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曜怔了一下,而後無奈的問道:「你剛剛之所以哭,就是因為這個?」
「將軍先回答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蘇雨昕抿著唇,垂著頭,聲音越發小了。
既然已經問出了口,她總要得一個答案的。
無論這個答案是什麼。
「我知道,身為將軍的妻子,我該大度禮讓……」
「你要把我禮讓給誰?」風曜摟著蘇雨昕的腰的手臂緊了緊,神情不善的問道。
偏偏蘇雨昕整個人都緊繃著,緊張的無以復加,根本沒察覺到此刻風曜語氣中裹挾的危險。
「將軍若做了太子,將來若做皇上,我應該為將軍選妃納妾,好讓皇家開枝散葉,我……」
「所以,你想把我讓給別的女人?」風曜的手臂,越發的收緊。
蘇雨昕的纖腰被勒疼了,才終於後知後覺的察覺到,風曜此刻的心情,極差。
「將,將軍……」蘇雨昕磕磕絆絆的叫了一聲。
同時心裡又有些委屈。
她的心裡,也正憂慮忐忑,極差呢。
風曜這才察覺,自己用了太大的力氣,怕是把蘇雨昕給勒疼了,當下忙的放鬆了力道。
「將軍怎麼了?」蘇雨昕抿著唇,垂頭問道。
「生氣了。」風曜垂眸看著蘇雨昕。
「是,是我惹的嗎?」蘇雨昕不自覺的抓緊風曜胸前的衣襟,手指微微抖著。
「這房間裡,只有咱們兩個人。」風曜提醒道。
蘇雨昕的身子一僵。
將軍這是反感自己問他三宮六院的問題了嗎?
將軍是不是也覺得自己太過善妒,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
將軍會不會因此而厭煩了自己?
如此一想,蘇雨昕的眼眶又是一熱,眼淚不受控制的又滾了下來。
「別哭,你一哭我的心就疼。」風曜抬手抹去蘇雨昕的眼淚,說道:「我之所以會生氣,是因為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約定?」蘇雨昕抬起淚眼,咬著唇看向風曜。
「是啊,我們之間的約定,一生一世一雙人。你是我唯一的妻子,而我是你唯一的夫君,無論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唯一的妻子。」風曜捧著蘇雨昕的臉,垂頭將她眼角的淚滴吮掉,認真的說道。
蘇雨昕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怎麼?忘記了?」風曜敲了一下蘇雨昕的腦門,然後捂住心口,誇張的說道:「我好傷心,我們之間的約定,昕昕忘記了。」
蘇雨昕眨了眨眼睛,腦子裡拼命的轉著。
自她重生以來,和風曜之間的點點滴滴,都在腦海里一一閃映而過。
可是……
真的沒有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約定。
難不成是自己失憶了?
瞧著蘇雨昕呆愣愣的樣子,風曜忍不住的笑道:「傻丫頭。你還和我簽字畫押了呢。還有,你當著察合台的玉婭公主也說過。」
這兩件事情,蘇雨昕倒是記得清楚。
簽字畫押,寫的是風曜會生生世世的養著她。
而在玉婭公主面前,她和將軍確實說過,要生生世世,相愛相守,永不分離的。
卻從未說過,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們,我們說的是,生生世世相愛,沒,沒說過要……」蘇雨昕結結巴巴的,聲音越來越小。
「傻瓜,我們是要生生世世都相愛的,又豈能容得下旁人?我的一顆心,早就被你占據了,滿滿當當的,已經沒有絲毫的空隙。」風曜捏了捏蘇雨昕的小臉,又陡然沉了臉,問道:「還是說,昕昕後悔了?」
「才沒有,我怎麼會後悔。」蘇雨昕立刻說道。
「既沒有後悔,那你剛剛為什麼說,要把我禮讓給旁人,將來還要給我選妃納妾,讓別人為我開枝散葉?」風曜的手,在蘇雨昕的腰間捏了一把,嚴肅的問道。
「我,我那些話不是真心的。」蘇雨昕緊張的捏著手指,垂頭小聲喃喃:「這不是皇后該有的大度胸襟和賢良淑德嗎?」
「傻瓜。」風曜又忍不住捏了捏蘇雨昕的臉頰,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需要你大度禮讓,我喜歡看你吃醋任性的小模樣,這才證明你心裡是我的。我將來也不需要賢良淑德的皇后,我只想身邊有你陪著,這一輩子,有你足矣。」
風曜的這些話,就像是蜜糖一樣,滲進她的心裡,甜津津的,暈乎乎的,幾乎讓她找不到北了。
「可是……」回過神兒來的蘇雨昕又忍不住垂了眼眸:「三宮六院,那是規矩。」
「規矩也是人定的。」風曜揉了揉蘇雨昕的髮絲,說道:「我若為帝,三宮六院只有你一人,決不食言。」
蘇雨昕撲進風曜的懷裡,抿著唇問:「我,我是不是特別壞?」
「又說傻話呢。」風曜忍不住彈了蘇雨昕一個腦瓜崩:「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最好的。」
蘇雨昕仰起頭,認真的看著風曜:「將軍,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風曜的呼吸一窒。
「將軍,我愛你。」蘇雨昕的一雙眸子,被眼淚洗的發亮,眸底還含著淚光,越發的動人。
風曜的眸色,瞬間變深,聲音嘶啞又帶著一絲微微的顫抖:「再說一次。」
「將軍,我愛你。」蘇雨昕順從的說道,大眼睛眨啊眨的。
「我也愛你,永遠都愛,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永遠愛你一個人,也永遠都只有你一個妻子。」風曜認真的說道。
蘇雨昕就覺得,自己的腦海里,瞬間炸開了五顏六色的煙花。
讓她整個人都眩暈在其中。
迷迷糊糊中,蘇雨昕感覺風曜傾身壓了下來,溫熱的唇從她的額頭開始,一路向下。
最後停在她的唇上輾轉啃咬。
蘇雨昕抱緊風曜,青澀又熱情的回應著。
紗帳掩下了一室的春光。
當然,風曜在最後關頭剎了車,額頭上滾下大滴的汗珠,胸口也劇烈的起伏著。
蘇雨昕一回生,二回熟。
雖然到最後還是手腕酸軟的不行,但好歹比第一次進步了許多。
而且風曜也努力克制了自己的玉望,沒有讓蘇雨昕再勞累第二次。
事後,風曜擰了溫熱的帕子,幫蘇雨昕擦乾淨手,又不放心的拿出赤紋白玉膏,給蘇雨昕仔仔細細的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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