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山心中有些猶豫。♤🎃 6➈𝕊𝕙Ǘ𝓍.𝒸ㄖ𝐦 ♥😳
不得不說,婁登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自己就算能夠藉助飛雲蟲跟蹤到都也的行蹤,可那個時候自己能否從對方手中奪下都也,心中還是有些沒底。
能夠對付他的大概就是自己一個人,兀突他們的實力完全不夠。
那人到底是什麼人,他有什麼目的,這些他不了解。
如果這個時候無法從那人手中奪到都也,接下來自己這邊還真會沒有什麼機會了。
至於和婁登聯手,那倒是很有機會從那人手中奪下都也。
到時候再和婁登爭奪?
「有個條件。」角山沒有猶豫多久,說道。
「快說。」婁登說道。
「只能是你一個人,不准通知你狼神教的其他人。」角山說道。
婁登知道角山這是防止自己叫上其他人。
「好,就我一個人。」婁登說道,「我已經占了你們一點便宜,這方面就答應你,我絕對不通知其他人。就我一人和你爭奪都也,你那邊還是占據優勢。」
「很好。」角山笑了笑道,「兀突,開始吧。」
角山心中其實不大相信婁登不通知其他人,狼神教的勢力遍布後元,婁登很容易就將消息傳遞出去。-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要是其他狼神教的高手過來,自己這邊沒有一點優勢了。
不過,只要自己抓緊時間,趁著狼神教的人還未到的時候,將都也奪回來。
兀突再次釋放出了飛雲蟲。
飛雲蟲是鷹神教一種專門用來跟蹤的飛蟲。
是經過特殊培育,訓練的,其中的訓蟲手段也是鷹神教中專門弟子才能施展。
兀突就是其中的一員,而角山對此道是不大了解。
林夕麒這個時候還是繼續朝著後元腹地前進。
前進過程中,林夕麒還改變了無數次的方向,目的是為了甩開身後的那些追兵。
自己是已經看不到那些人的蹤影了,可這裡是後元,是狼神教的地盤,自己不得不小心。
「差不多了吧。」林夕麒找了一處乾燥的草地上坐下,嘆了一聲道。
都也就被他扔在了身旁。
他帶著都也已經狂奔了三天三夜,想來那些人應該是無法找到自己了。
「你不回涼州?」都也實在是有些憋不住問道。
對方是涼州人,現在帶著自己往草原深處跑,他有些想不通對方的目的了。
「當然要回,可也得擺脫追兵才行。」林夕麒淡淡地說道,「接下來該啟程返回了。」
林夕麒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自己現在可以返回涼州了。
希望涼州那邊的損失能夠小一些。
他現在對外界的消息一無所知,不知道涼州那邊的情況,不知道那些江湖中人的情況,也不知道洪尚榮那邊的情況。
他現在就是一個人。
林夕麒以前可沒有這樣的感覺。
因為那個時候有王棟提供各種消息,而這裡,王棟的『天網』勢力還無法觸及。
「這種感覺可不好受啊。」林夕麒心中暗暗嘆道。
他知道自己勢力的壯大還需要一定的時間,自己在短短几年時間內做到這一步已經很是駭人聽聞了。
「恩?」林夕麒心神一動,他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
林夕麒沒想到自己被包圍了。
對方是從很遠的地方就開始包了過來,這才導致他現在才發現。
發現的時候,似乎有些晚了。
因為他發現了婁登和角山。
他們兩人一人一個方向,至於其他的方向是鷹神教的其他活著的高手。
林夕麒是可以從這兩個方向突圍,可婁登和角山兩人可以立即趕過來截住自己。
既然如此,林夕麒倒也沒有行動了,站起身,站在原地等著他們的到來。
「不逃了?」角山出現在了林夕麒十丈開外地方冷冷地說道。
「看樣子是不好逃了。」林夕麒淡淡地說道。
他將都也抓在了手中,角山等人不敢再上前了。
婁登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你到底是何人,敢在我們面前放肆。」
林夕麒看了婁登一眼,又看向了角山道:「真是怪事,你們雙方不是死對頭嗎?怎麼會聯合在一起?」
林夕麒心中還是明白的,這雙方聯手大概就是想要從自己手中奪回都也,至於後面怎麼辦,他們雙方再爭奪。
「那是我們的事。」角山冷聲道,「問你呢,你到底是何人。」
「現在都也在我手中,要問也是我問你們。」林夕麒指了指都也說道。
角山的臉色一沉,對方這是用都也威脅他們了。
「說。」婁登說道。
「我很奇怪,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林夕麒問道,「你們從那麼遠的地方就開始包圍過來,顯然早就知道我在這裡,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這讓林夕麒心中很是驚訝。
對方顯然是從很遠的地方就知道自己在這個位置,如此準確。
婁登不由看向了角山,他雖然知道情況,但這件事他不好回答,還得看角山的意思。
自己這次過來算是藉助角山的力量。
這一路上,他並沒有遵守和角山的承諾。
他還是暗中留下了暗記,想要通知拓兒思他們。
拓兒思他們就在『塔河城』,他們應該能夠發現自己留下的暗記,然後跟上來。
到時候自己就不是一個人了,都也他是救定了。
至於和角山的約定,那算什麼?
不過,他現在有些疑惑,拓兒思他們到現在似乎一點蹤影都沒有。
「大概是他們怕被鷹神教的人發現,才離得遠了一些,連我也無法察覺到。」婁登心中暗暗想道。
他根本想不到拓兒思三人早已身死,已經來不了了。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角山冷笑一聲道。
「也對,大概是某種特殊的追蹤之法,不好告訴我。」林夕麒點了點頭道。
「你知道就好。」角山嗤笑一聲道。
可當他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婁登不由驚呼一聲道:「住手,你想要幹嗎?」
只見林夕麒的右手緊緊扣住了都也的脖頸,將他提了起來。
都也的雙腳離開了地面,臉色漲得通紅,他有些窒息的感覺。
「角山,只能告訴他了,你說還是我說。」婁登又急忙朝著角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