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賞桂宴是皇太后要為錢越相看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結果因為金雪這一出,提前結束了。
不結束還能怎麼找。
難道任由那些人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閒話嗎?
畢竟一個是尚書令的嫡女,一個是皇后的弟弟。
身份都不一般。
最主要的是,這種話題很有聊點兒。
女追男本來就少,還當眾被拒。
更更重要的是,在之前的中秋宴會上,魯丹公主還曾要選蘇雨浩為夫呢。
二女爭一夫,還都被拒絕了。
多有意思。
賞桂宴結束之後,大家便各自出宮回府。
金雪很想在宮門口等著蘇雨箬和蘇雨浩,然後親口說聲對不起。
只不過被押著先走了。
金裘覺得,現在還並不是道歉的時機。
尤其是箬箬,心直口快的。
萬一在宮門口鬧起來,就不好了。
蘇雨箬確實還在氣頭上。
一路上都沉著小臉,沒怎麼說話。
她自認為沒什麼對不起金雪的地方,她一直都很看重她們之間的友情。
可是,金雪她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姑娘,彆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晶兒在一旁勸道。
「我怎麼可能不氣。」蘇雨箬用力的抿著唇:「我是把她當最好最好的朋友的。」
結果這個好朋友,反過來就算計了自己的哥哥。
那在她心裡,自己算什麼?
「奴婢知道。」晶兒端了一杯茶遞給蘇雨箬:「奴婢想著,金姑娘現在肯定也後悔了。」
「後悔有什麼用?後悔就能當一切都沒發生嗎?」蘇雨箬咕咚咕咚的喝了半杯水:「不回府,咱們去逛街。」
「素心今日沒跟著,不如改天……」
「盛京城內,天子腳下,又是青天白日的,還能出什麼事兒不成?」蘇雨箬說道:「再說了,咱們就隨便逛逛,天黑之前肯定回去。」
「那要早點兒回去。」晶兒妥協道。
「好。」蘇雨箬點點頭:「我就隨便買些東西。」
蘇雨箬也確實沒逛太久,買了些東西就準備打道回府。
只是突然看到一個小男孩兒,站在大街上抹眼淚兒。
看起來很可憐。
蘇雨箬買了支糖葫蘆,走到小男孩兒面前,蹲下身子:「怎麼哭了?給你吃糖葫蘆,別哭了好不好?」
小男孩兒沒接,哭的更厲害了。
「是誰欺負你了?告訴姐姐,姐姐幫你出氣。」蘇雨箬又說道。
「我姐姐,我姐姐她受傷了……」小男孩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她被門板砸到了。」
「她人呢?」蘇雨箬忙問道。
「還在門板下,我力氣小,搬不動。」小男孩兒可憐兮兮的看著蘇雨箬:「姐姐幫幫我好不好?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姐姐了。」
「好。」蘇雨箬點點頭:「我去叫人來,把門板搬開,再請個大夫。」
「門板不是太重,我自己也能勉強抬起來一點兒。」小男孩兒抓住蘇雨箬的手:「姐姐一個人就可以的,我怕等久了,姐姐也和爹娘一樣,離我而去。」
「晶兒,你去仁安堂請大夫過來。」蘇雨箬說道。
「不行,奴婢不能和姑娘分開,奴婢先和姑娘一起去,然後再送她去仁安堂,反正離這裡也不遠。」晶兒說道。
「好吧。」蘇雨箬點點頭,就跟著小男孩兒進了一個小胡同。
蘇雨箬皺了皺眉頭,轉了轉手腕上的金鐲子。
這是蘇雨昕送她的。
她們姊妹幾人,包括清平嫂嫂,安平公主,每人都一個。
和蘇雨昕手腕上的貓咪手環一樣,是可以發射暗器的。
但是造型不一樣。
貓咪手環,僅此一個。
她雖然不覺得一個小孩子能有什麼危險,卻還是戒備起來。
畢竟這裡不像外面人來人往的,很安靜。
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知道蘇雨箬真的看到了一個小女孩,被壓在厚重的門板下。
地上一攤血。
小女孩兒臉色蒼白如紙,趴在門板下奄奄一息。
小男孩兒已經哭著跑了過去,一雙小手用力的往起抬門板,一邊哭道:「姐姐,姐姐。」
「晶兒,幫忙。」蘇雨箬也快步走過去,和晶兒一左一右,一起用力將門板掀了起來。
本來昏迷中的小女孩,突然痛哼了一聲。
蘇雨箬這才發現,小女孩兒的腿,彎曲的有些不自然。
應該是骨頭斷了。
「別動她,快去找孫大夫來。」蘇雨箬攔住晶兒,說道:「她的腿好像斷了,也不知其他地方傷的怎麼樣,還是別貿然動了。」
「是。」晶兒點點頭,立刻就往外跑。
只是才跑了兩步,整個人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蘇雨箬立刻摸向手腕上的鐲子,然而沒等她有所動作,便被人一個手刀砍暈了。
等到蘇雨箬再醒來的時候,她被五花大綁著,眼睛也被蒙著,什麼都看不見。
但是她能聽到馬鞭聲,聽到車夫趕車的聲音。
她這是在一輛馬車上。
蘇雨箬用力的掙了掙繩子,綁的很結實,怎麼都掙不開。
索性也就不動了。
而是思索起來。
綁架她的人是誰?為什麼要綁架她?
這是要去哪裡?
晶兒怎麼樣了?還有那個門板下的小姑娘送醫了沒有?
她不願意認為,是那個小男孩騙了她,算計了她。
因為那個小姑娘是真的傷的很重。
可是,這一切有九成的機率是那個小男孩兒引她入局的。
還挺會選時機,知道素心沒跟在自己身邊。
也挺會用法子,誰會對一個可憐兮兮的孩子生出那麼大的戒備心呢?
位置選的也好,正好是在自己常去的那家店旁邊。
看來,這個人應該挺了解自己的。
可是她想不到,到底是誰,因為什麼,想要綁架她。
畢竟以她如今的身世,綁架她的代價會很高。
就在她想的有些頭疼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女人的哭聲。
蘇雨箬一開始還以為是晶兒,可緊接著,她又聽到了別的女人的哭聲。
聲音很小,很壓抑。
蘇雨箬想,這可能和她們被用布蒙著嘴有關係。
發不出太大的聲音。
蘇雨箬用舌頭用力的頂了頂蒙嘴的布,舌頭都酸了,也沒頂開絲毫。
應該是蒙了好幾層,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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