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雙,快上車來吧,外面冷。記住本站域名」梅落雪探出身子,說道。
「大嫂。」呂明雙甜甜的叫了一聲,然後說道:「我的馬車就在前面,就不擠著了。」
「馬車寬敞,不擠著。」呂京川說道:「快上去,看凍的臉都紅透了。」
呂明雙上車後,主動坐到了梅落雪的對面。
沒挨著梅落雪坐。
因為她看到那塊兒位置有些褶皺,一看就是呂京川的座位。
果然,呂京川上來後,很自然的坐到了梅落雪的身邊。
「明雙姑姑好。」梅博宇仰著頭,脆生生的叫道。
「你就是博宇吧?長的好可愛。」呂明雙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奶糰子的頭,笑的眼睛彎彎。
「明雙姑姑真漂亮。」梅博宇眨著一雙大眼睛,很真誠的說道。
「小嘴真甜。」呂明雙從荷包里掏出一把糖來,遞給梅博宇:「這個也很甜。」
「謝謝明雙姑姑。」梅博宇只拿了一顆,剝開放進嘴裡:「嗯,真甜。」
「都給你。」呂明雙將糖放進梅博宇的手裡,然後又揉了揉他的頭。
「如今都三月初了,怎麼天兒還這麼冷?」呂京川遞給呂明雙一個手爐,問道。
「上午出城接父親母親的時候,還沒這麼冷。傍晚這會兒,天有些陰了。」呂明雙說道。
「看樣子是要有場雪了。」梅落雪說道。
「嗯。」呂明雙點點頭,隨即笑道:「好在你們都到了,下就下吧。」
跟著呂明雙出城迎接的人,先一步回去報信了。
等他們一行人到了呂府,管家已經帶著人等在門口了。
呂京川幾人下車後,就直奔主院,剩下的行禮什麼,自有管家帶人收拾。
胡月蘭已經不止一次往外張望了。
終於聽到了腳步聲。
緊接著房門被打開,先是呂明雙甜甜的叫了一聲:「父親,母親,哥哥和大嫂回來了。」
「父親,母親。」呂京川和梅落雪一同行禮道。
「自家人,不需要這些繁文縟節。」胡月蘭上前一步,一手扶起一個,左右打量了一番。
「都瘦了。」胡月蘭心疼道。
「女兒已經讓廚房準備了一大桌子的團圓飯,色香味俱全,保證都能長回兩三斤。」呂明雙忙上前湊趣兒,說道。
「好好好。」胡月蘭立刻忍不住的笑道:「今兒都敞開肚皮吃,吃不完誰也不許走。」
「這是博宇吧?」呂青洲笑笑,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比較溫和。
「小子梅博宇,見過將軍大人,見過將軍夫人。」梅博宇跪下,說道。
「快起來快起來。」胡月蘭一把將人抱起來:「以後這裡就是你家,不要拘謹。還有,叫祖父和祖母就好。」
梅家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
可憐這倆孩子了。
一家人團聚,其樂融融。
梅博宇又乖又甜,胡月蘭是越看越喜歡。
然後就忍不住看向梅落雪的肚皮,問道:「你們倆什麼時候讓我抱上孫子啊?」
一句話,瞬間蒸紅了梅落雪的俏臉。
他們一開始假結婚,後來又經歷梅家喪事,與魯丹大戰。
根本就還沒有圓房。
呂京川很自然的給梅落雪夾了一個蝦仁,淡定道:「快了。」
胡月蘭登時大喜:「那就好,那就好。」
梅落雪的臉更紅了,吃到嘴裡的蝦仁都不知道是什麼味兒了。
本來這道西湖蝦仁是她最喜歡吃的了。
呂明雙抿著唇笑道:「那我豈不是快要當姑姑了?母親沒見過,小太子乖軟乖軟的,特別可愛,我也想要一個這樣的侄子。」
「幸好沒事兒。」胡月蘭他們雖然遠在雲南府,但是盛京城的事情也是差不多都知道的,雖然他們知道的時候蘇雨昕已經得救了,但那個過程還是讓他們聽的心驚膽戰。
「明日你和落雪,明雙她們進宮去瞧瞧昕丫頭。」呂青洲說道。
「這還用你說。」胡月蘭白了呂青洲一眼,然後笑道。
吃完晚飯後,一家子又坐在一起說笑了一會兒。
大概到了亥初刻,呂青洲才發話道:「天已經不早了,都回去歇著吧。」
「是啊,尤其是你們,坐了這麼久的馬車。」胡月蘭愛憐的摸了摸梅博宇的頭:「小孩子也熬不得夜。」
等到他們幾個孩子都離開後,呂青洲這才起身往外走。
「這麼晚了,你去哪裡?」胡月蘭問道。
「今日團圓飯,明雙沒叫青山一塊兒過來,我找管家問問。」呂青洲說道。
「肯定是他又做了什麼為老不尊的事情。」胡月蘭先護上了:「明雙這孩子,乖巧又懂事,肯定是他鬧的不堪。再者,他本來就與你不對付,也沒準是他自己不來的,關明雙什麼事兒。」
「我可沒有半點兒要責備明雙的意思。」呂青洲說道:「我是怕咱們都不在,他讓明雙吃虧。雖說明雙過繼到了你的名下,但他若仗著親爹的身份鬧,明雙也不好說什麼。」
「這世上,哪有這麼當親爹的。」胡月蘭哼了一聲:「我先說好,明雙現在是我女兒,我可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是你女兒,也是我女兒,我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女兒吃虧。」呂青洲安撫的拍了拍胡月蘭的肩膀:「放心吧。」
說完,呂青洲就出去了。
找了管家來打聽這多半年的事情。
不打聽還好,越打聽越生氣,氣的呂青洲恨不得現在就去呂青山的院子裡把他拽起來,然後打一頓。
瞧瞧,那都是人幹的事兒嗎?
賭博吃花酒,三天兩頭的找呂明雙鬧著要錢,呂明雙不給,就到處大罵她不孝,抹黑她的名聲。
「二小姐也是個主意正的,說不給就不給,任憑他大吵大鬧。」管家說道:「二老爺見二小姐不鬆口,便一直變賣他自己的東西,如今也差不多了。」
「我知道了。」呂青洲深吸一口氣:「我找你的事情,別讓明雙知道。」
「明白。」管家點點頭,就離開了。
呂青洲走的時候心平氣和,回來後和吃了個炮仗似的。
胡月蘭聽完呂青洲的敘述,也氣的不行。
「什麼玩意兒!」胡月蘭怒道:「我好好的閨女,讓他這麼作踐。不行,我現在就去找他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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