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三章 龜兔賽跑

  早在宋桀提醒之前,風曜就已經開始派人防著隋縣丞了。記住本站域名

  那日馮小芸和宋巧慧的親人來平安客棧鬧的時候,那個在底下拱火的國字臉。

  當時風曜就覺得奇怪,然後派人暗中跟著調查。

  結果發現國字臉七拐八繞後偷偷去見了隋縣丞。

  而且火靈還全程偷聽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雖說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無非就是幾句靜候待命的話。

  但可以確定,隋縣丞和烏堰鎮的案子是脫不了干係的。

  雖然這人人前表現的很慫,實則也是個狠角色。

  申圓哪裡是畏罪自殺,是被他親手勒死的。

  一面笑,一面拿著麻繩。

  嘴裡說著菩薩慈悲的話,手裡乾的都是殺人的買賣。

  這樣的人,當個縣丞可是屈才了。

  當然,他殺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申圓,而是他自己的兒子。

  也是暗中做盡了壞事的。

  所以死的不冤。

  真正的申圓早就被土靈偷天換日了。

  當然,隋縣丞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只當是已經解決了心腹大患。

  只要申圓死了,就不會牽扯到他。

  殊不知,風曜早就派人去查了他的底細,只等著時機一到,就要拿他開刀呢。

  「哦對了,今晚把那傻大個兒也帶上。」宋桀又囑咐道。

  蘇雨昕剛好喝了一口茶,聞言撲哧一聲,差點兒嗆到。

  風曜忙的拍了拍蘇雨昕的後背。

  偏巧,那個傻大個兒猶不自覺,還聲音洪亮的問道:「傻大個兒?是誰?」

  宋洋一巴掌拍在單峰的頭上:「除了你,沒人配得上這個響亮的稱號。」

  「我承認我是大個兒,但是我不傻。」單峰反抗道。

  「時辰鍾什麼時候不會走?」宋洋突然問道。

  「壞了的時候。」單峰撓撓頭,說道。

  宋洋搖頭:「時辰鍾本來就不會走啊。」

  「原來你是要考我腦筋急轉彎(不知道古代有沒有這個詞,勿較真)啊。」單峰一拍腦袋,說道:「我還沒準備,你再說一個。」

  「龜兔賽跑,王八當裁判,誰能贏?」宋洋又問道。

  「當然是兔子,它跑的多塊啊。之前山上碰到一隻野兔,差點兒跑斷我的腿、」單峰十分自信的說道。

  一瞬間,滿屋笑聲。

  蘇雨昕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聞言又笑的肚子有些抽筋兒。

  哎呦哎呦的緩不過勁兒來。

  風曜無奈的點了點蘇雨昕的鼻子,一隻手輕輕給她揉著肚子。

  「我說錯了?」單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左右看了看,疑惑的問道:「難不成還是烏龜贏了?」

  「你說誰贏誰就贏了。」宋洋強忍著笑,拍了拍單峰的肩膀。

  「我認為兔子會贏,烏龜怎麼著也跑不過兔子。」單峰有些糾結的看了宋洋一眼:「可是他們都在笑。難不成真的是烏龜會贏?」

  「單將軍,審審題。」蘇雨昕好不容易止住笑,提醒道:「宋將軍說了,是王八當裁判。」

  「王八當裁判。」單峰琢磨了一會兒,猛地抬頭瞪著宋洋:「好你個諸葛藕,居然敢罵我。」

  「是你自己對號入座,沒反應過來,怎麼能怪我。」宋洋很是無辜的攤開手,說道。

  「是你出的題有毛病。你這麼問別人,換誰都會和我剛才似的那麼回答。」單峰怒沖沖的說道。

  「你以為誰都和你似的那麼笨啊。」宋洋還不留情的打擊道。

  「那換我問你。」單峰氣咻咻的說道:「龜兔賽跑,王八當裁判,誰贏?你回答一個,我看你怎麼回答,無論回答烏龜還是兔子,你都是王八。」

  「想知道我的回答?」宋洋笑眯眯的看著單峰:「我怕你會自卑。」

  「才不會。你說,我聽著。」單峰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蘇雨昕都不忍心看他一會兒備受打擊的模樣。

  「你非要和自己過不去,那我就告訴你。」宋洋清了一下嗓子:「你問我,龜兔賽跑,王八當裁判,誰贏,對吧?」

  「嗯,誰贏?」單峰點點頭。

  「你是裁判你說了算啊,都聽你的。」宋洋一邊說著,一邊給單峰倒了一杯茶:「來,喝杯茶消消火氣。」

  單峰端著茶杯,懵在了當地。

  「好好的當個傻大個兒,不比當王八強?」宋桀嘖嘖兩聲:「老人家去補眠了,你們繼續。不過玩歸玩,鬧歸鬧,可別給我把人弄自閉了,我晚上還要使喚他呢。」

  「單將軍,你武功高強,打仗勇猛,還是很厲害的。」蘇雨昕看著單峰一副備受打擊的樣子,忍不住安慰道。

  「就是俗話中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宋洋拍了一把單峰的大腦袋:「行了行了,別想了,想多了,再把你的棗核給撐壞了。」

  「你才是棗核。都和你說過幾次,不要拍我的頭,我就是被你拍的。」單峰一面反手還擊,一面不忘把鍋給甩出去。

  兩人打打鬧鬧的,瞬間就沒了影。

  「單將軍沒事兒吧?」蘇雨昕抿了一口茶,潤了潤剛剛笑的發乾的喉嚨,問道。

  「沒事兒。」風曜滿不在乎的擺擺手:「單峰的臉皮比城牆還厚,這麼點兒事兒,連留下道兒白印兒的威力都沒有,他們平素里也這麼打鬧慣了,不用擔心。」

  「那就好。」蘇雨昕點點頭,然後將自己貼身戴著的一塊兒玉摘下來,仔細給風曜戴上:「這塊兒玉打小就跟在我身邊,去歲戒嗔大師還專門為它誦持過,將軍戴著就如同我在身邊,定能保佑將軍此行平安。」

  「放心吧,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絕對不會涉險的。」風曜將蘇雨昕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裡,溫柔又寵溺的說道:「我時刻都記著你說的話,絕對不會丟下你一個人在這世間傷心難過,我捨不得。」

  他得好好活著,保護他的丫頭,不讓任何人傷害他的丫頭。

  他得好好活著,和他的丫頭白頭偕老,幸福的走過這一輩子。

  他得好好活著,絕不讓他的丫頭傷心難過,哪怕一滴淚,他也不願意看到從她的眼角滑落。

  她只需要每日開開心心的,無憂無慮的,永遠像個孩子一般笑的滿足。

  「將軍真好。」蘇雨昕忍不住撲到風曜懷裡,一顆心像是浸在蜜罐里一般,甜滋滋的。

  一天的時間,過的很快。

  夜幕很快降臨。

  風曜一行人換上夜行衣,跟在宋桀的身後,幾個起落就融入到了茫茫的夜色中。

  看著風曜一行人離開後,蘇雨昕從一個檀木盒子裡拿出一串佛珠來。

  那也是去歲戒嗔大師所贈。

  蘇雨昕命青雀拿來一個蒲團,跪坐在上面,手裡撥弄著佛珠,為風曜一行人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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