘇老夫人收養蘇雨清,照顧蘇雨清。
蘇老夫人自來最疼愛這個侄女,比親兒子還疼。
又正值趕上林蝶舞生產。
蘇老夫人不想蘇雨清日後承受那麼多非人的目光,當下便狠心換了。
當然,她就算再疼蘇雨清母子,也不會害自己親孫子的命。
命人尋了江南的一處好人家,送走了。
那對夫妻沒有孩子,倒是對林蝶舞的兒子萬分疼愛。
只可惜養到五歲上,出了天花。
沒能扛過去。
至於那名富商……
根本就不是個單純的做買賣的富商。
他的真實身份,是前周遺孤。
當初那場大追殺,除了周璃和周珏姊弟逃脫了外,其實還有一人逃脫了。
是他們的一個堂弟。
也是前周皇室血脈。
他是被追殺摔落河中,然後被人救起來的。
隱姓埋名的成親生子。
那富商,就是他們堂弟唯一的兒子。
前周皇室人口凋零,如此排下來,蘇雨清確實也能論的上一個公主的稱號。
她的夢並不是假的。
但她夢裡那個身影,並不是她的父親,也不是當今皇上。
而是前周的一名老臣。
她很快就能遇到了。
那名富商的身份,在他們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蘇明翰得知的那一瞬間,立刻就做出了斷腕之舉。
把前周的皇室公主養在身邊,若是被有心人利用的話,上奏個謀逆之罪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蘇明翰立刻就去敲了京兆府衙門前的鼓。
他必須得趕在所有人之前撇清關係。
他毀了不要緊,可蘇家不能因此毀了。
蘇明翰敲鼓的事情,吸引了諸多百姓。
梁乘奉皇上密旨,調查蘇雨清的身世,有將軍府幫忙,也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
只是還沒等他開口審訊,就被蘇明翰搶先說道:「梁大人,市井傳言小女蘇雨清自命公主身份,實在是小女年幼,受不住牢獄之災的打擊,有些瘋魔了的胡言亂語。」
「這麼說,蘇雨清是你的女兒?」梁乘倒是對蘇明翰這番話很意外,問道。
「是,如假包換。」蘇明翰說道:「說來慚愧,當年年輕氣盛,血氣方剛,我那表妹又生的如花似玉,知書達理,我倆情投意合,一時忘情,我那表妹就有了身孕。本來我是想迎娶她做平妻的,只是沒想到她不願意以平妻委身,我倆還因此鬧了嫌隙,直到表妹難產生下清兒,我心裡才後悔至極。正值當時我夫人也生產,我便偷偷換了兩個孩子,將清兒養在身邊。」
蘇明翰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本以為這件事情不會暴露,沒想到清兒竟然會為了我和母親殺人,她小小年紀承受不住,故而瘋魔了,才會傳出那些渾話來,還請大人明察。」
「你既說她是你和你表妹的女兒,那不如滴血驗親。」梁乘說道。
「清兒是我如假包換的女兒,是我表妹用命換來的女兒,我願意滴血驗親。」蘇明翰說道:「我本來就已經很對不起我的表妹了,我不想再愧對我和她的女兒。」
「既如此……」梁乘頓了一下:「帶蘇雨清。」
自從蘇雨清得知告示的事情,百思不得其法後,精神就有些恍惚。
見到蘇明翰的時候,只是眼珠兒微微轉了轉。
「清兒。」蘇明翰心疼的叫了一句。
蘇雨清這才轉頭看了一眼蘇明翰,不過並沒說話。
隨堂的衙役很快就取了銀針和清水來,取了他們兩人的血。
眾目睽睽之下,兩滴血在清水中晃晃悠悠的,好半天就是沒有融合的跡象。
「怎麼可能……」蘇明翰故作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隨即皺眉道:「弄錯了,一定是你們弄錯了。」
「清兒就是我和表妹的女兒,是表妹豁出性命生下來的。」蘇明翰咬著牙:「再測一次,再測一次,一定是你們這次弄錯了。」
可就算又測了一次,兩人的血在清水中還是涇渭分明,沒有半點兒要融合的意思。
蘇明翰癱坐在地上,一副備受打擊的樣子,喃喃道:「怎麼會,怎麼可能……」
「這不可能,表妹是最愛我的,她是最愛我的,她不會背叛我,絕對不會。錯了,一定是測錯了,再測一次,再測一次,這次一定可以。」蘇明翰瘋魔了似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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