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胡榮的死肯定和范長老無關,和我們無關,這件事我們最好還是和大夏『紅蓮教』解釋清楚。 (謁演 )」孔德說道。
他的話一處,不少人都是以異樣的目光盯著他。
「看著我做什麼?難道不應該爭取一下嗎?這是一個誤會。」孔德又說道。
「孔長老,你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陳友松說道,「大夏『紅蓮教』怎麼會聽我們解釋?」
「不管行不行,試試總沒錯吧?」孔德堅持道。
「這個就不必試了。」柴穎出聲道,「大夏『紅蓮教』那邊肯定也會調查的。這件事不管是誰做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不可能是我們做的。如果大夏『紅蓮教』沒有對付我們的意思,他們肯定不會找我們的麻煩。若是要對我們動手,他們會直接動手,根本不需要找什麼藉口。張老,你說呢?」
「沒錯,這件事我們現在只能靜觀其變,將自己的事做好。加派人手注意總舵周圍的動靜,一旦發現大夏『紅蓮教』的人馬,立即回報。」張如谷說道。
大夏『紅蓮教』的人進入波斯國,這讓大家內心憂心不已。
他們西域『紅蓮教』之前可以在西域縱橫,那是這邊沒有太強大的勢力。
再加上大夏『紅蓮教』這些年主要是經營大夏那邊,沒有顧得上他們。
這就給這些長老們一種錯覺。
或者是他們有意識的將大夏『紅蓮教』忽略了。💢🐳 6➈𝕤𝓱υ𝔁.𝐜Ỗᗰ ♔★
覺得大夏『紅蓮教』離自己較遠。
沒想到對方一下子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皮底下,這種震驚有些難以接受。
他們過來真要動手的話,自己的總舵恐怕是保不住了。
在場的人還能活下幾個?
尋常弟子或許還能活命,他們這些長老,太上長老的,肯定沒有活路的。
「張老,這次事關我們西域『紅蓮教』的存亡,還請你老人家來主持局面吧。」柴穎說道。
「不,理當是你主持。」張如谷搖頭說道。
「晚輩太年輕,很多事考慮不周。」柴穎說道。
「不要緊,你先布置吧,若是有什麼不妥,我再幫你改正。」張如谷說道,「我先回去了,你們現在都聽教主大人命令吧。」
說完,張如谷便離開大殿。
林夕麒心道這張如谷還真是囂張啊。
讓這些人現在都聽柴穎的,到時候還不是他說了算?
什麼叫到時候覺得不妥,他來改正。
豈不是說,他這個太上長老能夠隨意更改一教之主的命令。
林夕麒轉念一想也就覺得正常了,張如谷在這裡霸道慣了。會說這樣的話一點都不意外。
柴穎似乎沒有聽出張如谷話中的一些暗指。
「那麼我們就需要好好布置一下了,這次可不能有絲毫的大意。」柴穎說道,「董老,你有什麼想法?」
「一時間也沒有,事情有些突然。」董牧說道,「這件事恐怕還需要一點時間來好好計劃,就算是現在提出一些布置的計劃,恐怕也難以執行。」
「首先要有一個應急的。」第二太上長老說道,「其他的可以慢慢來吧。我覺得像陳友松這樣有能力的長老應該委以重任,尤其是這樣的緊要關頭。」
「哦?陳老,你有什麼建議?」柴穎看向了第二太上長老問道。
第二太上長老陳鐸,他現在留著這裡,那就是代表張如谷了。
「外圍的探查重任就交給陳友松吧。」陳鐸說道,「陳友松,你有問題嗎?」
柴穎這邊的人心中不由大罵。
這還是委以重任?
這簡直就是讓陳友松去送死啊。
這次出去探查大夏『紅蓮教』的動靜,可以說是危險重重。
大夏『紅蓮教』能夠來這裡的,對他們來說絕對都是高手。
像胡榮這樣的,原先的長老。
哪怕大家的實力提升差不多,自己這邊能有幾人是他的對手?
事實上,他們也很清楚。
像胡榮這樣的長老這些年離開之後,他們的實力提升遠比自己這邊的人高多了。
胡榮這樣的長老,實力現在應該可以直追太上長老了。
這也是大夏『紅蓮教』勢力在不斷膨脹,而自己西域『紅蓮教』一直在衰退的原因。
陳友松內心是想拒絕的。
可只是陳鐸的建議,再加上之前給自己戴了一頂高帽,他還真的不好推脫。
「答應他。」林夕麒給陳友松傳音道,「你提自己的條件,需要一些人手,要他們那邊的長老。」
聽到林夕麒的傳音,陳友松心中一震。
沒錯,自己拒絕的話,那就會給陳鐸那邊抓到把柄。
「回大人的話,沒問題。」陳友松說道。
見陳友松如此痛快的應下了,柴穎的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之色。
剛才她還在想怎麼替陳友松推掉這個任務,沒想到他竟然答應了?
難道他不知道這件事的危險性嗎?
「你應該知道這件事的危險性?」董牧沉聲問道。
他內心倒是將陳友松罵了一遍。
這樣的事怎麼能夠答應?
哪怕遲疑一下,自己這邊也會想辦法替他想辦法。
這麼急忙應下,他真不知道陳友松是怎麼想的。
「屬下知道。」陳友松說道,「可這件事總有人去做。不是屬下,就是其他人,難道其他人就不危險了嗎?」
「你?」董牧差點沒被陳友鬆氣死。
他倒是大義凜然了,自己就成了小人了?
「好,說的好。」陳鐸哈哈一笑道,「要是我們的弟子都有陳長老這般覺悟,那大夏『紅蓮教』也沒什麼好怕了。」
他現在都有些懷疑了,這個陳友松是不是已經暗中投向了自己這邊,張如谷沒有告訴自己。
或者是陳友松發現柴穎那邊的形式不妙,現在就想給自己這邊示好?
「只要我們上下弟子齊心,大夏『紅蓮教』就算再是強大,也得付出巨大的代價。」陳友松繼續說道,「為了西域『紅蓮教』我可以犧牲一切,包括我的性命。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如此。」
說完他環顧了周圍的長老們一眼。
這些長老們受不了陳友松的目光,都是將頭微微轉開了。
「諸位,是不是呢?」陳友松再次問道。
再次發問,陳鐸眉頭不由微微一皺。
他心中有種怪異的感覺,可一時間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友松現在的表現,似乎和平常有些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