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瘋牛呢?一拳將司徒凝冰給逼退之後。
猛然再次的撲了過去,如猛虎下山之威。
腳底板與地面摩擦所產生的強大氣勁全部的涌在他的雙臂之上,那古銅色青筋暴起的雙拳好似無堅不摧,再次的向著司徒凝冰逼去。
司徒凝冰終究是女兒家,要是與這185公分的恐怖壯男硬碰硬無疑是最大的失敗。
所以司徒凝冰仗著靈活的步伐快速的閃避開來。
每一次那瘋牛的拳頭都好似慢了一小拍似的,擦著司徒凝冰的衣襟打在了空中。
連住5—6拳都沒有打中的瘋牛,狂吼一聲,身子如同一座威武的大山向著那司徒凝冰壓倒性的攻去。
他的兩隻手張開,好似一把準備將那司徒凝冰給抓住似的。
司徒凝冰冷眼一撇,腳下猛然一錯,接著左手一個刁鑽的擒拿手一把抓在那瘋牛的手腕上。
接著用力去掰斷他的手腕,可惜在碰觸那瘋牛手腕的一瞬間,那傢伙的力道恐怖難以想像,任憑是眼前的司徒凝冰都不能掰斷他的手腕。
司徒凝冰見勢不妙,猛然飛腿,凌厲快速的踢出兩腳。
砰砰,兩腳踹在那瘋牛的胸膛上面。
瘋牛身子只是微微的一晃,而倒是把司徒凝冰給震的落在地面上蹬蹬蹬的向後退了幾步。
全場一陣歡呼。
那瘋牛瞪大著一對血紅的眼睛站在場上,如西班牙的鬥牛。
而司徒凝冰呢?沒有想到這個瘋牛果真有點實力,此刻抬著冷梟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
同時右手手腕上面纏著的致命武器奪命蠶絲從手中慢慢的拿了出來。
嘶——
那細如絲的奪命蠶絲在她的手中出現。
可是就在此刻她的胸口猛然一股劇痛,讓她差點有些站不穩腳步,身子踉蹌的歪了一下,同時司徒凝冰趕緊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
原來是她體內的三生門在她剛才的一番打鬥之下已經徹底的難以控制。
此刻胸口中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正在摧毀著她……
那種難以忍受的疼痛,讓她的嬌軀禁不住的瑟瑟的顫抖。
她緊緊的咬著牙,忍著那種痛,手中握著奪命蠶絲。
那旁邊的瘋牛此刻也睜著一對銅鈴般的大眼珠子在那不解的望著眼前的司徒凝冰,在他看到司徒凝冰渾身微微由於疼痛而顫抖的一瞬間,他的嘴角泛起一股陰笑。
「你去死吧。」
接著瘋牛再次的勢如猛虎一般的撲將而上。
眼看他現在看到那司徒凝冰嬌軀有些顫抖,雖然瘋牛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所導致她如此?但是他卻要抓住這次機會。
猛然的撲將而上,兩隻威武的拳頭轟的一聲擊了過去。
司徒凝冰緊緊的咬著牙關,手中的奪命蠶絲在一瞬間出手。
但卻因為身體內的三生門毒而慢了一拍,隨即身子快速的後退,以躲避那瘋牛的拳勢。
但瘋牛的那一拳威力可真夠大的,雖然沒有打中快速躲開的司徒凝冰,但氣勁卻硬是將司徒凝冰的嬌軀給震飛。
轟的一聲,司徒凝冰終於倒在地上。
哇的一口,從嘴裡吐出一口血。
黑色的血!
周圍的混混們一看到瘋牛是如此的威猛,都不禁大呼起來。
也許只有瘋牛自己知道,剛才的一拳他根本沒有傷到那對面的女人分毫,只不過是餘力震飛了她而已。
按照她的厲害程度,絕對不至於吐血,可是她為什麼會突然的吐血呢?
眼前的瘋牛瞪著一對大眼珠子在那猜測著。
忽然望見她的嘴角流著黑色的血跡,瘋牛微微的一愣。
中毒?
腦海中忽然的浮現了這個字眼。
難道這個瘋女人是是之前中毒了麼?
只見瘋牛帶著陰險的笑,咧著大嘴在那道說:「原來你這個女瘋子中毒了?」
那緩緩在地上站起來的司徒凝冰,用顫抖的手在自己的嘴角輕輕的擦了一下,勉強支撐著她那苟延殘喘的軀體。
「少廢話,小心我宰了你。」司徒凝冰冷冷的抬起眸子道。
那瘋牛狂笑起來。
正在這時候,只見那劉胖子也帶著他手底下的小弟們來了。
「讓開……讓開……」
隨著人群中的聲音說出,但見劉胖子帶著驚駭的目光望著那場中央的她!
那一瞬間一股陰寒的恐懼之感再次的湧上了劉胖子的心頭。
真的是她!真的是這個女人。
劉胖子愣在那裡,身後的喪彪他們也是一個個的愣了。
「劉爺,就是那個女人殺了咱們的兄弟……」
「是啊,劉爺,一定要替兄弟們報仇。」
面對著手下的怒吼,劉胖子笑了,今天他絕對要報仇,今天這個女人就她一個,可是面對的確是1—200名黑道的人物,她今天必須的死在這裡。
「大家冷靜一下,今天她肯定會死在這,我一定要跟被她殺的兄弟們報仇。」劉胖子道說。
一邊說一邊向前走去。
「瘋老弟,想不到你來這麼早啊。」那劉胖子站在一邊對著場上的瘋牛笑著說。
那瘋牛轉過一對大眼睛嘴裡悶哼了一聲,沒有搭理他。
只見劉胖子又把目光投注到那司徒凝冰的身上。
「瘋女人……我看你今天往哪裡跑!」劉胖子狠狠的說。
司徒凝冰猛然的抬起那雙冰冷的眸子,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劉胖子。
劉胖子下意識的禁不住的後退一步,在他的內心裡還有著潛意識的害怕。
「我真後悔那天沒有殺了你。」一字一句從司徒凝冰嘴裡說了出來。
那劉胖子此刻退後一步,臉色難看還憤怒:「你不殺我,那是老子命大,但是今天你卻得死。」
面對著這劉胖子兇殘的聲音,司徒凝冰眼眸中的殺機更濃。
同時因為她過度的用力,導致身體內的三生門毒已經越來的越擴散,那份劇烈的疼痛更是讓她痛徹心扉。
她知道自己也許真的快要死了,死在這裡。
但是她有些不甘……
猛然她的身子凌厲之極的向著那瘋牛撲去,她忍著身體內鑽心的刺痛,手中的奪命蠶絲致命的向著那瘋牛的脖頸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