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修羅把李天帶到了那鬼窟的最深處。
仔細去看,這鬼窟的最深處地方陰氣環繞、沒有任何的生機之象。
周圍的石頭都是黑色的,地上散落著許許多多分不出是人、還是野獸的骷髏骨架。
那修羅在把李天給帶到這裡之後,忽然將眼前的李天給放在了地上,然後在那抬眼檢查了一下李天腐爛的軀體。
「這小子的雙手廢了,兩條腿也斷了……這該怎麼辦?」
「難道本尊還要為他續筋接骨麼?」修羅在那想著。
本來修羅實在是不願意救助李天。
可是,修羅為了得到修煉多種幻術的秘訣,他現在只能救了。
「臭小子,本尊這次救你,希望你千萬莫要辜負於我……若敢辜負我,本尊就再把你雙手,雙腿廢掉!」修羅嘴裡喃喃的道說。
看來那修羅是真的準備把李天給救了。
在那修羅這麼說之後,他便開始營救那李天。
「四肢盡斷,看來也只有用冰塑骨了。」修羅喃喃道。
話語落下,忽然那修羅雙手微微的抬了起來,接著只見在那修羅的全身上下籠罩出一層懸空的水流,環繞在那修羅的全身上下。
「極冰之寒!」
忽然那修羅一聲大喝,那些環繞在他周身的水流忽然開始向著李天的全身包裹而去,逐漸,李天的全身上下被一層一層流動的水流給完全的包裹。
在包裹住之後,那修羅嘴裡念動口訣,雙手在胸前快速的結了一個「水印」印記!
然後猛然雙手一推,那些包裹在李天周身的水流忽然開始急促的流動了起來,接著好似進入到李天的身體似的。
那本來昏迷垂死的李天,在那些水流一下子進入到身體之後,整個人的軀體忽然抖動了一下,接著開始顫抖了起來。
好似是那水流起了反應。
在那些水流全部的進入到李天的身體之後,那修羅便開始用冰塑骨了。
他要用堅硬的冰,把李天的骨頭全部的重塑起來。
這期間,不能有任何的打擾!
陰森森的鬼窟之內,那修羅就為那李天療養著傷勢。
……
在那修羅去為李天療傷之後,外面地方那陰陽童子則是在那看管著那司徒凝冰。
司徒凝冰此刻無法逃得出這幽冥鬼窟,打?又打不過這陰陽童子,此刻只能坐在那地上悶生氣。
「喂,我問你們,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司徒凝冰此刻忽然冷冷的抬著美眸望著那陰陽童子問。
那小女孩陰女一聽,忽然笑了起來。
「我不告訴你!」小女孩一邊說,一邊咯咯笑。
這可怕眼前的司徒凝冰給氣的夠嗆。
「小丫頭,你……你……」
那陰女看到司徒凝冰被自己氣的夠嗆,當下在那拍這手笑道說:「生氣了吧?快氣死了吧?」
司徒凝冰一聽,更是惱火!當下就氣的想要起來打她,但想了想,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最後只能作罷。
「好啦,我不氣你了,我告訴你。」誰知道那此刻的陰女忽然又笑著對那司徒凝冰道。
那司徒凝冰面對這性情多變的小丫頭,只能無語。
此刻道說:「那你說吧,為什麼要抓我?」
那陰女於是就回答道說:「因為那個人類的小子。」
「因為他?」司徒凝冰聽後不僅詫異道說。
怎麼會是因為那個人類小子呢?司徒凝冰實在不理解。
「為什麼?為什麼因為他?」司徒凝冰怒問。
那陰女嘿嘿笑著說:「因為,那個人類小子喜歡你……他愛你,所以我們才抓你!」
司徒凝冰一聽,當下無語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這小丫頭到底在胡說什麼?
「你胡說。」司徒凝冰怒火道。
那陰女此刻笑道說:「我胡說?難道你自己感覺不出來麼?那個人類很愛你!自從我們把他帶到這裡之後,他就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那司徒凝冰一聽,怒說:「胡說八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他怎麼會喊我的名字?」
「你不是叫做司徒凝冰麼?」那陰女詫異道。
「我不是……不是這個名字。」司徒凝冰叫著道。
現在的她因為還沒有恢復記憶,所以根本不知道這個名字。
「咦,這就奇怪了!」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認識那個人類的小子?」那陰女眨巴著明晃晃的美眸在那望著眼前的司徒凝冰道。
那司徒凝冰回答道說:「對!我根本不認識他!根本對他一點都不熟悉。」
「那你為什麼還在乎他?」陰女問。
「我什麼時候在乎過他?」司徒凝冰咆哮道。
那陰女道:「你的心、你的眼神、我都能看得出來,只不過你自己嘴上不肯承認罷了。」
在那陰女說完之後,那旁邊的小男孩陽童此刻也忽然用著稚嫩的聲音道:「我姐姐說的一點都不錯,雖然我沒有姐姐那麼聰明,但是我也能看出來!你在乎那個人類小子。」
司徒凝冰這麼一聽,徹底的無語了。
是真的麼?
自己的心裡真的是在乎那個姓李的小子麼?
說實在,現在連司徒凝冰自己都不清楚了。
他也無法理解自己的感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按照道理講,身為魔族的聖女,他應該是恨他的!應該是殺死他的!但是她每當看到那李天的時候,她就會莫名產生一種熟悉親人般的感覺……那種感覺是從內心反射出來的,根本讓她自己控制不住。
司徒凝冰此刻呆呆的坐在石板地面上,在那想著……
那陰女最後看了一眼司徒凝冰,然後微微道:「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沒有人比我們更了解你的內心!!!你自己跟隨著你的心,你就會知道答案了。」
那小丫頭跟大人似的,流下一句高深莫測的話語之後,接著便拉著身邊那陽童的手道說:「弟弟,我們走吧,讓她一個人好好仔細的想想吧。」
說完之後,那陰陽童子便果真的離開了,此刻這裡便只剩下了那司徒凝冰一個人在那孤零零的坐著。
一個人坐了許久許久,忽然那司徒凝冰嘴裡在那喃喃的道說:「難道我真的認識那個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