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索要解藥

  「降溫?」林夕麒心中一動。🐊👑 ❻➈𝕤卄υ乂.𝔠𝓞ⓜ ♣♡

  林夕麒發現大師兄不僅僅是全身發燙,他暴走的真氣同樣灼熱異常。

  而自己的真氣卻是極其冰寒,這些灼熱的真氣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發現自己的真氣有效後,林夕麒沒有絲毫的遲疑,加大了真氣的輸入量。

  「小師弟?」仁湖稍稍調息了一下,終於是恢復了行動,他蹣跚著走到了兩人身旁後,驚奇地發現小師弟竟然沒有受到大師兄真氣的反噬。

  「這~~這~~」讓仁湖更加震驚的是,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大師兄原本發燙的身體漸漸恢復了正常,體內的真氣似乎也穩定了不少。

  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做不到的事,被自己小師弟做到了。

  「咳~~」忽然,仁江輕咳了一聲。

  這一聲咳嗽驚醒了仁湖,看了仁江一眼後,便急忙喊道:「大師兄,你醒了?」

  仁江這個時候緩緩睜開了雙眼,有些虛弱道:「醒了。」

  「小師弟,怎麼樣?大師兄體內的真氣控制住了嗎?」仁湖問林夕麒道。

  林夕麒將雙手收了回來,長長呼了一口氣道:「多虧了『凌波水珠』,暫時穩定住了,不過大師兄體內的毒還沒有祛除,若是再耗下去,這毒遲早還會再次發作,下次來的肯定更加兇險,這『凌波水珠』其實也是輔助作用,無法解毒。💛🐜 6➈𝔰hⓊⓍ.ᑕ𝐨ⓜ 💋♟一旦再次爆發,我們恐怕束手無策了。」

  雖然林夕麒知道自己的『冥冰真氣』很是關鍵,但要是沒有『凌波水珠』清心寧神的功效,自己大師兄不可能這麼快便清醒過來的。

  仁湖原本有些驚喜的心情瞬間又沉下去了。

  現在只是治標不治本,只能說暫時讓仁江清醒過來,他體內的毒只要還在,肯定還會繼續引發體內的真氣暴走。

  「大師兄,你感覺怎麼樣?」林夕麒問道。

  「好多了。」仁江低聲道,「是我連累你們了,我太大意了,也太愚蠢了。」

  「大師兄,不能怪你,這毒我們都沒有看出來。」林夕麒說道,「只能說是那個可惡的女人太歹毒了。」

  「張雨玲恐怕還沒有這樣的毒藥,這毒藥絕對不一般,至少不是什麼人都能接觸到的。」仁湖說道。

  「三師兄,你的意思是?」林夕麒心中一動,問道。

  「我看這毒藥恐怕是朝天幫的人給的。」仁湖說道。

  「劉耿?」林夕麒頓時反應了過來,「肯定是那傢伙,他輸了,懷恨在心,下此毒手,肯定沒錯了。我去找他!」

  「小師弟,你站住。」看到林夕麒想要離開的樣子,仁湖急忙喊道。

  「我要去討個說法,還有就是索要解藥。」林夕麒說道。

  「小師弟,你不能去,你不是他們的對手,不能為了我讓你犯險,小師弟,這件事是我錯了,我不該執迷不悟,現在遭人暗算,小師弟……」仁江拼命的喊道。

  「我一定要去。」說著,林夕麒便朝前走去。

  「三師弟,快攔下小師弟。」仁江急忙喊道。

  要是為了自己的事,讓林夕麒去犯險,他怎麼辦得到?

  仁湖點了點頭,迅速攔在了林夕麒的面前道:「小師弟,你別衝動。」

  「三師兄,我不是衝動,我只是先行一步,你帶大師兄也朝著敦煌城前進,敦煌城中肯定有『奇珍閣』,師父說那裡面有各種奇物,包括解毒的丹藥。大師兄中的毒我們看不出來,也無能為力,可在奇珍閣那裡,

  肯定有辦法化解。」林夕麒說道。

  「就算有,我們也沒有銀兩去換取啊!」仁湖說道。

  奇珍閣中是有各種各樣的寶物,可你也得拿出相應的錢財或者一些寶物去換取。

  他們三人身上全部銀子加起來也就一百多兩,這還是因為過來敦煌城準備購買一些煉丹的藥物,否則不會帶這麼多。

  一百多兩的銀子在敦煌城這裡的奇珍閣,那是連零頭都不夠了,一個郡城的奇珍閣規模可不是孤山鎮那樣的小地方能夠相比的。

  「去試試,錢不夠,那就用東西換。」林夕麒說道。

  「換?拿什麼東西換?」仁湖愣了愣問道。

  「就用『凌波水珠』,按師父的說話,這絕對算得上天下的奇珍,換化解大師兄身上的毒,肯定綽綽有餘。」林夕麒說道,「或許在之前,我就已經將解藥從劉耿身上取來了呢?好了,三師兄,大師兄就靠你照顧了,我先走一步,得追上朝天幫的人。」

  「等等!」仁湖喊住了林夕麒,他急忙將兩張五十兩的銀票塞給了林夕麒道,「這裡有一百兩銀子,www.a.c你帶著,或許用得上。」

  「這?」

  看到林夕麒遲疑的樣子後,仁湖急忙又說道:「你都說了,要是用『凌波水珠』綽綽有餘,那麼這銀子你先拿著,說不定你用得上。我們這邊還有十幾兩碎銀子,沒問題。」

  林夕麒想了想,接過兩張銀票後說道:「大師兄,三師兄,我先走了。」

  說完,林夕麒腳下一點,迅速施展輕功離開了。

  仁湖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可當他看到林夕麒施展輕功離開的速度,他怔住了。

  不僅僅是他,仁江也愣住了。

  「小師弟的輕功什麼時候這麼好了?」仁湖喃喃道。

  這樣的速度,恐怕他都比不上。

  「三師弟,我們趕緊跟上。」仁江先回過了神,急忙喊道。

  仁湖急忙背起仁江,然後朝著林夕麒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三師弟,剛才小師弟替我療傷的時候,用的功法好像不是門中的功法。」仁江說道。

  「不可能吧?」仁湖說道。

  「肯定不是,開始我沒有意識,可後來我漸漸恢復了過來,可以感覺到一股冰寒的真氣在平復我靜脈中暴走的真氣。」仁江說道,「小師弟的功法不可能是帶有寒氣的真氣。」

  聽到這話,仁湖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

  當時他還以為自己是因為受傷才有的恍惚錯覺,聽自己大師兄這麼一說,當時自己感到有股寒意,那是真實的。

  「會不會是小師弟這枚『凌波水珠』的緣故?」仁湖又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可能,不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