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他們兩個是差不多加入『紅蓮教』,那個時候『紅蓮教』還未分裂。׺°」˜`」°º× ׺°」˜`」°º×
他們兩個年紀相仿,實力也相仿,事事競爭,想要壓對方一頭。
久而久之,兩人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紅蓮教』分裂的時候,兩人對自己的去向發生了分歧。
張墨選擇去大夏,而陳鐸選擇留下。
對於這個選擇,兩人都覺得自己是正確的。
可現在看來,陳鐸發現自己當年的選擇是何等的錯誤。
真要論實力,當年的自己還略勝張墨一籌,可現在,對方的實力已經不是自己能夠相比的。
對方是大夏『紅蓮教』的太上長老,或許實力不如劉九忠,可對付自己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而且,就算是排名末尾的太上長老,那身份地位,尤其是自己這個西域『紅蓮教』的太上長老能夠相比,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當年的你,可不是這麼謙虛的,咄咄逼人,什麼事都要和我爭一個高低。」陳鐸說道。
「經歷多了,人也會變的。」張墨盯著陳鐸說道。
陳鐸本還想和張墨攀攀交情,或許對方能夠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放自己一馬。💔♤ 6➈Ⓢ𝔥𝔲𝕩.ᑕ๏ⓜ 🍩♗
可對方這話算是將他想要說的話堵上了。
什麼叫人會變的,那以往的那些情誼,同樣可以改變。
「我們還是朋友嗎?」陳鐸問道。
「當然,你是我這輩子中唯一的朋友。」張墨說道。
「唯一?」陳鐸愣了愣。
「哎~~」張墨嘆了一聲道,「我選擇離開,這其中有利也有弊。為了上位,大家不擇手段,朋友?那是不存在的,只有上下級的關係。要想不被人踩在腳下,那只能將別人踩在腳下。這一路走來,我經歷了很多,幸運的是,我堅持了下來,熬到了現在。現在想想,我還是有些懷念當時你我在這裡的歲月,那個時候大家雖然也有競爭,但沒有那麼瘋狂。」
陳鐸沉默了。
張墨說的他是認同的。
大夏『紅蓮教』那邊很是殘酷。
可正是這種殘酷,讓教中弟子個個拼命增強實力,導致大夏『紅蓮教』的勢力急劇膨脹。
張墨說的這些,是一個問題。
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張墨正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才能成長到現在這個實力。
西域『紅蓮教』這邊的情形就有些不同了。6̶̛̎̋̔̇ͅ9̴̮̦͖̥͈̳̭̭̋̏͝ŝ̸̢̜̳̱͈̹͓̀̆̔͋͛͜͠ḩ̷̻̩͍̱̗͔̺̏̓͊̀͂̀ͅṵ̵̙̻͉̦͙̗̥̉̓̓͊̑̂̑x̸͍̘̳͂͊̂̊̀͊̕͘.̷̹̦̆̆c̶͙͈͚̽̄̈̎̒͜ó̶̧̧̝̳̠͇͕̺̲̹̔̈́̃͝͝m̷̗͓̽̂̌̋̃̌
大家更安逸一些。
在西域這裡,基本上沒有什麼對手,大家就變的懶散了。
這種懶散不僅僅是下層弟子,就算是上層,像張如谷和自己這些人都是如此。
所以導致這些年過去了,當年和自己差不多,甚至比自己還弱的人,只要在大夏『紅蓮教』中還活著的,那身份地位都遠在他們之上。
「話又說回來了,你在這裡享受了這麼多年,這些都是我心中渴望的,可惜,在大夏那邊,我無法停下,不敢鬆懈。一旦有這樣的念頭,說不定就被人超越了,我必須保證自己領先一些人,不敢說領先全部人,可至少不能被我的那些對手超越。」張墨又說道。
「你說這麼多,準備怎麼對付我。」陳鐸問道。
張墨深吸了一口氣道:「陳鐸,朋友歸朋友,你這個朋友,我是永遠會認的,也會永遠記在心中。現在我在執行教中的任務,無法違背。我們的教規雖然差不多,但執行起來,你們就太隨意了,我們不敢違背,哪怕是我,也不敢。」
陳鐸心中其實早就預料到了。
現在從張墨口中真正說出這話,他心中反而是鬆了一口氣。
對方至少沒有騙自己,光明正大。
「太上長老。」那追擊陳鐸的四人很快便圍了上來。
「陳鐸,該說的也都說了。」張墨看了四人一眼,知道和陳鐸的聊天要到此為止了,「拿出你的真本事,讓我看看這些年,你到底拉下了多少東西。」
「哼,不要以為你的實力高過我,就可以肆意評判我。」陳鐸冷哼一聲道。
「難道不是嗎?」張墨也是冷冷地說道,「你安逸太久了,將當年的雄心壯志完全消磨乾淨了。你放心,我會很快送你上路,不會讓你太痛苦的。」
追過來的四人倒是沒有吭聲了。
他們聽出來了,自己的太上長老和這個陳鐸認識,而且關係好像還不一般。
不過,這樣的事,也是正常。
畢竟上面的人很多都是從這邊過去的。
他們四人倒不是從西域這邊出去,而是後來加入大夏『紅蓮教』的,所以對這邊的人不大熟悉。
他們能夠認出陳鐸,那也是看過西域『紅蓮教』中這些高手的畫像。
「那我就要看看你到底能多快送我上路。」陳鐸說道。
「你們四個回去以防其他人逃走。」張墨朝著四個手下命令道。
這四人稍稍遲疑了一下。
「怎麼?還不走?」張墨喝道。
「是。」四人急忙離開了。
「看樣子,你的這些手下不怎麼怕你啊。」陳鐸冷笑一聲道。
「哼,這些是你無法理解的。」張墨冷哼一聲道,「在我們這邊,下屬也有監視上層的責任。你我之前的關係,他們有些懷疑,很正常。」
「可笑,讓屬下來監視你們?這是吃飽了撐著嗎?」陳鐸說道。
「說了,這是你們無法理解的。」張墨說道,「這樣一來,大家才能一心為了聖教,我們有如今這個成就,難道不是一個有力的證明嗎?難道像你們這樣,這麼安逸的待著,就算沒有我們這次過來,用不了多少年,這裡的總舵也會廢了。到時候不知道會被誰侵占。」
「我們怎麼樣不用你來教訓。」陳鐸怒喝一聲道,「接招吧。」
陳鐸腳下一點,便殺向了張墨。
張墨微微嘆息了一聲。
他就算有心想要放過陳鐸,可也是不敢。
這種事教中要是想要查,肯定能夠查得出來。
到時候自己就算是太上長老的身份,不至於被處死,可這太上長老的權力恐怕就沒有,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陳鐸選擇了這裡,那現在就是他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了。
只不過是自己遇上了陳鐸,要是換做其他人,豈能和陳鐸說這麼多?
「就這麼點實力嗎?」感受著陳鐸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張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