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她給裴悅,戴上綠帽!

  君辭稍稍皺眉,再度起身對賓客席的眾人道:「諸位,我去換身衣服,稍後回來。」

  說完,便起身離去了。

  白月霜方才的舉動可是被在場眾人都看在眼裡的。

  這會兒君辭要下去換身衣服,眾賓客譏諷的實現都落在白月霜身上。

  他們之中大多數人與裴悅一樣,是早就將白月霜那些小心思給看穿了。

  偏偏當事人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妥,自始至終表情都淡定如初,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下去,旁人是看不懂她這操作。

  未有白月霜自己明白。

  等君辭走了沒一會兒,她臉上便爬起了紅暈,抬起纖細的手,慢慢扶上額頭,語氣很是朦朧著道:「裴哥哥,我有些頭暈。」

  方才裴悅質問的時候,白月霜一言不發。

  這會兒裴悅頗有一種報復的心態,也是任由她一個人言說,不做理會。

  但他可能不管怎樣都想不到,這反而是白月霜想要的效果。

  若是他一下子忽然就關心上來,白月霜反而是不好在這宴席上脫身。

  又搖搖晃晃的坐了一會兒,白月霜便站起身來。

  身後的丫鬟連忙攙扶住她,低聲問道:「夫人,您這是要去哪?」

  「坐著難受你扶我走走。」

  丫鬟下意識看向裴悅,聲音為難:「這不好吧?畢竟是丞相府,奴婢也不認路,就怕將夫人帶到了什麼不該進的地方去,惹來誤會。」

  裴悅目不斜視,卻是冷冽著聲音道:「她既是想便隨她去,看她也是不情願在這裡坐著。」

  這說話的語氣,很明顯是不高興。

  白月霜又怎麼會聽不出來?

  可她覺得眼下最要緊的,可不是浪費時間來安撫裴悅,是要趕緊辦正事。

  只要今日她順理成章的與君辭發生關係,那麼接下來,便是更能順利成章的從裴悅身邊脫離。

  雲舒用這種法子都行,她定然也可以。

  反正到現在為止,白月霜一直都堅信雲舒之所以能一直留在攝政王的身邊,定然是因為勾引了攝政王,以此鞏固地位。

  對於這種事情,她倒是樂在效仿。

  丫鬟很快將她攙扶著離開了宴席。

  沒一會兒,便聽到有人對裴悅傳來不懷好意的嘲諷笑聲:「裴將軍,你就不怕自己的女人紅杏出牆?這可是丞相府,咱們丞相可是多少女人擠破頭皮也想勾搭的人,再瞧瞧方才敬酒,那眉來眼去的,意圖更是太過於明顯了。這會兒不跟上去看看,小心晚些時間回來,夫人就不是你的夫人嘍。」

  這種可能性,裴悅何嘗沒有想過。

  但他就是倔強,這個時候跟過去,反而會顯得自己很卑微。

  要知道最初在邊關時,可並非是他一心求娶白月霜,是白月霜主動幫他,兩人才結識,包括後邊有好感,基本上也都是白月霜主動的多,相比之下,他就顯得很是被動。

  就這麼一個女人,若真是對誰都能主動的起來,那他可真是……

  接下來的可能性,裴悅不願再想,乾脆冷漠的閉上了眼。

  很快周圍便傳來一陣嘲弄的笑聲。

  他甚至聽到有人在問雲舒道:「雲姑娘瞧瞧,您這才從裴家離開多久,這好好一個裴家就成了這樣,之前他們說什麼你克裴家,我是不信的,我反而覺得,裴家離開了你,就是散沙一盆,還是誰都沒辦法的那種。」

  雲舒聲音清冷著道;「諸位莫要拿我打趣,我如今與裴家已經沒了任何關係,往後裴家如何,也與我無關,現在的我,一心都在殿下身上,還有就是名下的商鋪,關於裴家的事情,今後諸位莫要在牽扯到我身上來,我是一點都不願再聽到。」

  這話說出來,也就等同於直接打了裴悅的臉,完全不給他面子。

  面子這東西,對裴悅而言是最值錢的東西。

  即便現在顏面早就被無數人踐踏在腳下,他仍舊是最不願聽到雲舒說一些讓他丟臉的話。

  所以,雲舒這話才剛說完,裴悅臉色立馬就變得不好了:「與我曾有關係,對你而言,是恥辱麼?」

  「將軍既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問呢?」雲舒冷冷一笑,「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自討沒趣的。」

  「雲舒!莫要覺得現在攝政王給你撐腰,你便能無法無天。」

  在場這麼多人里,他唯一能說反駁話的人,也就只有雲舒了。

  興許是之前在裴府的時候,他便打壓雲舒打壓習慣了,各種話脫口而出。

  在這種時候,墨景瀾自然也不會讓雲舒受委屈,深邃的鳳眸往裴悅臉上輕蔑一掃過,唇勾起冷漠的笑:「有本王在,她的確是有無法無天的資本。怎麼?方才那麼多人說話,裴將軍一言不發,到了小蝴蝶這裡,裴將軍便底氣十足了?」

  「小蝴蝶?」裴悅深深皺眉,這是墨景瀾對雲舒的稱呼?

  他們之間何時已經親密到這種程度了?

  這才多久……

  難道真像他此前猜測的那般,雲舒早就與攝政王暗通私情了?

  雲舒卻是很快解答道:「裴將軍不用亂想一些有的沒的,我與攝政王自幼相識,這小蝴蝶的稱呼,便是從那時候起的,只不過我們最近才相認罷了,比起你,攝政王不知好多少倍,不!不該這麼說,你們之間完全就沒有可比性!」

  這話硬是把裴悅氣的嘴唇哆嗦了起來。

  要是旁人說這些話,他頂多是不高興,但只會隱藏在心裡,各種隱忍,唯有面對雲舒時,才會將情緒這般輕易的表露。

  宴席之上的氣氛稍微有些焦灼。

  裴悅沒有再接話後,雲舒也就懶得繼續說什麼了。

  其餘人也沒再大聲說什麼,即便有些議論聲,也都是很小聲,不會讓遠距離的人聽到。

  而在另一邊。

  白月霜被丫鬟攙扶著,跌跌撞撞來到後院。

  丫鬟賊眉鼠眼的前後看了看,隨後很快看著前方的閣樓,低聲肯定著說道:「夫人,就是這裡。」

  「你確定沒錯?丞相大人就住在這裡?」白月霜卻是不敢馬虎。

  丫鬟篤定的點頭,「奴婢買通的丫鬟說了,這府內就只有丞相大人住的是閣樓,其餘都是院子,這府內除了丞相大人之外,還有幾個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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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側……側室?」白月霜眼神閃爍了一下,「不是說丞相大人身邊沒有女人嗎?」

  之前那獄卒信誓旦旦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可全信了。

  如今走到這裡,她卻又忽然知道君辭竟有幾個側室夫人。

  丫鬟苦笑著道:「這幾個側室好像都是丫鬟出身,說白了就是通房丫鬟,夫人您若是可以……那解決了這幾個通房一樣的側室,還不是輕而易舉?」

  「先不管了。」白月霜抿唇,反正她來都來了,不管怎麼說,也要試一試,萬一……萬一有機會呢?

  丫鬟很快將她鬆開手。

  白月霜便跌跌撞撞的走向閣樓。

  而這偌大的閣樓外,竟是沒有任何丫鬟侍衛看守,她進去的輕而易舉。

  推開門之後,一樓像是個書房樣式的房間,樓上倒是有些動靜。

  白月霜心一橫,走上樓去。

  君辭正在稀稀疏疏的更衣,旁邊也沒人服侍著。

  白月霜很是大膽的走上前去,抬手便將君辭腰身抱住。

  君辭本以為是自己哪個側室過來,眼神一冷,正要訓斥,垂眸間,卻發現這雙手有些熟悉,衣服的布料顏色更是熟悉。

  還沒等他開口,白月霜便先說話了:「丞相大人,我愛慕你已久,一直找不到機會說明,今日得了機會能入丞相府,表明心意,霜兒心中實在激動。還望丞相大人莫怪霜兒擅自闖入閣樓。」

  好一個莫怪!

  他眼神中閃過一抹冷意,隨後戲謔一笑:「裴夫人,你這怕是不好。」

  「我不想當什麼裴夫人!丞相大人,我不願留在裴府,我想在你身邊。」

  她將抱著君辭腰身的手攏緊,聲音聽著楚楚可憐。

  可君辭是什麼人,他作為一國之相,能看上的女人屈指可數,他之所以不娶正室,與墨景瀾也不一樣。

  墨景瀾是為了雲舒。

  而他只是因為擇偶標準太高,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但正常的需求,他卻是有。

  只不過,用別人剩下的,他也是不願。

  何況他還聽說這白月霜給裴悅懷過孩子。

  光是想想,他便覺得有些髒。

  冷芒從眼底閃過,君辭立即去掰她兩隻手腕,毫不憐惜著道:「裴夫人還是自重些好,免得讓人看笑話。」

  儘管手腕被掰的生疼,白月霜也還是厚著著臉皮根本不願意放開手,凝聲認真道:「丞相大人,我說真的,我仰慕你,嫁給裴悅也是為了順利抵達京城與您相遇,我父親是邊關的白侯爺,我也算是個侯爺之女,儘管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但配丞相個側夫人還是可以的吧?」

  「你可知本相身邊有多少個側室?她們可都是丫鬟出身,你既是侯爺之女,難道要與幾個丫鬟爭寵?不免得自降身份了些。」

  「為了丞相,這都不算什麼。」她語氣真誠的說著。

  但心裡卻早就在計劃著,等自己要是順利留在丞相府了,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這些側室丫鬟統統剷除。

  「洗乾淨去,身上一股酒味。本相命人給你準備些水,好好把身上洗洗!洗不乾淨,本相可不驗收。」

  「丞相這是答應了?」白月霜滿心歡喜。

  「別高興太早,不把本相伺候舒服了,你也一樣別想留在丞相府。本相身邊那幾個丫鬟,可是一個比一個會伺候人。」

  「丞相放心,該會的我都會。」

  白月霜從未提及過的是,她娘出身青樓,只能算作是白侯府的一個低賤小妾,當初與裴悅結識,娘可是將渾身解數都教給了她,只是她沒想到裴悅竟那般好拿下,沒用什麼招式,心便向著她了。

  本以為那些東西這輩子都用不上,如今看來,指著飛黃騰達,倒是還有些用處的。

  君辭很快命人弄來花瓣和熱水。

  白月霜在花瓣水池中沐浴,將渾身上下洗了個透徹,剛把香軟的身子骨擦乾淨,便被君辭壓到在浴池邊冰冷的地上,一陣翻雨覆雨。

  她更是用上所學的一切,千嬌百媚的迎合著,便是要將君辭伺候滿意。

  一段時間後,她脖子上布滿紅色的醒目吻痕,之前醉酒的朦朧感也早就消失不見。

  君辭抽離起身,漠然穿衣。

  大有一種穿上衣服不認人的架勢。

  白月霜渾身雪白,輕攬著他的手臂,軟聲道:「君哥哥,我伺候的還滿意嗎?」

  「璫婦!你這本事,可是堪比青樓的女子了,是不是在裴悅身下,也是這般千嬌百媚?嗯?」

  雖然對主動送上門的獵物很是不屑,君辭現如今既然要了她,卻是有一種莫名的占有欲。

  白月霜立馬保證道:「君哥哥,可不是這樣的,你不是說要伺候你舒服嗎?裴悅不懂風情,我哪會如此啊。」

  「行。信你。將衣服穿上,隨我回宴席。」

  「現……現在?一起回去?」白月霜聲音磕磕絆絆的。

  她這脖子上的痕跡,可是太明顯了些,回去怕是……

  「剛剛不是很放縱麼?現在怕什麼?本相看你不像是個要臉的人!」

  白月霜:「……」

  這話,她是反駁不出來。

  就為了今日,她可是把自己一切都豁出去了。

  「你要是再大膽一些,當著眾賓客的面告訴裴悅你主動送上本相的床,勾搭本相翻雲覆雨,還求名分,本相便考慮把正妻的名分給你,畢竟你在裴府好歹也是正室,又是侯爺之女,到本相這裡,只當一個側室,的確不太合適。」

  「君哥哥這話是認真的嗎?」白月霜原本可是打算一步步爬上去的,可若是能直取正妻之位,對她而言,可省了不少事情。

  「當然是真的,前提是,你得敢這麼做才行!敢麼?」

  「敢!!」白月霜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只要今日她順利留在丞相府,以後的日子必然是飛黃騰達。

  很快兩人便一同回到了宴席之上。

  白月霜衣領沒遮住脖子,那吻痕明晃晃的,很是惹眼。

  裴悅看到的時候,整張臉都是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