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戶一把抓住女子的領口,將她拉到自己身前,一把將臉上的面紗扯去,緊緊地盯著她。
女子的面容展現在眾人面前,她的美貌令人驚嘆,的肌膚如雪,細膩如絲,宛如玉雕般的面龐散發著一種柔和而又動人的光彩。
眉毛修長而濃密,微微上挑,給她的臉上增添了一份俏皮和靈動,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如同深邃的湖水,閃爍著智慧和溫柔的光芒。
千戶緊緊地盯著女子,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似乎要穿透她的靈魂。
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強烈的占有欲和貪婪,好像要將女子的美貌和魅力據為己有。
他的目光先是停留在女子的臉上,仔細地端詳著她的每一個細節。
他的眼睛從她的眉毛開始,順著她的鼻樑下滑,停留在她紅潤的嘴唇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痴迷和渴望,好像想要親吻她的嘴唇,感受她的溫暖和甜蜜。
接著,千戶的目光又轉移到女子的身體上,他的眼神上下遊動,仔細地打量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目光中透露出一種淫穢和不尊重,最後,千戶他深深地嗅了嗅女子身上的味道,目光又回到女子的臉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威脅和恐嚇。
他用低沉的聲音開口道:「還不說?把她扒了,我倒要看看她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
隨著千戶的一聲令下,直接走出兩名錦衣衛,他們迅速向女子撲去,開始撕扯她的衣物。
女子奮力反抗,大聲呼叫著,但她的力量遠遠不及兩名錦衣衛。
錦衣衛們對女子的反抗毫不留情,其中一人見此情景,一腳踹在女子的肚子上,將她踹倒在地。
女子痛苦地蜷縮著身體,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然而,錦衣衛們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們繼續著自己的暴行,仿佛對女子的痛苦毫不在意,更有一人拿出一把匕首將女子領口割開。
周圍的人們目睹著這殘忍的一幕,他們的臉上露出了驚恐和憤怒的表情。
然而,沒有人敢輕易介入,因為他們知道這些錦衣衛的權勢和手段。
一些人默默地低下了頭,不忍直視這殘忍的場景。他們的拳頭緊握,心中充滿了對女子的同情和對錦衣衛的憤慨。
另一些人則瞪大了眼睛,憤怒地看著錦衣衛的暴行。他們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發出抗議的聲音,但又因為恐懼而選擇了沉默。
劉天緊緊地攥著拳頭,憤怒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燃燒。
心跳加速,目光如鷹一般銳利地掃視著四周的環境,大腦飛速地運轉著,判斷著是否有可能將那名女子救出。
劉天深吸一口氣,眼神閃爍著猶豫和糾結,緩緩伸手,似乎想要觸碰懷中的面具,但手卻在半空中停住了,仿佛有千斤重擔壓在了他的手上,讓他無法再向前移動一絲一毫。
手指微微顫抖著,顯示出他內心的掙扎和不安。
劉天緊緊地咬住下唇,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但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仿佛一顆即將爆炸的炸彈,只需要一絲火花,就能引發無盡的災難。
終於,劉天下定了決心,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而決絕,緩緩收回了手,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忍無可忍,準備採取行動。
劉天的雙腳猛然一動,身體猶如離弦之箭一般迅速躍起,一個漂亮的翻身越過了人群。
在空中,劉天抽出了直刀,刀光閃爍,帶著一股凌厲的氣勢,仿佛要將一切阻擋在前的敵人都撕裂開來。
目標明確,直指拿著匕首的錦衣衛,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然而,就在劉天即將砍中拿匕首的錦衣衛時,錦衣衛千戶察覺到了他的行動。
千戶的反應速度快如閃電,他一腳將身旁錦衣衛的刀踢出。
這把被踢出的刀猶如一道銀色的閃電,以驚人的速度劃破空氣,與劉天的刀在空中碰撞在一起。
剎那間,火花四濺,兩件兵器的撞擊聲迴蕩在整個碼頭,仿佛是一場驚心動魄的交響樂。
劉天的攻擊被千戶及時的干預所阻擋,拿匕首的錦衣衛因此逃過一劫。
劉天落地後,迅速向後退了幾步,以保持距離和自身的安全。
一眾錦衣衛面面相覷,心中一陣陣驚訝。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在錦衣衛辦案時,竟然還有人敢出來搗亂。
只見千戶一聲怒吼:「拿下他!」一眾錦衣衛還未來得及動手,劉天便迅速反應過來,提刀向著眾人殺去。
劉天雙目圓睜,怒髮衝冠,手提直刀,如猛虎一般沖向錦衣衛。
錦衣衛們見狀,立刻呈戰鬥隊形散開,個個神色冷峻,嚴陣以待。
劉天率先發難,揮刀橫斬,刀風呼嘯,帶著凌厲之勢。一名錦衣衛側身閃過,反手抽出繡春刀,順勢一挑,直逼劉天手腕。
劉天反應迅速,手腕一抖,刀身反轉,擋住了這一擊。接著,他猛地向前一衝,刀光閃爍,如銀蛇亂舞,連連砍向面前的錦衣衛。
錦衣衛們也不甘示弱,他們配合默契,或攻或守。
一人從側面襲來,刀如閃電般刺向劉天肋下。
劉天急忙轉身,用刀背將這一刀擋開,同時飛起一腳,踢向對方胸口。
另一名錦衣衛趁機揮刀劈下,劉天矮身躲過,順勢一個翻滾,來到敵人身後,舉刀便砍,瞬間那名錦衣衛後背劈開紅肉翻開深深見骨。
雙方你來我往,刀光劍影交織在一起。金屬碰撞之聲不絕於耳,火星四濺。
劉天越戰越勇,仿佛戰神附體,每一刀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他身形如電,輾轉騰挪之間,刀光霍霍,殺得錦衣衛們節節敗退。
劉天一聲怒吼,刀勢更猛,如狂風暴雨般向錦衣衛們襲去。
錦衣衛們漸漸招架不住,陣型開始混亂。有的錦衣衛臉上露出驚恐之色,手中的繡春刀也揮舞得有些慌亂。
劉天抓住時機,一刀劈向一名錦衣衛,將其手中的刀擊飛,接著又是一腳,將其踹倒在地。其他錦衣衛見狀,心中懼意更甚。
此時,戰鬥進入白熱化,場面血腥而恐怖。劉天的直刀揮舞之處,鮮血噴濺,殘肢斷臂橫飛。
一名錦衣衛剛舉起刀,便被劉天一刀砍中肩膀,整條手臂瞬間被斬斷,鮮血如泉涌般噴出,錦衣衛痛苦地倒在地上,發出悽厲的慘叫。
另一名錦衣衛企圖從背後偷襲,劉天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一般,猛地轉身,一刀划過,那名錦衣衛的喉嚨被割開,鮮血汩汩流出,眼睛瞪得大大的,緩緩倒地。
劉天絲毫不給他們喘息之機,繼續大殺四方。他的刀如同死神的鐮刀,所到之處,鮮血飛濺。
錦衣衛們雖然奮力抵抗,但在劉天的猛烈攻擊下,已然潰不成軍。
地面上,血跡斑斑,屍體橫七豎八,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氣息,令人膽寒。
碼頭圍觀的人群一鬨而散,他們被劉天的勇猛所震撼,也怕遭到無妄之災,不敢再逗留。
千戶見劉天如此厲害,心中大驚臉色微變,決定親自出手,將劉天拿下。
自己的武功也非常厲害,刀法猶如猛虎下山,讓人不敢輕視。
千戶怒喝一聲,提刀朝劉天衝去。
只見他揮刀砍下,劉天側身躲開,緊接著趁著千戶招式落空之際,劉天瞬間搶攻。
他手中的刀光閃爍,猶如萬千繁星在千戶面前閃過,讓千戶眼花繚亂,不知該如何格擋。
劉天瞅準時機,一刀揮出,只聽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千戶的刀被擊飛。
劉天乘勝追擊,又是一刀砍出,直刀停在千戶的頸部,一道血痕鮮血順著刀身滴落地面。
劉天面色冷峻,盯著千戶,冷冷地說道:「放掉那個女人!」千戶見此情形,為保性命,他對著手下大喊:「放掉那個女人!」
此時,周圍的環境異常安靜,只有風聲在耳邊呼嘯。
千戶和他的手下們目瞪口呆地看著劉天,他們的心跳和呼吸仿佛都被凝固在了這個冰冷的夜晚。
千戶心中暗想:「這小子的武功竟然如此厲害,我竟然不是他的對手。
難道我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嗎?不,我不能死,我還要為皇上效力,我還要升官發財……」
千戶強忍著劇痛,說道:「你……你竟然敢傷我……你可知道我是誰?我是錦衣衛千戶……你要是敢殺我,你就死定了……」
劉天神色平靜地說:「我不僅要傷你,我還要殺你!」
千戶聽到這句話,面露害怕之色,已經慫了,支支吾吾沒有說出任何話。
劉天手上微微用力,千戶疼得呲牙咧嘴。劉天開口道:「讓你的人扔下武器,後退!」
千戶面露藍色,但又看著劉天殺人的眼神,便開口向手下大吼道:「沒有聽到嗎?扔下武器,後退!你們想讓他殺了我嗎?」
一眾手下聽到命令,只能放下武器向後退去。
千戶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
劉天調侃著回道:「你想報仇,那麼你聽好了,我叫劉天。」
千戶聽到這個名字,眼神很驚訝,開口道:「你是劉天,劉老怪的徒弟?你的面具呢?
劉天反而有些驚訝,開口道:「我的名號那麼響亮嗎?」
千戶恭維地說道:「您的名號可是如雷貫耳啊,我們錦衣衛遍布全國,像你們這種一流江湖人,也有所耳聞。
劉老怪有一徒弟,名叫劉天,據說武功深不可測,總是戴著一個面具,讓人難以窺探真實面容,原來長這樣。
聽到這,劉天自嘲地笑了笑,心中暗想:深不可測?看向千戶,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劉天手腕一轉,用刀背將千戶一刀砍暈。
劉天轉身,邁步走向那名女子,伸手將女子攙扶起來。
劉天柔聲問道:「你沒事吧?」
女子的聲音清脆動聽,如同天籟之音,回答道:「我沒事,謝謝你救了我。」
她的聲音如同珍珠落玉盤,清脆悅耳,讓人聽了心曠神怡。那聲音婉轉悠揚,如同一曲優美的樂章,縈繞在人們的耳邊,久久不能散去。
劉天臉色微紅,說道:「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快走吧,這裡危險。」
女子面露懇求之色,說道:「這位大俠,小女子懇請你帶著我一起走吧,我一個弱女子,在這荒郊野外的,實在是危險。」
劉天看著女子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但怕遇到更大麻煩,想著拒絕。
誰知突然,從遠處湧現出一群錦衣衛,他們身穿飛魚服,手持繡春刀,面容冷峻,眼神銳利,如同一群餓狼一般,朝他們撲了過來。
劉天心中一驚,暗罵一聲,怎麼還有人!連忙拉起女子猶如離弦之箭般沖向河邊。
跑到河邊,看著船家用竹竿撐著河面已經離開河岸兩丈,顧不上詢問,一把抱起女子。
他雙臂緊緊環繞著女子,仿佛抱著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女子被劉天突然地舉動嚇得花容失色,驚叫一聲,那一聲驚叫,似春水微瀾,蕩漾著無盡的驚慌;若靈雀啼鳴,訴說著內心的駭然。
聲音裊裊,餘音繞樑,雖處恐怖之境,卻也讓人在剎那間為這美妙之聲所觸動。 她緊緊地抓住劉天的衣服,不敢鬆手。
她的心跳得厲害,仿佛要跳出胸膛,內心暗自祈禱,希望這位英俊的大俠能夠帶她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懷中抱著女子,劉天能清晰地感受到女子的溫度和微微的顫抖。
劉天微微低頭,看了一眼女子蒼白的面容,心中的焦急更甚。
他深吸一口氣,雙腳緩緩彎曲,如同壓緊的彈簧一般,蓄積著強大的力量。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只有他的心跳如擂鼓般在耳邊迴響。
突然,劉天雙目圓睜,爆發出一聲低喝,雙腿以雷霆萬鈞之勢猛地一蹬地面。
那一刻,他的身體如同出膛的炮彈,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沖向船隻。
在空中,他的髮絲隨風舞動,衣衫獵獵作響。
他緊緊抱著女子,仿佛要為她抵擋一切風雨。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響,劉天重重地落在船上。
船身劇烈地搖晃起來,河水被震得泛起層層浪花。
劉天迅速穩住身形,單膝跪地,用自己的身體為女子緩衝著衝擊力。
片刻之後,船身漸漸恢復了平穩。
劉天站起身來,眼神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厲聲喝令船家:「趕緊划船!」他的聲音在河面上迴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船家看著恐怖的男人又看向手裡明晃晃的刀在自己面前,嚇得面如土色,對阿貴喊道:「趕緊劃,咱們保命要緊!」
丟掉武器的錦衣衛也朝他們追了過來,不斷地向他們射箭。
劉天站在船尾用刀將射來的箭格擋下,女子則緊緊地抓住劉天的手臂,她的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
劉天感受到了女子的緊張,他緊緊地握住女子的手,安慰道:「別怕,有我在。
船劃到河中央水面上波濤洶湧,船身搖晃不止,仿佛隨時都可能翻覆。
劉天緊緊地抱著女子,一邊穩定船身,一邊看一下無能為力的錦衣衛在河岸上哇哇大叫著什麼。
終於,成功地將錦衣衛甩在了身後,暫時安全了。
劉天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看著女子蒼白的臉色,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憐惜之情。
他輕輕地拍了拍女子的肩膀,安慰道:「已經安全了,別怕。
女子抬起頭來,看著劉天堅定的眼神,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安心,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這時,她才發覺劉天一直緊緊地抱著自己,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連忙輕輕地掙脫了劉天的擁抱,臉色微紅地低下了頭……。
兩人靜靜地坐在船上,看著河邊的景色。
女子感激地對劉天說道:「謝謝你,大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已經……。
劉天微微一笑,說道:「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你以後還是要小心一點,不是每次都會這麼幸運的。
」女子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的,這次多虧了你,我才能夠逃過一劫。
劉天看著女子問道:「敢問姑娘芳名?」
女子嬌羞地回答道:「我叫慕容蘇。
劉天又開口道:「出了什麼事?為何會有錦衣衛來抓你?
慕容蘇面色難堪,似乎不願提及,她低下頭,輕輕咬著嘴唇,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痛苦和無奈緩緩開口道……。
此時的京城錦衣衛大廳內,氣氛異常緊張。
一眾錦衣衛高手齊聚一堂,正等待著面前督主的命令。
督主臉色陰沉開口問道,慕容家現在什麼情況?
一名錦衣衛向前拱手回稟道:「稟告督主,慕容家慕容蘇被一名叫劉天的江湖人救走了。」
督主聞言,頓時怒喝道:「混帳!就一個女子,你高二竟然讓她逃脫了!你是幹什麼吃的,整天就知道趴在女人肚皮上。
如果她將御狀帶到了皇上面前,我們陷害慕容家的事情就會敗露!你知道後果嗎?皇上會治我們辦事不牢之罪,立刻派人去追!
高二慌張跪倒在地,惶恐地說道:「屬下知錯,屬下這就去辦!」說罷,他起身匆匆離去,開始安排人手前去追捕慕容蘇和劉天。
督主看著高二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憂慮。他知道,如果不能儘快抓住慕容蘇,他就有可能面臨滅頂之災。
原本奉旨秘辦,被捅到明面上,這不是上面想要的。
因此,他決定親自出馬,一定要將慕容蘇和劉天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幾天後,在滄州一條不知名的小路邊,荒無人煙,狂風呼嘯,讓人睜不開眼睛。劉天帶著慕容蘇從水路轉到陸路後,天空漸漸陰沉下來。
在這幾天的逃亡中,劉天已經從慕容蘇的口中得知了她的悲慘遭遇。
慕容家是戶部尚書,卻因得罪了錦衣衛而遭到陷害,被指控意欲謀反。私設公堂全家被殺,只有慕容蘇僥倖逃脫。
劉天看著慕容蘇向自己走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無助,她的聲音有些顫抖:「變天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走?」
劉天回頭看了看身後的慕容蘇,她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迷茫。
看著她,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憐惜之情。他知道慕容蘇經歷了太多的苦難,家族被陷害,親人被殺,只有她僥倖逃脫。
劉天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們往前趕一趕,看看能不能遇到客棧。
如果能找到一個可以避風避雨的地方過夜,那就最好不過了。」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讓慕容蘇感到一絲安心。
慕容蘇點了點頭,緊緊地跟在劉天的身後。他們繼續沿著小路前行,周圍的風景依舊荒涼。
漸漸地,天黑了下來,風也越來越大。劉天和慕容蘇不得不相互攙扶著,才能在狂風中保持平衡。
就在劉天要放棄找個山洞的時候,遠處出現了一點亮光。
是客棧!」慕容蘇興奮地說道。
劉天看著前方的光亮露出一絲微笑,兩人攙扶著加快了腳步,向著亮光的方向走去。
終於,他們來到了一座破敗不堪的客棧前。
客棧的門緊閉著,搖搖欲墜的門匾上寫著「清風客棧」四個大字。
儘管客棧外觀破舊,但裡面透出的燈光卻讓兩人感到一絲溫暖,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線希望。
劉天用力地敲了敲門,過了一會,裡面傳出一個女子的聲音,語氣有些不耐煩地罵罵咧咧道:「敲什麼敲,有力氣沒處用,敲壞了你賠啊!」
劉天和慕容蘇站在雨中,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雨水淋濕了大半。
他們聽到了女子的聲音,對視了一眼,劉天露出了一絲苦笑,然後又敲了敲門。
門緩緩地打開,一個女子出現在門口。
她的髮絲有些凌亂地散落肩頭,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那張嫵媚動人的面龐仍舊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雙眉微微上挑,眼角含情,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妖嬈嫵媚。
當她看到劉天和慕容蘇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臉色瞬間一變。
然而,她迅速調整了自己的表情,聲音變得溫柔起來:「快進來,快進來,都淋濕了吧,客官。
女子語調婉轉悠揚,仿佛一陣微風吹過,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她輕移蓮步,身姿婀娜多姿,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女性的韻味,衣裙隨著她的步伐飄動,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給人一種夢幻般的美感。
她的笑容燦爛而又迷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她。
在女子的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氣質,既妖嬈嫵媚又不失優雅大方。
劉天和慕容蘇跟著走進客棧,客棧里有些昏暗,只有一盞油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劉天連忙說道:「不礙事,不礙事。請問你是老闆娘嗎?
女子遞過手中的毛巾,微笑著說道:「是啊,叫我金三娘就好。
劉天接過毛巾,擦拭著身上的雨水,說道:「謝謝老闆娘,我們是路過的商人,想在這裡過夜,不知有沒有客房?」
金三娘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是跑商的,以後多來往,多多關照喔!這裡只有一間小客房單床了,你們只能擠一擠了。」說罷,她的眼睛在劉天和慕容蘇身上打轉,嘴角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
劉天和慕容蘇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略帶尷尬。慕容蘇更是臉紅到了脖子根,她低下頭,跟在劉天身後。
劉天轉頭說道:「以後還請金三娘多加照顧。」
慕容蘇性格羞怯,一路上都沒有說什麼話。她低著頭,玩弄著自己的衣角,心中有些緊張。
劉天看出了慕容蘇的不安,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這裡很安全。
我們只需要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就可以繼續趕路了。」慕容蘇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這時一個店小二模樣的人走到金三娘旁邊,說道:「掌柜的,這暴雨天氣還有人投店。」
金三娘開口道:「你耳朵塞驢毛了,聽不到有人敲門,還得老娘替你們開。」
小二賠著不是,說道:「在後廚幫忙,沒聽到。」
金三娘轉身對著劉天兩人說道:「兩位客官上樓,左手第二間,需要什麼喊大牛。
劉天趕忙道謝:「謝謝金三娘,說完便帶著慕容蘇向樓上走去。」
大牛湊到金三娘身旁,小聲開口道:「掌柜的,這個你吃不下呀?」
金三娘語氣不悅地說道:「你怎麼知道?」
大牛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說的,凡是看你眼神中沒有欲望的男人都不是正常的男人。」
金三娘冷哼一聲,說道:「他看我是沒有欲望,可他心裡恨不得吃掉我,哼哼。」
劉天慕容蘇進入客房,慕容蘇坐在床上,依舊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劉天也覺得有些尷尬,撓了撓頭,試圖打破僵局,說道:「你餓不餓?我去給你找點吃的吧。」
慕容蘇搖了搖頭,聲音如蚊蚋般說道:「我不餓,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劉天看著慕容蘇嬌羞的表情,心中一盪,他舔了舔嘴唇,說道:「那好吧,你早點休息。」說著,劉天躺在了床上。
但他剛躺下,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起身看著慕容蘇,說道:「我睡地下,你趕緊休息。」
慕容蘇心中一暖,她的臉更紅了,嘴裡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劉天看著慕容蘇的表情,心中更是喜歡,轉身坐到了凳子上,喝了一口茶水,說道:「你不用客氣,我是男人,睡地下沒關係的。
劉天暗自竊喜心想,我很man的,這個泡妞手法不會太明顯吧。
屋內燈光如豆,將他的影子映照在牆上,隨著他喝茶的動作而微微晃動。
屋外的雨還在下個不停,敲擊著屋頂和窗戶,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慕容蘇看著劉天的背影,心中有些感慨。她不知道自己對劉天是什麼感覺,但她知道,自己很感激他。
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還在外面淋雨或者已經是外面的孤魂野鬼了。
慕容蘇坐在床上,感激地看著劉天,說道:「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下來。」
劉天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聲音平靜而溫和輕聲說道:「我說過,不用道謝了,救你只是順手的事。
慕容蘇感激涕零,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哽咽地說道:「對你來說只是順手的事,對我來說,你是救了我,救了我們家族。你的恩情,我慕容蘇沒齒難忘!」
劉天微微搖頭,伸手拍了拍慕容蘇的肩膀,安慰道:「你不必如此感激,我出去轉一轉,你早些休息。
慕容蘇靜靜地望著劉天離去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喜歡。
她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直到劉天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的盡頭,她才緩過神來,靜靜地發著呆。
劉天下了樓,對著大牛喊道:「大牛,給我上一壺茶。
大牛應了一聲:「好嘞,客官!」說著,大牛一路小跑地鑽進了後廚。
不一會。
大牛就端著一壺茶出來了,他一路小跑地把茶壺放在了劉天面前,然後笑著說道:「客官,您的茶來咯!
劉天趕忙伸手接過大牛遞過來的茶杯,然後說道:「謝謝。」說罷,劉天便開始慢慢地品起茶來……。
昨夜的暴雨一直持續到清晨,劉天躺在長凳上伸了個懶腰,卻被一陣吵鬧的聲音吵醒。
帶著滿滿的起床氣,不耐煩地暗罵了一聲,冚家鏟。
旁邊的慕容蘇也被吵醒了,她的聲音因為熬夜而變得有些嘶啞:「外面怎麼了?這麼吵。
劉天搖了搖頭,一邊起身一邊說道:「一起下去吃點東西,看看怎麼回事。
兩人迅速整理了一下衣物,然後輕輕地打開房門,邁步走下樓梯。
整個客棧大廳里人聲鼎沸,三五成群的人圍坐在一起,喝著烈酒,大聲交談著,身旁都帶著各式各樣的武器。
劉天帶著慕容蘇,從容不迫地走下樓梯。
大牛趕忙一路小跑地過來,殷勤地招呼道:「兩位客官,這邊請,早上想吃點啥?
就在這時,一群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劉天和慕容蘇,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善,有的人面露凶光,有的人則是冷眼旁觀,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劉天感受到了這些目光,但他並沒有表現出怯懦,而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那群人,然後隨口說道:「有什麼現成的,端上來。
慕容蘇則是緊緊地跟在劉天身邊,臉色略顯緊張,雙手下意識地抓住了劉天的衣角。
這時,金三娘扭動著腰肢,動作十分妖嬈,她的腰肢如同水蛇一般靈活,輕輕地扭動著緩緩地朝劉天他們走來。
她的目光落在了劉天身上,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芒。
她輕移蓮步,走到劉天身邊,將手搭在他的肩上,輕聲問道:「這位客官,您這是要去哪兒呀?」
劉天感受到了金三娘的觸碰,但他並沒有在意,只是呵呵一笑,回答道:「去京城。」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金三娘聽了,臉上露出了嬌羞的笑容,繼續問道:「那客官要住幾天呢?
劉天伸手將金三娘的手拿了下來,輕輕地揉搓了兩下,感受著她手上的細膩觸感,說道:「雨停就走。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似乎在故意逗弄金三娘。
金三娘被劉天的舉動弄得有些害羞,她輕輕地推了劉天一下,將手抽了回去,轉身走回了帳房。她的步伐有些慌亂,似乎在為劉天的舉動而心動不已。
掌柜的,這小子現在還在看你,看來你是吃定他了,帳房內一男子一邊翻著帳本頭也不抬說道。
金三娘聽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金三娘微笑著說道:「這個人來路不清不楚,我剛才聽他的呼吸沉穩,應該是個練家子。
那個小女子倒是不用管她,就是個花瓶,你多注意那小子。
帳房男子抬頭飄了一眼,低聲回道:「嗯,我看著那倆人像一對新婚夫妻或者是兄妹,那小子看著道行不淺,應該沒什麼事,我會多加留意的。」
金三娘回道:三福你看錯了,他倆都不是夫妻。
三福有些驚訝道:「啊!他倆不是?
金三娘捂嘴笑道:「對呀,昨晚倆人都沒睡一起,女的睡床,男的睡在凳子上。
這時大牛走了過來說道,客官這是你要的豬肉肥腸,饅頭跟酒,有什麼需要再招呼我,說完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