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難受的想吐,怕喝了浪費。Google搜索休息了這麼一會兒後,已經好多了。」錢志昌說道。
「是啊,喝了涼茶趕緊好起來,我們還要繼續訓練呢。」王雲飛也附和道。
「怪醫前輩的方子,肯定是藥到病除,喝過之後你們就立刻歸隊訓練。」宋洋掃了兩人一眼,淡淡的說道。
「那是肯定的。」錢志昌立刻點點頭:「我們來參軍,也是為了將來保家衛國,這訓練當然是必不可少的。」
「少胡扯,你們這話說給鬼聽,鬼都不信。整天就知道偷奸耍滑,能坐著絕不站著,能少站一分鐘,絕不多站一分鐘,就知道仗著自己家裡那點兒破關係欺負人,除此之外,簡直一無是處。靠你們保家衛國,早就涼了。」單峰瞪著兩人,扯著嗓子瓮聲瓮氣的嚷嚷道。
其他新兵聽了,心裡頓時覺得舒暢了幾分。
他們也打心眼兒里討厭這兩個人。
錢志昌和王雲飛被單峰這麼毫不留情的嚷了一通,麵皮漲的紫紅。
想要頂撞兩句,又不敢。
畢竟單峰可不是那些新兵,而是將軍的得力副將。
「不錯,成語用對了好幾個。」宋洋拍著單峰的肩膀,笑眯眯的夸道。
「那是。」單峰得意的哈哈一笑,然後拿眼瞥著宋洋:「你以為就你這種白面書生會咬文嚼字啊?老子也會,老子就是平時不稀得用。」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宋洋抬手,啪的一聲扇在單峰的大腦袋上,笑罵道。
「諸葛藕,你是不是想打架了?」單峰捂著腦袋,瞪著宋洋。
「再喊我諸葛藕,我可真揍你了。」宋洋眯著眼睛說道。
宋洋現在,是絕對有資格說「揍」這個字的。
本來他們十大副將的武功基本差不多。
誰也不能奈何誰。
但是上次宋桀來軍營給十大副將餵招,唯獨宋洋是多餵了一次。
就這一次,讓宋洋的武功,穩穩坐到了十大副將之首。
單峰聞言,氣的想蹦。
偏又打不過。
「真有這麼神奇嗎?」一旁的土靈忍不住問道。
宋桀給十大副將餵招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並未親見。
「效果立竿見影。」一旁的白煜晃了晃手中的扇子,說道。
「這麼厲害啊。」土靈摸著下巴,不知回府後求求夫人行不。
他們武功練到這個地步,基本都卡到了瓶頸,若是能突破的話,絕對會是一個飛躍。
「我們以後一定會加緊訓練的。」錢志昌逮空插了一句。
他現在就站在木桶邊,那股清香都聞到了。
這絕對是好東西。
「給他們一人盛一碗。」宋洋又掃了兩人一眼,將他們眸底的貪婪已經盡收眼底。
錢志昌和王雲飛每人捧了一碗,就迫不及待的灌了下去。
唇齒間瀰漫著一股清爽的味道。
而且還有微微的回甘。
更主要的是,一碗涼茶下去,仿佛渾身的毛孔都開了,舒暢無比。
果然是個好東西。
若能到手,肯定能賣個大價錢。
「既然已經喝了,就趕緊歸隊去訓練。」宋洋又說道。
「他們也喝過了,不也還沒歸隊訓練嗎?」王雲飛放下碗,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
「不想歸隊訓練,是嗎?」宋洋沉了聲音,眯著眼睛問道。
「我還有些頭暈。」王雲飛扶著頭,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我,我也是。」錢志昌有樣學樣,單手撐頭不斷的揉捏著太陽穴的位置:「再好的藥,也要等時間起作用吧?」
「那你們兩個繼續去那邊樹蔭下歇著。」宋洋指了指他們剛剛待的地方。
「是,我們先歇歇,等藥勁兒上來了,不那麼難受了,馬上就歸隊。」錢志昌立刻點頭道。
「去吧。」宋洋點點頭。
「諸葛藕,一看他們就是裝的,該狠狠罰,你怎麼還讓他們跑去歇著?」單峰不滿道。
「既然他們想歇著,就讓他們好好兒的歇歇。」宋洋勾唇一笑,特地把「好好兒」三個字咬重了幾分。
「你想怎麼做?」單峰迴過味兒來,問道。
「讓大家都歸隊。今天訓練的也差不多了,可以回屋歇著了。」宋洋說著,又掃了錢志昌兩人一眼,說道:「至於他們,頭暈腦脹身不能動,就在那裡歇著吧。」
「躺在樹蔭下,又不遭罪。」單峰擼了擼袖子,瓮聲瓮氣的說道:「老子一會兒把那棵樹砍了。」
「砍了樹,他們還有腳。」白煜搖著扇子,提醒道:「得讓他們不能動才行。」
「那還不簡單,點穴就行了。」單峰說著,從地上撿起兩顆石子,手一抖就甩了過去。
錢志昌和王遠飛正半靠在樹幹上歇的舒爽著呢,突然就覺得身上一痛,而後整個人僵在那裡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了。
再然後,他們兩個就看到十大副將招呼所有人歸隊,訓誡了幾句話後,就讓大家都散了。
錢志昌和王遠飛眼睜睜的大家都走了,卻沒人管他們,急的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可是喉嚨里卻像是堵了一塊兒棉花般,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他們知道自己是被人點穴了。
肯定是十大副將之一,故意要懲罰他們。
但是在這裡休息著好像也不錯。
雖然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但是好歹頭上還有大樹遮陰,比屋裡也不遜色什麼。
所以錢志昌和王遠飛很快就不糾結了。
就在這時,他們先聽到「咚」的一聲,然後又聽到一陣咔吱聲。
還沒等他們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身後的大樹突然朝著他們的反方向倒了下去。
大樹倒地,濺起一陣塵土,嗆的錢志昌和王遠飛眼睛都紅了,喉嚨里麻癢的厲害,就是咳嗽不出來,憋的臉也通紅。
好容易等到塵土散下去,炙熱的陽光直直的照在他們身上,灼的皮膚生疼。
可四下里已經空曠無人,連個巡邏兵都沒有。
他們又身不能動,口不能言。
只能硬生生的扛著。
扛了約莫半個時辰,就已經神志不清了,最後兩眼翻白著昏了過去。
其實一旁一直有人守著,見到他們倆人被曬昏過去,這才上前將他們扛到軍醫處,解了穴行了針灌了藥丟回他們自己屋裡去了。
當然,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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