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蕪進屋之後,木靈斜眯眼睛看著火靈。記住本站域名
然後嘿嘿直笑。
這次笑的火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吃錯藥了?」
木靈繼續嘿嘿笑著:「你剛剛,那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火靈白了木靈一眼:「難道你不是皮糙肉厚的?」
「我不是說這個。」木靈用肩膀碰了碰火靈的肩膀,擠眉弄眼道:「你剛剛故意的吧?」
「什麼故意的?」火靈側了側身子,瞪了木靈一眼:「手滑……」
「切,鬼才信。」木靈哼了一聲。
「蚊子叮了一個口兒,也好意思叫嚷著拿藥膏。」火靈再次白了木靈一眼。
「別轉移話題。」木靈湊上去,賤兮兮的笑道:「老實坦白,你是不是看上綠……」
「再多嘴,怕是還有血光之災。」火靈斜眯了木靈一眼,打斷道。
「禽獸!」木靈哼了一聲:「你和土靈都是禽獸。」
「俗話說的好,兔子不吃窩邊草呢,你們居然監守自盜……」木靈憤憤的說道。
「不吃窩邊草……」火靈輕蔑的看了木靈一眼:「那是傻兔子。」
「放屁!」木靈叫囂道:「窩邊草可以有助於隱蔽它們,吃了的話就暴露了。」
「你怕暴露?」火靈的目光,再次輕飄飄的掃過木靈:「你這种放展覽台上都沒人要。」
「艹!老子和你拼了。」木靈怒道。
「拼就拼,你當我怕你?」火靈擺好架勢,反正他倆的武功也是半斤八兩。
「藥膏來了。」這時,綠蕪從屋裡走出來,手裡端著個托盤,托盤上有紗布,藥膏和酒。
「我這一隻手沒法包紮,勞煩綠蕪姑娘。」木靈把手伸過去。
「不勞煩。」綠蕪將烈酒倒進小杯子裡,然後點了火,用鑷子捏了一塊兒棉花蘸取。
這時夏至教她們的手法。
「不用那麼麻煩。」火靈直接端起杯子,一股腦的倒在了木靈的掌心裡。
倒下去的時候,火苗還在跳躍。
又蜇又燙的。
木靈想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綠蕪嚇了一跳,忙問道:「木靈大人,您沒事兒吧?」
「死不了。」火靈拿起藥膏,拽著木靈的手一頓揉搓,木靈被揉搓的吱哇亂叫。
然後火靈隨便拿紗布給木靈纏了兩圈:「成了。」
綠蕪看著被包的亂七八糟的紗布,有些無語。
不過她看木靈也沒要求重新包紮,便福了身子:「那我先回去了。」
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火靈看著綠蕪的背影,唇角彎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來。
明明這麼溫柔如水的姑娘,當初究竟是怎麼面不改色的自傷幾十刀,將衣服染紅的?
這世上,或許有很多人不怕死。
但是能做到她那般慘烈的,怕是還真的沒幾個人。
「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木靈用力的在火靈面前擺了擺自己的那隻好手。
「木靈,你命里沒有紅鸞星。」火靈轉身,笑眯眯的來了一句。
「閉上你的烏鴉嘴。」木靈氣急,直接上腳。
敢說自己找不到媳婦兒?
不要命了?
「要打出去打,吵到娘娘和小殿下了。」水靈從屋裡出來,冰冷的目光掃過兩人。
「難得你倆今天勤謹,不如我陪你們練練。」一直默不作聲的金靈突然來了一句。
「不需要。」木靈和金靈一起回頭,異口同聲的說道。
「反正我今天也是閒著。」金靈走過來,一手提溜一個脖領子,往外走去。
「放手啊,誰要和你練。」木靈扯著嗓子叫道。
「我還有正事兒呢,沒空陪你練。」火靈張牙舞爪的。
他們怎麼可能是金靈的對手。
每次比試,在他手下都能走過二十招。
簡直是單方面挨揍。
水靈看著金靈拖著兩人離開,一向清冷的目光中,漾出了一絲柔和。
也僅僅只有一瞬,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很快,她便斂了心思,準備出宮。
適才娘娘吩咐,讓情報司全力尋找燕公子,她得去安排一下。
然後去打聽一下宋將軍和燕公子的事情。
當然,並不是情報司需要。
而是娘娘八……好奇。
宋洋在前朝等了許久,終於看到水靈走過來,忙的迎上去。
「娘娘已經吩咐過了。」水靈站定,看著宋洋:「具體情況說一下,有助於儘快找到人。」
水靈一向清冷不苟言笑,對什麼事情都不感興趣。
所以宋洋也沒懷疑是水靈套話,便將前因後果一併說了。
和土靈匯報的差不多。
沒什麼新奇的。
水靈不死心,又特意多問了幾句。
她統領情報司,除了歸攏天下情報之外,也審訊那些細作。
自有一套說話審問的技巧。
能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套的你連褲衩都不剩。
宋洋本就因為燕清波的不告而別有些懨懨的,失了往日的警惕。
再加上水靈問話頗有技巧。
不一會兒就把宋洋套了個裡外里,然後才心滿意足的去了情報司。
宋洋也是回到府里後才反應過來。
也已經為時已晚。
晚上。
蘇雨昕正在燈下看話本子。
康康已經睡了。
自從有了康康,棉花糖就開始和康康形影不離的,晚上睡覺也得陪著。
風曜還在御書房批閱奏摺。
最近前朝有老臣倚老賣老的,要求風曜選秀納妃,為皇家開枝散葉。
而且還是聯名。
風曜以戒嗔大師的箴言為由拒絕了。
再然後,便開始查整朝廷內部。
主要是查整那些倚老賣老,讓風曜選秀納妃的老臣。
貪污受賄有沒有?強取豪奪有沒有?買官賣官有沒有?欺壓百姓有沒有?
人在官場,沒有哪個是一清二白的。
就算再清廉的官,也禁不住這麼查。
有害怕的,知趣兒的,立刻就上書聲稱自己年紀已老,擔不起朝廷重任,要求告老還鄉。
這種的風曜都准了,而且賞了一筆銀子。
剩下那些執迷不悟的,有一個算一個,風曜全命人詳查細審。
然後挨個論罪。
最後照樣被擼了官,還沒了名聲和銀子。
接連處置了幾個後,之前還執迷不悟的那些,立刻就轉了風向。
幾乎是在同一天開始上書奏請告老還鄉。
風曜通通都披了。
早在以前,風曜就已經讓情報司在各地選賢了,正好也不抓空。
就是這般朝廷大換血,導致他比之前更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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