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桀教給風曜的那套祛毒功法,是在水裡用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當然不是普通的清水。
而是用多種藥物調出來的,除了一些特定的藥粉藥丸,還有之前讓呂詩如吩咐下去熬的那些藥汁。
偏褐色的顏色,看起來就像是一大桶的湯藥。
但是味道很清冽好聞。
宋桀是要用特殊的功法引導那些藥力進入蘇雨昕的體內,然後融合吸收。
一開始水是淡褐色的。
坐在其中並不能看到水裡的風景。
可隨著水裡的藥越來越少,水也會越來越清透,水下的風景就一覽無餘了。
所以蘇雨昕聽到又要在水裡運功的時候,小臉才會忍不住的飛紅。
雖然他們已經算是老夫老妻,以前也不是沒有一起洗過澡,可是蘇雨昕還是覺得很害羞。
全程都低垂著眉眼,不敢去看風曜。
風曜一開始是專心運功的,絲毫不敢鬆懈。
可等到運功結束,看著清水中白嫩細膩的肌膚,登時就覺得小腹竄起一股邪火來。
因為西北戰事,他與蘇雨昕已經好幾個月沒見了。
可是回來乍見,就是蘇雨昕被人用匕首刺了一下子,命懸一線。
如今,蘇雨昕已經好了七七八八。
裸著身子坐在清水中,小臉紅撲撲的,一副羞怯的樣子。
他只看一眼,就覺得全身的血液再沸騰。
他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克制,才強忍著沒有撲倒蘇雨昕。
畢竟宋桀之前說過,這一個月內是要禁房事的。
只是蘇雨昕並不知道這個事情。
她想著自己如今已經沒事兒了,夫妻兩人自該小別勝新婚的。
就想借著水中運功療傷之後,然後和將軍水到渠成。
所以蘇雨昕便伸出嫩生生的手臂,直接勾住了風曜的脖子。
粉嫩的唇在風曜的唇上印下一個吻後,整個人羞澀的縮進風曜的懷裡。
肌膚相貼,軟玉在懷。
風曜的呼吸,瞬間粗重了幾分。
炙熱的呼吸,正好吹拂在蘇雨昕的耳邊,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蘇雨昕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
「將軍。」蘇雨昕的手,緊緊的攀著風曜的脖子,像只粘人的小貓咪一樣,在他懷裡輕輕蹭著。
風曜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炸了。
「乖,別動。」風曜沙啞著嗓子,輕輕撫摸了一下蘇雨昕的秀髮,然後掰開蘇雨昕的手,嘩啦一聲從浴桶中邁了出去。
身邊少了風曜溫熱的身軀,浴桶里的水就顯得有幾分涼意。
蘇雨昕整個人忍不住的抖了抖。
看著風曜毫不留戀的轉身,蘇雨昕剛剛那顆火熱的心,瞬間冷卻下來。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將軍不喜歡自己了嗎?
可自己受傷,他明明就是很擔心的,很心疼的。
如今為什麼要躲著自己?
蘇雨昕知道自己不該胡思亂想的,可腦子裡就是忍不住。
剛剛那種情況,將軍也並非沒有感覺。
為什麼要躲?
蘇雨昕緊緊抿著唇,覺得自己很委屈,眼圈兒也忍不住的紅了。
她不想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正想開口問問將軍的時候,就見將軍拿著一塊兒長巾過來,直接裹了她,將她抱了出來。
「水裡冷,先出來。」風曜將蘇雨昕抱出來後,又細細的幫她擦乾身上的水漬,然後又找了柔軟乾燥的手巾,溫柔的替她擦頭髮。
忙前忙後的折騰了好一會兒。
穿好貼身睡衣後,又把蘇雨昕抱到了火炕上。
還把熏籠往火炕旁邊挪了挪,說道:「等會兒頭髮就全乾了。」
說完,又拿來一盒玫瑰膏子,細細的幫蘇雨昕塗了全身。
塗完之後,蘇雨昕的頭髮也差不多幹了。
風曜又拿來一瓶用寒梅做的頭油,一點兒一點兒的擦在蘇雨昕的頭上。
凜冽的清香瞬間在房間內飄散。
確有幾分雪中紅梅的意境。
蘇雨昕安靜的坐在火炕上,看著風曜跑前跑後的給她做這個,又做那個。
最後用一根紅頭繩將她的頭髮在後面松松垮垮的綁了一下。
雪膚黑髮,精緻無暇。
風曜轉過來看了一眼,眸底帶著滿滿的快要溢出來的柔情和寵溺。
蘇雨昕眨了眨眼睛。
看著滿臉寵溺的風曜,心裡突然就一陣委屈,眼淚也不由自主的就滾了下來。
風曜最是見不得蘇雨昕哭,一見蘇雨昕哭,就有種手忙腳亂的感覺。
「好好兒的,怎麼突然哭了?」風曜一把將蘇雨昕抱在懷裡,一隻手輕輕的拍著蘇雨昕纖細的脊背。
「將軍是不是不喜歡我了?」蘇雨昕咬著唇,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怎麼會突然這麼想?」風曜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剛剛,剛剛……」蘇雨昕的手指,緊緊的攥著風曜的胸襟,指關節都有些泛白了,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雖然她已經成親了,夫妻之間也親密無間了,可她還是說不出口。
「怎麼了?」風曜一時沒反應過來。
蘇雨昕又羞又急的,一張俏臉脹的通紅,眸底也噙著淚,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風曜心裡越發的沒底了:「昕昕乖,不要哭。你一哭,我整顆心都慌了。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蘇雨昕終於忍著羞澀,咬著牙,一閉眼問道:「剛剛在浴桶里,將軍為什麼不,不……將軍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雖然這次蘇雨昕仍舊沒把話說完全,但是風曜已經明白了。
「傻瓜。」風曜忍不住颳了蘇雨昕的鼻子一下:「你中毒身體虛弱,義外祖父特意交代過,要我克制一個月呢。」
蘇雨昕聞言,原本就脹的通紅的俏臉,瞬間變成了爆紅。
整個人縮進風曜的懷裡。
尤其是一顆腦袋,死死的埋在風曜的胸前。
居然是這樣。
自己剛剛竟然還不知恥的想些亂七八糟的。
不但想了,還在將軍面前鬧了一頓。
思及此處,蘇雨昕越發覺得難為情,渾身上下仿佛燒起來了一般。
自己剛剛……
真是丟死人了。
蘇雨昕覺得,自己都沒臉見人了,恨不得就這樣長在風曜的懷裡,永遠都不抬頭。
「你我是夫妻,說些夫妻間的悄悄話,不必覺得難為情。」風曜稍微用了些力將蘇雨昕從懷裡拽出來:「乖,別悶壞了。」
蘇雨昕依舊是垂著頭,不敢看風曜,手指頭搓著衣襟,悶悶的說道:「你想笑就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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