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張旗鼓,卻依舊沒有驚動任何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若說青梔和淺露是因為綠萼梅被迷暈了,那隔壁的侍衛也被迷暈了嗎?
跟著梅落雪來此地辦事的,那可是大內侍衛。
皇太后怎麼可能不顧她的安危。
陳珂玉的叔父是將軍,此次跟著她入京的都是軍中好手。
警覺性肯定是一流的。
可就算這樣,她們兩人還是被人悄無聲息的劫走了。
而且同一家客棧,同一個晚上,還有另外兩個人也被劫走了。
風曜和蘇雨昕對視了一眼。
這其中,肯定有內鬼。
只是要查出這個內鬼,暫時不易。
「你在這邊好好守著,若有什麼事情,就派人到平安客棧報信。」風曜吩咐道。
「將軍放心。」單峰立刻立正站直,粗著嗓子應道。
「走吧。」風曜牽著蘇雨昕的手:「到鎮子其他地方看看。」
「嗯。」蘇雨昕點點頭。
從春風客棧離開後,蘇雨昕和風曜繞到了另外一條街道。
街道兩邊,或立著,或掛著很多冰雕。
因為是白日裡,裡面並沒有燃著燈火,所以一水兒的都是晶瑩剔透。
只有一家,是五彩斑斕的。
店門口擺放的冰雕,全都色彩鮮艷,栩栩如生。
尤其是美人冰雕,就像真的一樣。
蘇雨昕忍不住的詢問。
店家是一對兒年輕的夫婦,看起來十分恩愛。
小伙子不過二十來歲,笑起來一臉的憨厚相:「夫人有所不知,我家用的是加了顏料的冰。」
「加了顏料的冰?」蘇雨昕將一旁的一隻小老虎拿起來看了看:「加了顏料,還能結出這麼均勻的冰來?」
「普通的法子,自然不行。」小伙子撓頭笑笑:「這是我們店裡的秘密,請恕我不能告訴夫人。」
「做的可真好。」蘇雨昕再次讚嘆一句,而後將眸光轉向了一旁的美女冰雕。
美女冰雕看起來,比小老虎的冰雕更加精緻,更加的栩栩如生。
簡直就像是真的一樣。
蘇雨昕走過去,正想仔細看個清楚,突然從遠處跑過來一個小孩子。
穿著破棉襖破棉褲,臉上髒兮兮的。
一邊跑,一邊往後看。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追他一樣。
跑到蘇雨昕跟前兒的時候,撲通摔了一個跟頭。
而後又利落的爬起來,飛快的往前跑。
「沒事兒吧?」風曜閃身到蘇雨昕面前,關切的問道。
「沒事兒。」蘇雨昕搖搖頭。
那小孩兒就是在她面前平地摔了一個跟頭,根本連衣角都沒碰到。
「你的荷包呢?」風曜問道。
蘇雨昕聞言,下意識的去摸,就摸了一個空。
「是那個小孩兒。」風曜皺眉道。
「可他摔倒的位置,距離我還有一步距離呢。」蘇雨昕說道。
「慣偷兒。」風曜一邊說著,一邊看向金靈。
金靈微一點頭,立刻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雖然他的輕功在五靈衛中不是頂尖兒的,但是追個孩子還是沒問題的。
不過片刻,那個孩子就被金靈提著後脖領拎了回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小孩兒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喊著:「拐賣小孩兒了,拐賣小孩兒了。」
「再喊,就真把你賣了。」蘇雨昕用力點了一下小孩兒的額頭,而後伸出手:「拿來吧。」
「什麼啊?」小孩兒故作不明白。
「裝傻是吧?」蘇雨昕給金靈使了眼色,金靈立刻把手伸進小孩兒的懷裡,摸出一個精緻的荷包來。
「我的荷包,怎麼會在你那裡?」蘇雨昕將荷包接過來,問道。
「你的東西,你倒來問我?我怎麼知道。」小孩兒胡攪蠻纏道。
「是你把它偷走的,我不問你,問誰?」蘇雨昕提溜了起小孩兒的耳朵來:「你這小小年紀,為什麼不學好?」
「誰說是我偷的?是你的荷包自己飛到我懷裡賴著不走的,我能有什麼辦法?」小孩兒哼了一聲。
「別和他廢話,等會兒直接交給縣丞。你這荷包里,有銀票兩千兩,還有一些金瓜子,夠他坐幾年牢了。」風曜說道。
「別別別……」小孩兒怕了,立刻作揖道:「好姐姐,饒了我吧,我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你。」
說著,小孩兒從自己懷裡一陣套,掏出三個荷包,一些碎銀子,還有兩塊兒玉佩來,通通遞到蘇雨昕的手裡。
「偷的東西還不少。」蘇雨昕垂頭掃了兩眼,眸光釘在了一塊兒玉佩上。
「這玉佩……」蘇雨昕拿起來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皺起。
「姐姐喜歡這玉佩?都送給你,只求姐姐饒了我,別我送到……」
「這玉佩,你是哪兒來的?」蘇雨昕一把揪住小孩兒的脖領子,急聲問道。
「想也知道,我這麼窮的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玉佩,自然是偷來的。」小孩兒說道。
「偷的什麼人的?」蘇雨昕又問道。
「什麼人的?」小孩兒眼珠兒轉了轉:「偷了有幾天了,我得想想才行。」
「現在想,立刻想,馬上想。」蘇雨昕感覺自己的眼皮一下又一下的跳著。
「我餓了,一餓了腦子就不轉,腦子不轉就想不起來。」小孩兒嚷道。
「不轉,那以後就永遠都不用轉了。」赤焰抽出腰間的長劍,抵在小孩兒的脖子上。
鋒利的長劍,閃著寒光,刺的皮膚有些發疼。
小孩兒的腿一下子就軟了。
「是,是從一個小乞兒那裡偷來的。」小孩兒結結巴巴的說道:「送給姐姐,都給姐姐。」
「小乞兒?」蘇雨昕冷冷的看著小孩兒:「我要聽實話。」
「這就是實話。」小孩兒著急的說道:「我真的是從一個小乞兒身上偷來的。」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該偷到貴人頭上來,算我倒霉。」不等蘇雨昕說什麼,小孩兒又從懷裡摸出一個赤金的墜子來:「這個也給你,放我走吧。」
「你確實有眼不識泰山,這赤金的墜子,就是來十個,也抵不過這一塊兒玉佩,你倒把這墜子當成寶。」蘇雨昕眯著眼睛,眸光清冷如霜:「這玉佩價值連城,一個乞兒怎麼可能會有?我在問你一句,這玉佩到底是哪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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