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曜一秒閉嘴。記住本站域名
他是真心覺得這個名字很好。
用他的姓,加上她的名,多麼完美。
簡直沒有比這個更好的名字了。
多麼有意義。
昕昕怎麼就不喜歡呢?
看著蘇雨昕認認真真的皺著眉頭想乳名,風曜還想再掙扎一下。
剛剛只說不讓提這個名字,沒說不讓分開提。
所以風曜清了清嗓子,試探道:「斤斤,如何?」
然後成功的換來蘇雨昕一個白眼兒。
「這兩個字,都不許再提。」蘇雨昕瞪著風曜,一字一頓的警告道。
「好好好,不提,不提。」風曜立刻舉手投降。
「他從一出生就經歷了諸多磨難,好在一直都是健健康康的。我希望他日後也能健康成長。」蘇雨昕揉了揉小皇孫的臉蛋兒,問道:「就叫康康,如何?」
「你說叫什麼,就叫什麼。」風曜點點頭。
不讓叫日斤和斤斤,其他的名字叫什麼都一樣,不過就是個稱呼而已。
「從今以後,我就叫你康康,好不好?」蘇雨昕放柔了聲音,對著康康說道。
只可惜康康還太小,沒什麼反應。
「他什麼時候才能對著我開心的笑,叫我一聲娘親啊?」蘇雨昕忍不住咕噥道。
「娘娘不要著急,小孩子總會一天天長大的。」霜華笑道。
「唉,感覺要等好久。」蘇雨昕嘆一口氣。
「爺,娘娘,夏至來了。」有小丫頭在簾外說道。
「進來吧。」風曜說道。
蘇雨昕本能的往後躲了躲,將還特別精神的康康抱起來,輕輕搖著哄睡覺。
權當沒看見夏至。
主要是權當沒看見他手裡端著的藥碗。
「康康還不困。」風曜一秒揭穿。
蘇雨昕先是尷尬一笑,而後嘴硬道:「誰說呢?康康明明就困了,要睡覺。」
「娘娘,老奴來吧。」霜華對著蘇雨昕伸出手,說道。
「康康想要娘親。」蘇雨昕抱著康康不撒手。
她明明已經退燒了,而且也沒覺得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幹嘛還要每天喝兩碗?
「那等你把康康哄睡了再喝。反正藥涼了只要熱一下就行,又不費事。」風曜說道:「但是我聽說,熱過的藥比剛剛熬出來的藥會更苦……」
「勞煩姑姑了。」蘇雨昕利落的將康康塞到霜華的懷裡,故作鎮定的攏了攏額邊的髮絲,說道:「熱藥多麻煩,既然熬出來了那就喝吧。」
夏至抿著唇笑。
他已經很努力的在忍著了。
可忍不住怎麼辦?
只能儘量要求自己不要笑出聲。
蘇雨昕就當看不見。
她也想和別人一樣乾脆利落的喝藥,可是真的苦啊。
又苦又難喝。
捏鼻子都難以下咽。
她這輩子,怕是永遠都沒有和湯藥和平共處的那天。
蘇雨昕端著藥碗,深吸一口氣。
壯士斷腕般舉到自己的唇邊,抿了一口後,差點兒把手裡的藥碗扔出去。
又苦又咸,還有點兒腥味兒。
跟毒藥似的。
「娘娘生完小皇孫後沒能好好調養身子,這是幫娘娘醫治調理的,若是不喝藥,小殿下以後怕是就沒有其他兄弟姐妹了。」夏至雖然年紀小,但知道蘇雨昕的死穴在哪裡。
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拿捏的蘇雨昕死死的。
蘇雨昕再次深吸一口氣,端起藥碗,閉上眼睛,然後像慷慨就義的勇士一般。
咕咚咕咚見底後,便忙的扒拉著蜜餞往嘴裡塞。
塞的嘴裡滿滿的。
鼓鼓囊囊的像只小松鼠。
「慢點兒吃。」風曜輕輕拍著蘇雨昕的後背,寵溺的一笑。
蘇雨昕這會兒根本沒空搭理他,正鼓著腮幫子嚼蜜餞。
吃了一盤子,嘴裡的苦味兒才被壓了下去。
風曜抬手抹去她嘴角沾著的蜂蜜,說道:「明日回盛京吧。」
「仙兒她……」
「娘娘放心,仙兒姐姐只是還沒醒,但已經沒了危險,能跟著一起回去。」夏至說道。
「你腳上也還有傷,咱們可以慢點兒。」風曜說道。
「嗯。」蘇雨昕點點頭:「那就明兒一早出發。」
先帝駕崩,朝廷里肯定諸事繁忙,殿下得早點兒回去主持大局才行。
這段時日為了尋找自己來回奔波,怕是積攢下了不少朝事。
不該再耽擱了。
而且自己也想趕緊回去,讓大家都放心。
尤其是那個冒充自己的人。
讓她好好看看,誰才是太子府的女主人。
這兩日,風曜已經把找到冒牌貨的過程都詳細告訴了蘇雨昕。
尤其是冒牌貨醒來的當天,他就察覺到了異樣。
也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蘇雨昕。
一副求表揚的模樣。
蘇雨昕確實很欣慰,也很高興。
當下就獎勵了香吻好幾個。
風曜吩咐金靈幾人將蘇雨昕和仙兒坐的馬車鋪了一層又一層。
又厚又暖又舒服。
而且車輪上還裹了獸皮。
這樣可以減少顛簸。
夏至和水靈陪著仙兒一輛馬車。
蘇雨昕抱著康康,和風曜,霜華姑姑一輛馬車。
本來風曜是想和蘇雨昕單獨坐一輛馬車,讓霜華姑姑帶著康康做另外一輛。
蘇雨昕不同意,甚至還大有把他一腳踹出去的架勢。
風曜一秒從心,義正言辭的表示蘇雨昕的安排非常得當。
霜華真覺得自己沒眼看。
誰能想到當初那個號稱活閻王的冷麵將軍,在自己的妻子面前,慫的這麼理所當然。
甚至是驕傲自豪。
其實霜華本來沒打算跟著一起回宮,畢竟她是好不容易才從宮裡出來的。
雖然躲在深山裡的日子清貧了一些,但卻自由自在的。
可是她捨不得小皇孫。
蘇雨昕才生下小皇孫兩三天就受了傷,仙兒也傷著,這些日子都是抱著小皇孫,照顧小皇孫。
有感情了。
再加上蘇雨昕再四懇求,霜華就動搖了。
再者,聽說皇太后,哦不,該叫太皇太后了。
聽說太皇太后如今身體很不好,各種各樣的症候纏身。
雖然太皇太后對她不仁,在她離宮後派人追殺她,但畢竟做了幾十年的主僕。
她又是個重感情的人。
便想借著這次回宮,遠遠看一眼也好。
就算是了了這麼多年的主僕情分。
以後便各自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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