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罪立功?」女孩兒一愣,隨即扭頭看向宋洋:「你們是官府的人?」
宋洋點點頭,並沒有隱瞞。記住本站域名
女孩兒先是一喜,隨即又抿了抿唇:「那又如何?那些買賣的,不就是官府的人?」
他們都是官匪勾結,同流合污的。
就算眼前這幾個,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污。
但買走她的那個,她聽他們叫他巡撫大人。
那可是很大的官了。
他們幾個看起來人單勢弱的,如何要和一方巡撫斗?
「就算你們是好官,但買走我的那個人,是南江巡撫,你們惹不起的。」女孩兒又說道。
「你這丫頭真沒見識。」郭淮瞥了那女孩兒一眼:「南江巡撫就是天下最大的了嗎?」
「當然不是。」女孩兒瞪了郭淮一眼,而後震驚的看向宋洋和燕清波:「你們,你們是大官?」
「就是幾個南江巡撫,也不夠他們收拾的。」郭淮悠哉悠哉的說道。
「真的嗎?」女孩兒的眸底,帶著期盼。
「真的。」宋洋點點頭:「我很快就會把楚京捉拿歸案的。」
女孩兒聞言,撲通一聲跪在宋洋面前:「若大人能扳倒這些人,將他們繩之以法,我願意把這條命給大人,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宋洋將女孩兒扶起來,說道。
「我叫秦青青,自小無父無母,被好心的師父收養,教給我一些武功傍身。我師父雖然會武功,但並不是江湖的人,而是在一個小鎮做了一名教書先生,我也是在那個小鎮長大的,有很多朋友。」
「後來,我的兩個好朋友被拐子拐走,我師父追上去,也只救回來了一個,他自己卻被挑斷了腳筋,從此是個廢人,鬱鬱寡歡,不上一年就沒了。」
「我另一個被拐走的好朋友歷盡千辛萬苦終於逃回來了,但是她父母覺得她丟人,將她打罵出門,她一時想不開,跳江自殺了。」
「我和師妹故意被人販子抓住,來這裡是想給師父和好朋友報仇的,卻沒想到他們是官匪勾結。」
「我被那個南江巡撫帶回了家,不過他並沒有侵犯我,說先抓一個什麼人,回頭再處置我,我也沒聽的太仔細。後來,我無意中看到了巧雲,後來又看到他們把巧雲送上馬車,我扮做丫鬟頭跟了去,結果找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巧雲已經慘死,我怒不可赦,就殺了那個人。」
「再然後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秦青青抬頭看著宋洋,眸底含著淚:「求你們,為巧雲報仇,為那些女孩子報仇,也求你們幫我找回師妹,她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她們所有的計劃,在這麼龐大的官匪勾結中,都太渺小了。
她們太高估自己了。
不但不能報仇,還搭了她們兩個進去。
「你知不知道你殺的那個是什麼人?」宋洋問道。
「不知道。」秦青青搖搖頭:「當時的情況太混亂了,我也太注意別人怎麼稱呼他。」
「長的什麼樣子?你和我說說,沒準兒我知道。」郭淮插口道。
「個子很高,也很胖,留著大鬍子,其他的記不得了。」秦青青說道。
「好傢夥,小姑娘,可以啊。」郭淮笑笑:「連南江總兵陳大海都能殺了。果然是女色貪多了,刀都拿不起來了。」
「若是南江總兵的話,那應該很快就會傳到楚京的耳中,這裡也未必是安全的。」燕清波說道。
「過了今晚,那些暗探們就到了。」暗探說道。
「怕是盤查會更加嚴格。」燕清波皺起了眉頭。
「他們自有辦法進來。」暗探說道:「這點兒,還請宋將軍和燕公子放心。」
「嗯,歲戰那也只需幾天。」宋洋倒是一點兒都不著急:「今天天晚了,就先早點兒休息吧。」
卻說楚京那邊。
南江總兵的死,可以說是讓他雷霆大怒。
這南江總兵,不但是他的左膀右臂,還是他的義子。
幫他做了很多事情。
如今竟被人給殺了。
這還得了。
當下便命姜堰城的知州加緊城門口的盤查,並且一條街一條街的開始搜索兇手。
尤其是後來又得知燕清波被人救走後,更是憤怒至極。
直接把一架多寶格給砸了。
那上面,可都是價值連城的花瓶和各種裝飾品。
只是,城裡的士兵搜索了一夜,仍舊沒發現什麼。
第二日一早,其他情報司的支援到了。
果然姜堰城城門口的盤查更嚴了。
但這並不難不住那些暗探們,一個個各顯神通進了城,並且順利的找到了他們。
一共二十人。
武功都不錯。
可顯然二十幾個人,和一城的士兵,還是無法對抗。
只能到處探探情報。
搜集證據。
在郭淮的各種提示下,再加上他們本上的暗查能力,很快就搜尋到了各種證據。
尤其是楚京的,簡直罄竹難書。
「這樣的禽獸,就是千刀萬剮了也難解其恨。」燕清波臉色陰沉的說道。
「不會那麼便宜他們的。」宋洋捏緊了手指,冷冷的看著那些罪證:「等歲戰一到,我要立刻將那些人捉拿歸案。」
歲戰也不負所望。
比宋洋預計的時間來的更快。
宋洋在燕清波的幫助下易容出城,轉身拿著令牌帶著軍隊控制住了姜堰城的城門。
同時,宋洋將已經擬定好的八百里急奏,命人火速送往盛京城。
楚京得知後,立刻命姜堰城的知州調兵對峙,卻不想知州見到宋洋手裡的令牌後當場倒戈。
宋洋手裡拿的是之前風曜賞的九龍令。
亦如當初先皇賞給風曜的一樣。
九龍令,見令如見君,有三次效用。
再加上宋洋直接告知,這裡的事情,皇上已經知情,允許戴罪立功。
那知州迅速權衡利弊後,立馬倒戈。
就算他手裡有足夠的兵,他也沒膽子殺了皇上倚重的重臣。
更何況,皇上已經知情。
再者,他又不是主謀,他可以說他都是被逼的,被威脅的。
一條命總可以保住。
而且他總有一種錯覺,如果他不識相的話,宋將軍有可能會直接用手裡的那把劍把他給斬殺了。
PS:這裡馬上告一段落,回歸盛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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