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粗獷男子立刻露出猙獰的表情來,惡狠狠的瞪著一種女孩子。Google搜索
「我可以告訴你是誰,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年長女子看著粗獷男子,說道。
「你敢和我談條件?」粗獷男子快步走到年長女子身邊,抬手用力的掐住她的下頜。
「你難道不想揪出那個下毒的嗎?」年長女子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淡然,但緊握的手指出賣了她。
「說說你的條件。」許老三陰沉著一張臉。
「放我走。」年長女子緊抿著唇。
「好。」許老三點點頭。
「許老闆,我知道是誰。」蘇雨箬突然開口說道。
「是誰?」許老三轉頭看向蘇雨箬。
年長女子見蘇雨箬開口,頓時急了:「你別聽她的,她不是好人。」
「我不是好人,難道你是好人?整日裡鬼鬼祟祟的。」蘇雨箬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
「你說誰鬼鬼祟祟的?」年長女子瞪著蘇雨箬。
若不是礙於許老三和那個粗獷男子在場,她都想衝上去給蘇雨箬一巴掌。
但是她沒敢。
因為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這倆人有多麼兇狠。
當初,她可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一個女孩直接打成了肉泥。
那種感覺太恐怖,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當然是說你了。」蘇雨箬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昨兒還看到你鬼鬼祟祟的進屋了呢。」
「我也看見了。」晶兒忙在一旁附和道。
「你是她的狗,當然向著她。」年長女子氣吼吼的說道。
蘇雨箬眸色登時一變,大步走到年長女子面前,毫不留情的揚起手臂,啪的一聲甩在她的臉上。
「你,你……」年長女子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蘇雨箬,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她怎麼敢?
難道她就不怕那兩個人販子嗎?
是了,她還沒經歷過。
等到鞭子降臨到她身上的時候,她就知道怕了。
年長女子咬緊了唇,等著看那兩個男人暴虐的行徑。
這一次,她會好好欣賞的。
可是,她想像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許老三隻是皺了皺眉頭而已。
一旁的粗獷男子也只是沉著臉。
「以後嘴巴記得放乾淨點兒。再讓我聽到你亂吠,我就打爛你的臉。」蘇雨箬瞪著年長女子,一臉戾氣。
年長女子不由的後退了一步。
「你昨兒進了屋子?」許老三用力的扯了一下手中的鞭子,空氣中發出啪的一聲。
「沒,我沒有。」年長女子忙的搖搖頭,然後指著蘇雨箬:「你們水壺裡的毒,是她下的。」
「你別冤枉我家姑娘。」晶兒哼道:「分明就是你惡人先告狀。」
「我沒有騙你們,真的是她。」年長女子這時也不敢講什麼條件了,把她知道的都講了出來:「她用的夾竹桃的毒,就是她之前采的那些折枝花。那不是什麼桃花,那是夾竹桃,花,葉,種子,枝幹,都有毒。只要沾著了,輕者昏迷,重者致死。」
「什麼?那東西有毒。」晶兒臉色大變,忙的扯下蘇雨箬腰間的一個小荷包,遠遠的扔了出去。
「扔的什麼?」許老三厲喝道。
「就是那個什麼桃的花瓣。我聞著那花瓣味道不錯,就給姑娘裝到香囊里了。姑娘還把那花在床頭擺了一夜。」晶兒臉色灰白,一雙手死死的拽著蘇雨箬的胳膊:「姑娘,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我……」蘇雨箬吞咽了一口唾沫,腳下踉蹌了一步,靠在晶兒身上:「我也不知道。那我會不會死?」
「求求你們,給我家找個大夫好不好?我願做牛做馬報答你們。」晶兒給兩人跪下,急的眼淚直掉。
許老三和那個粗獷男子的目光,瞬間就釘在了那個年長女子的身上。
「她說謊,她知道那個東西有毒。」年長女子驚恐的後退兩步:「明明是她想要毒死你們的。」
「有毒她還會隨身攜帶,還會放在床頭一整夜嗎?你剛剛可是說了,只要沾著了,就會中毒。」粗獷男子抓住年長女子的脖領子,一個耳刮子就用力扇了下去。
直接打掉了年長女子兩顆牙,嘴裡滿是血沫子。
臉頰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的高高腫了起來。
「真的是她,我發誓,如果我有半句謊言……」
「我也看見是她進屋了。」這時,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女孩子,也是膽子最小的一個,忽然指著年長女子,怯生生的說道。
「你胡說,我沒有。」年長女子跪在地上,拼命的搖著頭。
「我也看見了。」繼那個小女孩兒之後,又有人站了出來,矛頭直指那個年長女子。
年長女子瞬間慌了神。
「不是我,不是我。」年長女子有些歇斯底里的叫著。
「如果真的是我下的毒,如果真的是我想要毒害你們,那我為什麼還要告訴你們?只要看著你們喝下去,就皆大歡喜了啊。」年長女子拽著許老三的褲腿兒,眼睛紅腫的像個核桃。
「因為你嫉妒我。」蘇雨箬靠在晶兒身上,說道:「嫉妒我明明也是被綁架的女子,為什麼吃穿用度比你的好。所以你才想出這個自導自演的戲碼來,既能讓他們除了我,又能和他們談判放你走。一箭雙鵰,好計策。」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才沒有嫉妒你。」年長女子用力的搖著頭:「下毒的人是你,是你。」
可是,有人站出來為蘇雨箬證明清白。
卻沒有人站出來為她證明清白。
她迎著許老三和粗獷男子的目光,心裡突然生出一絲絕望來。
除了絕望,還有後悔。
後悔她為什麼要和人販子做交易。
到頭來,害人不成,怕是還要害了自己了。
「你找死!」許老三高高揚起手中的鞭子,啪的一聲打在年長女子的身上,瞬間綻開一道血痕。
才幾鞭子下去,年長女子就被打的奄奄一息。
也不奇怪。
這一路上擔驚受怕,吃不好,睡不好,每日做馬車還被捆綁著。
身子很虛。
「別打了,打死了就不能賣錢了。」粗獷男子攔住許老三,眸底帶著森然的冷意:「怎麼能讓她死呢?」
把她賣給那些低賤的妓館娼寮,讓她一輩子都在污泥里掙扎。
最後爛在泥里。
不比打死她痛快?
還能得幾兩碎銀子,也不至於全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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