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曜自己貼的刀疤,終究不牢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況且那個刀疤,已經被蘇雨昕玩壞了,拉的特別長,都走形了。
木靈一見,就忍不住的拍著大腿笑起來。
笑的眼睛都成一條縫了。
「你是不是皮又癢了?」風曜掃了木靈一眼,挑眉冷哼。
結果風曜一挑眉,那兩道刀疤直接就掉了下來,掛在耳朵根那,像兩條毛毛蟲。
看起來很是滑稽。
木靈拍著腿哈哈大笑,這次笑的都直不起腰來了。
也沒見風曜怎麼動,好像就只是隨意的揮了揮手,木靈就像被定在了那裡一般。
彎著腰,手拍著腿,抬著頭,一臉猥瑣的笑。
那架勢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不是吧,又點穴……」木靈頓時哀嚎起來,可憐兮兮的看著風曜:「屬下錯了,將軍您大人大量。」
將軍的獨門點穴手法,他是沖不開的,除非將軍親自解穴,否則他就得保持這個姿勢到地老天荒。
「讓你嘴賤,活該。」土靈不但幸災樂禍的笑笑,還順便踹了木靈一腳,木靈就保持著那個姿勢咕咚一聲側摔在地上。
「你又踹我。」木靈氣哼哼的拿眼瞥著土靈:「你等著,一會兒咱倆手底下見真章。」
土靈雖然易容術無敵,但是武功不算太高,和木靈是半斤八兩。
五靈衛中,他們兩個的武功最低。
饒是如此,在戰場上,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名的高手。
「怕你啊。」土靈又踹木靈一腳,這會兒不踹白不踹,踹一腳就賺一腳。
土靈這一腳踹的很有水平,把木靈直接踹了個四腳朝天,像是被捆起來的待宰羔羊一樣。
「黑土……」木靈氣的直接一聲吼。
土靈長相其實很俊秀,就是顏色深了些。
他是出生在泰寧那塊黑土地上的,這膚色貌似是接了地氣。
不是一般的黑,是真的黑。
若是大晚上穿一身白衣出門,絕對能嚇死好幾個。
土靈對此很是苦惱,想了許多辦法美白,軍醫也絞盡了腦汁,甚至他還請宮裡的太醫給開過方子。
愣是半點兒效用都沒有。
久而久之,土靈也就歇了心思,黑點兒就黑點兒吧,幸而生的夠俊朗,倒也能稍稍有些心理安慰。
不過還是很討厭別人當他面說他黑。
木靈自來就嘴賤,直接就給土靈起了個「黑土」的綽號,倆人為此沒少掐。
故而木靈這一聲,氣的土靈又踹了他幾腳,木靈就像個陀螺似的在地上轉了好幾圈兒。
滾了一身的土。
金靈鄙視了一眼,這倆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幼稚。
然後就想,將軍的刀疤怎麼會掉了?
土靈雖然武功不靠譜,但是易容術絕對天下第一。
這十幾年來,還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狀況。
土靈踹夠了木靈,這才拍拍手走過來,將桌子上的刀疤拿起來看了看:「怎麼變形的這麼厲害?像是被人用力扯過的。」
「將軍武功超絕,難不成盛京中還有能近將軍身的人?」金靈微微蹙著眉頭。
不應該啊。
雖然將軍武功不是天下第一,但能打得過將軍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一掌之數。
而且,那幾個人此刻都不在盛京中。
再說了,那幾個人雖說能打得過,也只是稍勝一籌,完全沒可能直接壓制住將軍,再將他臉上的刀疤扯下來。
莫不是還有其他隱世高手想要對將軍不利?
想到這裡,金靈的眸底透出了殺氣。
無論是誰,想要對將軍不利,就要先過他這一關。
「老金,你是不是練武練的腦子都傻了?」木靈依舊是保持著四腳朝天的架勢,扯著嗓子喊道:「能近將軍身的人,就非得武功高強嗎?我就問你們,夫人會武功不?」
金靈和土靈一驚,難不成……
「這是……夫人扯的?」土靈眼角抽了抽,問道。
「嗯。昕昕喝醉了,不小心扯掉的。」提起蘇雨昕,風曜的唇角永遠都勾著溫柔的笑,沒有絲毫難為情。
土靈的眼角再次抽了抽,怎麼感覺將軍被夫人扯了刀疤還有點兒自豪呢?
「那將軍的臉豈不是被夫人看到了?」金靈的臉上,難得的浮現出一抹擔憂,不再是冰棍兒一樣。
「嗯,看到了。」風曜點點頭:「她是我的妻子,她若想知道我不會隱瞞她的。」
如果她醒來問自己,自己就全都告訴她。
「可若是皇上知道,會不會殺……」土靈頓了一下,改口道:「會不會為難夫人?」
「有我在,沒人能動昕昕一根汗毛。」風曜整個人瞬間如同出鞘的利劍一般,戾氣十足。
「將軍還是要和夫人分析清其中的利害才好。」土靈認真的說道。
「我已經和昕昕說過了,這是我和她的秘密。」風曜戾氣頓斂,唇角又勾起了一抹笑意。
土靈的眼角又忍不住的抽了抽。
不是說夫人喝醉了嗎?那將軍是怎麼和夫人說的?確定夫人真的聽進去了?
「屬下還是先幫將軍把刀疤做好吧。」土靈抹抹頭上的汗,打開盒子取出一堆瓶瓶罐罐來。
土靈只搗鼓了一會兒,就做出兩條猙獰的刀疤來,與之前的一般無二。
然后土靈又用特殊的法子加藥粉給風曜牢牢的貼在原來的位置。
以往土靈貼好後就收手了,這次卻特意下手摳了摳。
這次給風曜貼刀疤的時候,他多用了不少藥粉,見摳不下來了才放心。
風曜照了照鏡子。
這些年來他已經習慣了這副容顏,沒有刀疤反而覺得不自在。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風曜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往外走,他要去看看小丫頭醒了沒。
金靈和土靈都應了一聲,只有木靈還四腳朝天著躺在那裡哀嚎:「將軍,解穴,解穴。」
「再過半個時辰,穴道自然會解開。」風曜頭都沒回就走了,他心裡還惦記著剛剛小丫頭都沒吃幾口飯的事情呢,若是這會兒醒了,肯定嚷餓呢。
「該!」土靈站在一旁,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木靈瞪了土靈一眼,然後抿著唇想,日後該用個什麼法子投到夫人的門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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