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百里玄燁抬眸,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蘇雨昕:「要如何大白天下?」
「先證血脈,再證野男人之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蘇雨昕仰著頭,自信的說道。
「好。那朕就先看看你,如何證血脈。」百里玄燁點點頭。
「在證血脈之前,得請皇上幫個忙。」蘇雨昕費力的抬胳膊抱拳,黃金鎖甲便發出「嘩啦」一聲,頗有幾分氣勢。
「幫什麼忙?」百里玄燁端坐在那裡,一副威嚴的模樣。
「請蘇大人,蘇夫人,還有蘇大人膝下所有子女一同過來。」蘇雨昕說道。
「准了。」百里玄燁點點頭。
李德福立刻就派遣小太監去蘇府請人。
其實這兩日呂詩言在蘇府過的很滋潤,因為她終於把和呂詩穎有關的人都趕走了。
心情正高興著呢,沒想到宮裡就來人了。
蘇雨昕去敲登聞鼓的事情,蘇府上下里外都還不知道呢。
主要也是這兩日有關蘇府的各種流言滿天飛,所以都閉門不出,除了必要的採買外。
見著宮裡的太監來傳口諭,還嚇了一跳呢。
尤其是呂詩言,胸口砰砰的,幾乎都要跳出喉嚨來了。
因為那日蘇府所謂的滴血驗親,是她動了手腳的。
而且她也沒想到,蘇雨昕居然為了一個柳氏會去敲登聞鼓。
最主要的是,聖上面前,她也沒辦法再做手腳。
呂詩言緊緊抿著唇。
好一會兒才長吁一口氣。
就算在皇上面前證明了蘇雨霖三人的血脈那又如何?
反正都已經寫過斷絕書了,也已經逐出了族譜。
況且那日滴血驗親的是管家,而暗中做手腳的人自己已經處置了,就算要查,也查不到自己頭上。
想到這裡,呂詩言也就放下心來了。
倒是蘇明哲聞言,眼皮禁不住一跳一跳的,心裡更後悔了。
倒不是後悔把柳姨娘母子逐出了蘇府。而是後悔和蘇雨昕斷絕了關係。
否則今日蘇雨昕就不能敲登聞鼓,狀告親生父親了。
畢竟大梁是以孝道治天下。
蘇明哲,呂詩言,蘇雨萱,蘇雨澤四人,都跟著宮裡的小太監走了。
蘇雨清知道後,也要跟著。
只是她並非大房子女,不在傳召範圍之內,只能偷偷溜出府。
其實蘇明哲寫決斷書那日,蘇雨清是病著的。
高燒不退,昏迷不醒。
但凡她清醒著,都會想辦法不讓蘇明哲休妾寫斷絕書的。
可惜那日,她病了。
等她清醒後,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氣的她把一套她最愛的套瓶都砸了。
沒有了蘇雨昕妹妹的身份,不能再依靠護著柳姨娘母子四人和蘇雨昕刷好感度,她還怎麼去接近將軍?
如今她得趁著這個機會,讓大伯再把柳姨娘母子以及蘇雨昕認回蘇家才行。
所以蘇雨清不顧自己才剛剛退燒,就帶著花縷並幾個丫頭婆子偷偷出門了。
柳姨娘母子四人,比蘇明哲早一步到審訊台。
蘇明哲走上高台的時候,就看到垂首站在一旁的柳姨娘。
一身華貴,纖細優雅。
就算看不到正面的模樣,也能看到側臉紅潤,氣色上佳。
把他身旁大著肚子的呂詩言一下子就比了下去。
呂詩言本來是生的極盡妖嬈,幸得這些年來慢慢沉澱,才變得美而不妖。
可如今畢竟是懷了身孕,整個人都有些浮腫,氣色也並不是很好。
再加上衣著雖好,卻比不過柳姨娘那一身。
故而倒顯得平庸了些。
蘇明哲又看了柳姨娘一眼,站在那裡優雅溫婉,突然就想起來,柳姨娘性子最是和軟,怎會做出偷人之舉?
會不會真的只是一個誤會?
柳姨娘卻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
「人都到齊了,你要如何證?」百里玄燁問道。
「兩種法子,一起證。」蘇雨昕上前一步,黃金鎖甲再次嘩啦乍響:「第一種法子,最常見的,滴血驗親。」
「滴血驗親的事情,不是已經在蘇府做過了嗎?」百里玄燁問道。
「臣婦不相信蘇府的人,故而請求皇上再驗一次。」蘇雨昕直言不諱的說道。
「皇上,在蘇府,臣命心腹管家驗了兩次,都是相同的結果。」蘇明哲立刻拱手說道。
「蘇大人確定,那管家是您的心腹?」蘇雨昕嘲諷的一笑。
「孽女,你胡……」
「蘇大人,我有必要提醒您,您親自寫了斷絕書,親自將我從族譜中劃掉了,孽女兩個字,實在不敢當。」蘇雨昕慢悠悠的打斷道。
「既然你如此說,那就再驗一次。」百里玄燁對著李德福招招手:「你親自去做這件事情。」
「老奴遵命。」李德福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不多時,端了幾個白瓷小碗來,每個碗裡都裝著半碗清水。
李德福親自拿了銀針,從蘇雨昕開始,將蘇明哲膝下的所有子女一個一個的驗起。
每一個都是完全融合的。
四周圍觀的百姓,雖然不能完全看到,但站在比較靠前的,眼神兒比較好使的,還是能看清楚的。
登時底下就忍不住一陣議論紛紛。
「就算證明霖兒三人是老爺的骨肉,也不能證明柳氏沒有偷人,那可是人贓並獲的。」呂詩言捏著手指,說道。
「柳姨娘的清白,我待會兒自有辦法證明。」蘇雨昕眯了眯眼睛:「如今要證明的,是大哥,浩兒和箬箬的身份。」
「皇上,臣婦的義外祖父,有個蠱苗好友,可以用蠱來斷定血脈親情,甚至連胎兒都能斷定出來。」蘇雨昕抬頭,看著高座上的百里玄燁,朗聲說道。
聽了蘇雨昕這話,呂詩言又覺得心口突突的跳,慌張的很,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可是她細想了想,除了那日在蘇府命人調換了滴血驗親的清水外,並沒有其他的把柄。
況且那個負責調換的人,自己已經暗中解決了,絕對沒機會站出來指認自己的。
可她心裡就慌,慌的幾乎要站不住。
「哦?還有這種說法?」百里玄燁坐直了身子,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那就請出來,讓朕見識見識。」
「是。」蘇雨昕點點頭,轉身對著人群里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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