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做局給昕丫頭?還想壞了昕丫頭的清白?」胡氏直接甩了宋海珠一個耳光:「你怎麼如此蛇蠍心腸?」
「是,我就是做了局,給蘇雨昕做的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宋海珠一隻手捂著臉,一隻手指著蘇雨昕,尖聲叫道:「可她現在卻好好的站在那裡,裡面的人換成圍兒和明霞。難道這一切不是她背後搗鬼的嗎?」
宋海珠之所以自爆,是想維護呂京圍的聲譽。
若是這件事情她不攬下來推到蘇雨昕的身上,呂京圍的名聲就徹底壞了。
和自己的親妹妹亂.倫,那可是天理不容的。
到時候恐怕連秋試都不能參加,更別說將來進軍官場了。
她這自爆,完全是出於一個做母親的本能。
她寧可自己背負。
所以她才不顧一切的說出真相。
卻不知她的自爆,只會讓呂京圍毀的更徹底。
因為別院中的種種,她根本就不知情。
「二舅母是在這間客房裡做的局?」蘇雨昕指著那間客房,問道。
「是。」宋海珠點點頭。
「可我今日並沒進這間客房啊。」蘇雨昕指了指斜對過的那間房,說道:「我是在那間房裡更衣的。」
「不可能,帶你來客房的人也是我安排好的,一定會帶你來這間的。」宋海珠哼了一聲:「而且,那迷藥是玉蘭親自吹進窗戶里,然後親眼看著你們主僕暈倒的……」
「是嗎?」蘇雨昕看了一眼宋海珠身旁的玉蘭,問道。
「夫人,公子和姑娘苟且,本就是他們無恥,您怎麼能為了他們搭上您的清譽呢?你分明就沒做過這些事情。是公子和姑娘不知檢點,在別院時就胡亂苟且了。」玉蘭撲通一聲跪下,說道。
「你胡說什麼!」宋海珠一愣,滿眼震驚的看著玉蘭:「這一切都是我派你去做的。下迷藥,找小廝,都是我吩咐的……」
「夫人,奴婢知道您愛子心切,可也不能這般詆毀您自己的清譽吧?」玉蘭哭著磕頭:「夫人,求您實話實說吧。」
「放屁!」宋海珠一腳將玉蘭踹到在地上:「我所說的都是實話。」
「夫人……」玉蘭被踹的跌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
「既是在別院就苟且了,只要讓大夫檢查一下就真相大白了。」安順候夫人季氏說道。
蘇雨昕聞言,抬頭看了季氏一眼。
她沒想到季氏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出這種話來。
因為季氏一向是個脾氣和順的人,鮮少會這樣針鋒相對的說話。
蘇雨昕不知道,季氏今日之所以反常,是因為有人將呂京圍的陰謀告訴了季氏。
安順候府一家,最疼愛的就是這個么女。
季氏更是疼到了骨子裡。
如今聞聽竟然有人想要設計么女落水,然後趁著英雄救美碰了她的身子。
季氏如何能忍?
「安順候夫人說的對。」胡氏點點頭,拍板道:「那就去請仁安堂的孫大夫吧。」
「是。」胡氏身邊的嬤嬤點點頭,轉身就往外走。
「站住!」呂老夫人手中的沉香拐杖咚的一聲戳在地上,臉色陰沉的喝道。
「呂府發生這樣的事情,母親不想弄清楚其中的原委嗎?」胡氏問道。
「這是我們呂府的家務事,該關起門來處理。等壽宴結束後,再去請大夫吧。」呂老夫人說道。
「二夫人口口聲聲的冤枉將軍夫人,故意詆毀將軍夫人的名譽,怎麼就是呂府的家務事了?」沐垚垚問道。
「崔夫人說的極是。」季氏點點頭,附和了一句。
「你們胡說八道!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給蘇雨昕做的局,卻被蘇雨昕拿來陷害圍兒和明霞,是她蛇蠍心腸……」
「住口!」呂老夫人一拐杖掄到宋海珠的身上,怒喝道。
「母親,圍兒和明霞真的是被陷害的,這一切都是兒媳的錯,是兒媳想要算計蘇雨昕的。」宋海珠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
「二舅母,我知道你疼寵京圍表哥,事事為京圍表哥著想,但是您也不管不顧的就往您自己身上攬,然後再推到我身上吧?」蘇雨昕的眸光,掃過宋海珠,淡淡的問道:「而且,您的貼身婢女都親口招認了。」
「她胡說的。」宋海珠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玉蘭,起身又踹了一腳,啐道:「你個不要臉的小娼婦,為什麼要詆毀圍兒和明霞?」
「奴婢沒有詆毀,奴婢是親耳聽到的。」玉蘭嗚嗚的哭著:「當時夫人不也聽到了嗎?」
「玉蘭姐姐說的沒錯,公子和姑娘回府後,公子趁著天黑摸進姑娘的房裡苟且,不但苟且,還把姑娘房裡一個活契的丫鬟給弄死丟到枯井去了。」這時,一個小丫鬟撲通一聲跪下,哆哆嗦嗦的說道。
活契的丫鬟,說白了就是臨時工,不完全屬於呂府。
府里的主子不能隨意決定其生死。
蘇雨昕又不著痕跡的看了那小丫鬟一眼。
這不是自己安排的。
想來是在自己後面下手的那個人的手筆。
倒是和自己安排的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竟然還染了人命?」胡氏吩咐已經回來的胡藝胡菲道:「立刻去請京兆府尹梁大人,還有仁安堂的孫大夫。」
「不許去。」呂老夫人臉色鐵青的喝道:「今日你要派人去了,就不再是我呂家的媳婦。」
「外祖母這是明擺著要袒護京圍表哥和明霞表妹了?」蘇雨昕抬眸掃了呂老夫人一眼:「外祖母想袒護誰,那是外祖母的事情,但是我的聲譽,我要自己維護,我不喜歡給別人背鍋。」
說完,蘇雨昕看了赤焰一眼,說道:「你去請梁大人和孫大夫來。」
「是。」赤焰點點頭,就轉身走了。
「蘇雨昕,你……」呂老夫人氣的身子一抖,然後兩眼翻白,昏過去了。
呂青山和呂青洲那些男人們,此刻也聽說了這邊的事情,忙的趕過來。
就見呂老夫人已經暈倒在歲平的懷裡了。
「來人,快去請錢太醫。」呂青山忙的上前扶住呂老夫人,對著眾人說道:「家母身子不爽快,今日宴會就到此吧,多謝諸位百忙之中來參加家母的壽宴。」
「那可不行,我還得等著大家給我做個見證呢。」蘇雨昕說道:「我身為將軍夫人,代表的是將軍府的聲譽,豈能被人胡亂冤枉而不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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