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印堂發黑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小娃娃一本正經的說腎虛。Google搜索

  錢越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透了。

  「別胡說。」錢越頓時變得有些結結巴巴的:「你,你一個小孩兒懂什麼。」

  「我絕對沒有診錯,你就是腎太虛。」夏至將藥方塞到錢越的手裡:「連服三個月,保管你好起來。」

  「錢公子腎虛也不奇怪。」土靈嘿嘿笑道:「日日流連花叢中,不虛才不正常呢。」

  「夏至診的不錯。」宋桀從錢越手裡扯過方子看了看:「這方子開的也不錯,吃不吃全在你。」

  「吃,當然吃。」錢越一把將藥方搶回來,塞進懷裡說道。

  反正人已經丟了,這藥方就不能丟了。

  「這才幾日,就能自己診脈開藥方了,果然是天賦異稟。」蘇雨昕看向夏至,稱讚了一句。

  「是太師公教的好。」夏至撓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當然是我教的好。」宋桀一拍夏至的頭,說道:「愣著幹什麼?還有一個人。」

  「哦。」夏至揉了揉腦袋,然後走到土靈面前,診脈後說道:「連草木灰都不用,回頭多喝幾碗水就好了。」

  「還有呢?」錢越湊過去,問道。

  「沒有了。」夏至搖搖頭:「土護衛身體很好,內力渾厚,那點兒輕微的毒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黑土是不可能腎虛的。」這時,一旁的木靈嘿嘿笑道:「他還能練童子功呢。」

  「不是吧?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是個雛……」

  「咳咳!」風曜清咳了兩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眸底還帶著幾分警告。

  木靈和土靈立刻就噤了聲。

  他們給忘了,夫人還在這裡呢,就開始玩笑起來。

  回頭將軍肯定饒不了他們。

  「義外祖父不喜歡這兩罈子酒?」風曜看了一眼被宋桀隨手丟在一旁的酒罈子,問道。

  「我只喝五穀雜糧釀造的,其他的喝不習慣。」宋桀擰開自己的酒葫蘆,灌了一口酒說道:「酒是好酒,就是不合我胃口,你們拿走喝吧,能強身健體。」

  「這酒真的能強身健體?」錢越問道。

  「嗯,滋心養肺,但是你現在不能喝。」宋桀挑眉道:「不但要修身養性三個月,還要戒酒戒辛辣。」

  「知道了。」錢越登時就耷拉了腦袋。

  修身養性還要忌口,這日子可難熬了。

  「今兒白日裡坐的久了,身子有些乏,你們若是沒什麼事兒,就回去吧,我要休息了。」宋桀伸個懶腰,說道。

  「那義外祖父好好休息。」蘇雨昕起身道:「夏至,照顧好義外祖父。」

  「夫人放心。」夏至立刻點點頭。

  離開長青閣後,錢越就拿著藥方回自己家了。

  是土靈駕著馬車送他回去的。

  「這件衣服,等我回府漿洗後就還給你。」錢越下了馬車,說道。

  「不必了,反正也是舊衣服,該扔了。」土靈坐在車上,笑眯眯的看著錢越:「你印堂發黑……」

  這是他和火靈學的。

  無論火靈對著誰笑眯眯的說出這句話後,誰都會倒霉。

  當然,火靈擅乾卦,懂面相,說出來的話自然十拿九穩。

  他只是故意嚇唬錢越的。

  誰讓他剛才給木靈遞了話頭,揭了自己的短。

  「真的嗎?」錢越卻當了真,忙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問道。

  風曜身邊的五靈衛,他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

  他知道其中一靈是擅乾卦,知福禍,但並不知道到底是哪一靈。

  如今聽土靈如此說,還當土靈就是金口玉牙斷福禍的那個,根本就沒懷疑。

  「嗯。」土靈認真的點點頭。

  「能化解嗎?」錢越繼續死命的揉額頭,想把晦氣都揉走。

  「童子尿可解。」土靈一本正經的說道。

  「童子尿?抹在額頭嗎?」錢越皺了皺眉頭,問道。

  「最好是泡個澡,這樣才能祛除晦氣。」土靈說道。

  「泡澡?」錢越的聲音,不由的拔高了幾度,光是想想就覺得渾身難受。

  「化解的方法我已經告訴你了,用不用在你。」土靈一邊說著,一邊拽了拽馬韁繩,說道:「告辭。」

  也不等錢越再說什麼,土靈就駕著馬車離開了。

  等到走出一段路後,土靈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錢越這個盛京小霸王,還挺有意思的。

  等到土靈心情極好的回到將軍府,臉上還洋溢著笑容的時候,遇到了火靈。

  火靈看了土靈一眼,說了句:「印堂發黑。」

  土靈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住了。

  「黑的厲害。」火靈又看了一眼,而後點點頭說道。

  「什麼叫黑的厲害?」土靈一把抓住火靈的衣袖,問道:「我最近什麼也干,怎麼就印堂發黑了?」

  「會惹上官司。」火靈仔細的端詳了土靈一會兒,說道。

  「官司?什麼官司?」土靈一頭霧水。

  「你真當我是大羅神仙,什麼都知道啊?」火靈翻了個白眼,說道。

  「可有解?」土靈忙問道。

  「很難,這個官司你躲不掉的。」火靈點了一下土靈的額頭,說道:「你還是自己好好想想究竟惹了什麼事兒,最好有個防備。」

  「我這些日子都是跟在夫人身邊的,哪有時間去惹事兒。」土靈摸著下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反正我是沒辦法,等官司找上門你就知道了。」火靈擺手說道。

  「這麼嚴重?還有你化解不了的?」土靈的眉頭緊蹙起來,好好回憶最近這幾天發生的所有事情。

  突然想到他剛剛誆了錢越。

  不會是被錢越發現自己誆他用童子尿泡澡後,他要報復自己吧?

  這幾次接觸下來,感覺他也不是那樣的啊。

  火靈看著土靈蹙眉冥思苦想的樣子,也沒再出聲打擾他,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就離開了。

  雖然會惹上官司,但是並無牢獄之災,更無性命之憂。

  沒什麼可擔心的。

  但是這話,自己可不會告訴他。

  那就不好玩兒……

  呃,不對,和好玩兒不好玩兒沒關係,主要是天機不可泄露。

  火靈站直了身子,臉上一派嚴肅的表情。

  對,就是天機不可泄露。

  等到走遠了,火靈臉上的嚴肅表情終於繃不住的裂開了,就像是剛剛土靈笑錢越那般,撫掌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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