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三章 把相爺給迷住了?

  「我讓你做給各縣的糧食分配呢?拿來給我看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錢清殊並未接他的話茬,而是問道。

  「下官是嚴格按照相爺的吩咐做的。」順州城知府抿了抿唇,說道。

  「拿來,給我看看,我要改動一二。」錢清殊說道。

  「是。」順州城知府頓了一下,然後慢吞吞的起身,從書桌上拿出一張紙來,遞給錢清殊。

  錢清殊看了一眼,確實和他說的完全一樣。

  「你是按照這張紙上所寫進行分配的嗎?」錢清殊將那張紙放在桌子上,一隻手壓在上面,問道。

  「是的。」順州城知府點點頭:「相爺大人親自吩咐,下官豈敢擅自改動。」

  「給我。」錢清殊轉頭看向一旁的燕清波,伸了伸手。

  順州城知府一愣,然後才仔細看了看剛剛沒有認出來的青年。

  這麼一細看,就嚇了一跳。

  這不是古石縣的縣令燕清波嗎?他怎麼會在這裡?又怎麼會和相爺在一起?

  可能是剛剛燕清波被打了一掌,又摔倒弄髒了衣服,高高束起的長髮也散亂了幾分,垂在眼前遮住了半邊臉頰。

  所以他一開始才沒認出來的。

  若是他一開始就認出那是燕清波來,寧可挨錢清殊一頓罵,他也要拿出真的分配數據來。

  最多就是他再找藉口好好解釋一二,也比如今的陰奉陽違好。

  想到順州城知府額頭上的汗,一下子就淌了下來。

  他眼睜睜的看著燕清波將清單交給錢清殊,而錢清殊看過之後,就將那張清單也壓在了桌子上。

  神情並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還是一笑,就帶出一抹溫潤如玉的模樣。

  可順州城知府已經嚇的站不住了。

  撲通一聲跪下地上:「下官該死,下官該死。」

  「我剛剛才說過的話,轉眼你就忘了?」錢清殊的聲音很淡,卻仿佛一座大山壓在順州城知府的背上。

  「我如今還在這裡呢,你就敢對我陰奉陽違,等我哪日有事兒回了京城,你還不得把天都翻了?」錢清殊繼續用那種淡淡的語氣,說道。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順州城知府拼命的磕頭,說道。

  「不敢?我看你可是敢的很。」錢清殊摩挲了一下手下的單子:「古石縣缺的那些糧草,就從順州城的挪過去吧。」

  「相爺大人,萬萬不可。我順州城的災民比古石縣的可多多了。」順州城知府忙的說道。

  「是你這裡分配出了錯,就該你來承擔。至於順州城少的那些糧食,你就用你的私銀來買吧。」錢清殊說道。

  「相爺大人,下官……」

  「你對我的話有異議?」錢清殊語調加重了幾分。

  「下官不敢。」順州城知府再次磕頭道:「下官明白了,下官這就去辦。」

  「若是再讓我看到你對我陰奉陽違,這個知府也就別當了。」錢清殊又補充了一句。

  「下官記住了。」順州城知府蔫蔫的說道。

  「多謝相爺大人仗義執言。」燕清波忙的行禮道。

  「無論本官在不在,你若是敢藉由今天的事情,日後刁難古石縣,若是給本官知道了……」

  「下官不敢,下官已經糊塗了一次,不敢再糊塗第二次。」順州城知府忙的說道。

  「你明白就好。」錢清殊點點頭:「行了,趕緊去辦吧,我這一路累了,要早點兒去休息。」

  說完,錢清殊里離開了。

  順州城知府顫巍巍的站起來,抬頭看了燕清波一眼。

  確實漂亮,不愧是古石縣的第一「美人」。

  就這麼把相爺給迷住了?

  看來日後自己要對這個燕清波好一些了。

  免得哪日再給自己吹個枕邊風,將來吃虧受罪的都是自己。

  這麼想著,順州城知府就笑著開口了:「燕縣令,剛剛都是誤會,是底下的人分配錯了,我這就讓人給你補齊。」

  「多謝知府大人。」燕清波點點頭,態度有些淡淡的。

  「走吧,這次我親自盯著,下面的那些人就不敢陰奉陽違了。」順州城知府又說道。

  盛京城。

  蘇雨昕又調配出一筆銀子來,讓周正去拿著去採買糧草。

  這兩日她一直為了這筆銀子忙著,所以有些事情就耽誤了下來。

  比如那日百里弘時來府中想要借調她手裡的糧草的事情。

  雖然她當時已經和百里弘時解釋的很清楚了。

  但是百里弘時會怎麼和皇上解釋,那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她現在很確定,百里弘時對將軍確實有十足的怨恨。

  雖然她不知道,那怨恨到底來自哪裡。

  所以閒下來後,蘇雨昕就想著入宮一趟,可以借著探望皇貴妃的名義,和皇上略談一談此事。

  可若是想在翊坤宮裡看見皇上,就得提前知道皇上的行蹤。

  或者……

  蘇雨昕算了算日子,今晚蘇雨箬會回蘇府。

  所以傍晚的時候,蘇雨昕坐著馬車去了蘇府。

  只是沒想到,才下馬車,就遇到了剛剛從外面回來的呂詩言。

  「你來這裡做什麼?」不等蘇雨昕開口,呂詩言先皺著眉問道。

  「繼母這話問的,這裡是蘇府,是我的娘家,我怎麼就不能來了?」蘇雨昕笑眯眯的看著呂詩言:「說起來,這個家,還是我先來的,繼母后來的呢。」

  「你……」呂詩言的臉色陡然一變。

  「繼母如今,變化可真大。」蘇雨昕挑眉看了呂詩言一眼,淡淡的說道:「以前繼母,最是溫婉嫻雅,如今卻像是一點就著的爆竹,像兩個人一樣。」

  蘇雨昕的這番話,讓呂詩言的臉色青黃白綠的變了一圈兒。

  「你害死了湘兒,難道還指望我見了你還是保持溫婉嫻雅的樣子嗎?沒撲上來打你一個耳光,已經是我夠涵養了。」呂詩言哼了一聲,說道。

  「繼母說話可要憑良心。」蘇雨昕笑的很開懷:「二妹妹可不是被我逐出蘇家的,二妹妹被抓走之前,也沒有詛咒我不得好死。」

  蘇雨湘被京兆府衙帶走那日的場景又浮現在呂詩言的面前,她仿佛又看到蘇雨湘憤恨的嘶吼著,詛咒她以後不得好死。

  「二妹妹畢竟是繼母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麼任由京兆府的衙役將二妹妹的屍體隨便丟到亂葬崗呢?難道繼母不該給二妹妹收殮一番,讓二妹妹入土為安嗎?」蘇雨昕才不管呂詩言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仍舊笑意盈盈的問道。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