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大美女這麼說,李天由衷的高興,點了點頭。
正在倆人聊的正暢快的時候,突然另外一邊的丫丫這個時候睡醒了。
眨著一雙睡意朦朧的美麗眼睛,望了一眼李天,接著又望了望旁邊的歐陽詩情。
「詩情……你在跟這個土包子聊天?」丫丫一邊揉著蓬鬆的眼睛一邊很是驚訝的道說。
歐陽詩情眉頭微微一皺。
「丫丫,別亂說話。」
「哎呀!我的天那,沒想到靜海市的第一大冷艷美女,歐陽詩情大小姐竟然跟一個陌生人聊天了……詩情你嚇住我了。」
那丫頭繼續道說。
歐陽詩情也懶得跟這丫頭說話,邁過頭去。
似乎在想著什麼極大的心事。
倒是丫丫因為那劫道時候,李天表現出來的樣子一直讓她鄙夷不已。
所以還不忘記添油加醋的損上兩句李天。
李天早已經習慣了……
對於這個丫頭來說,他內心裡邊只有倆字來評論她:無知、。
一路的火車前行……
李天終於在後半夜的時候微微的睡去。
而那歐陽詩情呢?則好似一夜未睡,這個身上有著不同氣質的女孩,好似在看到李天那本《天書丹卷》之後,內心中就一直的在想著些什麼。
可是她到底在想著些什麼?也許沒有人知道。
漫漫長途的坐火車,終於在煎熬中度了過去。
終於,當火車內的列車員傳來清晰的聲音說:據終點站還有40分鐘的時候,車內的人們開始一個個的精神起來。
他們都經歷了一夜的煎熬,此刻開始談笑,說著話語。
畢竟下一站就是最後一站了。
此刻的歐陽詩情也是把自己看了一夜的書籍給輕輕的合上,放在姓李包裡邊,那丫丫呢?此刻也是精神異常,只不過熬夜使得這個千金大小姐美眸有些泛紅……
李天在後半夜睡了一覺,感覺還聽不錯,這會也起來的他透過火車外面的窗戶看了一眼沿途過往的南方城市……
都說南方多山水,風景秀麗。
望著火車窗外的秀麗山川,以及過往的清澈河流,李天確實是喜歡至極。
南方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地方啊。
靜海市?李天心裡捉摸著,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城市呢?
是不是跟京都市一樣的繁華?
馬上要踏入另外一個新的城市的李天,內心裡邊有著一絲忐忑又有著一絲的激動。
就好像如要去約會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女孩一樣的心情。
「終於回家了。」丫丫高興的說著。
「我回來了……蘭黛夜店……我回來了……kapp會館……」這個丫頭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的激動。
這最後的四十分鐘每個乘客都是興高采烈的,畢竟回家了麼。
也許只有李天一個人是帶著激動與期盼的心情等待著另外一個未知城市的路途。
「餵……衰男,終於不用跟你在一起了。」丫丫在那帶著笑容滿臉興奮的望著李天說。
李天連理會都沒有理會眼前的丫丫,把目光投望別處。
隨著列車員清脆的聲音響起,
靜海市火車站終於到了。
那火車傳來停站的轟鳴響聲,有些性子急的乘客,這個時候就開始整理自己的姓李,向著那列車的出口走去,排著隊等待著。
都說這南方城市風景秀美,李天透過火車的窗外,只見一棟一棟的摩天大樓像是猙獰的野獸一樣在那佇立著。
果然是全國十大重點城市啊。
李天心裡感嘆說。
「喂,衰男,我們可要下車了哦。」隨著丫丫的聲音傳來。
她便拿起自己的愛馬仕包包,然後對著李天扮了一個很有趣的鬼臉,接著就在座位上站了起來。
那歐陽詩情此刻也微微的挪動了一下身子,然後眨著眼睛望著李天道說:「再見……」
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李天也微笑著衝著她說再見。
倒是內心裡邊有著微微一絲失望……也許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內心股子失望到底是為了什麼。
隨著那丫丫還有歐陽詩情離開座位之後,火車便已經停靠了下來。
李天這個時候也把自己在火車架子上的背包一拽,然後背在背上向著火車的車門走去。
車門隨著打開,乘客就開始一個個的出門。
靜海市……
終於到了。
碩大的「靜海市」三字遠遠就被李天看見。
今天的靜海市天氣有些陰鬱,這南方的天氣就是這樣……總是給人一種多愁善感的感覺。
走出火車門之後,可謂是人山人海。
一個個提著大包小包的旅人,還有有些打工者,都開始向著出站口走去。
人流中,早已經消失了那丫丫還有歐陽詩情的倩影。
李天望著川流不息的人群,不禁輕微的嘆息一聲,尤其是那聳高的摩天大樓。
李天第一次站在那裡俯視著那摩天大樓,內心中不禁產生一股怪異的感覺:我需要一輩子這樣俯視這樣的高樓麼?他嘴角喃喃自問。
——
出站口的地方,但見兩個美麗的倩影在那站著。
其中一個興高采烈,激動不已,當然就是那大小姐丫丫。
此刻拿著自己的iphone5在那對著電話吼叫:「死丫頭,姐姐我回來了。」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性感的女孩聲音咯咯笑著說:「呸!」
「虧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忘記我們這幫好姐妹呢……」
丫丫咯咯笑著說:「咱是那種人麼?」
「好了,不跟你們說了,我現在馬上出站,回頭再跟你們網上聯繫。」說完丫丫便掛掉電話。
接著轉過狐狸一般的小臉蛋,望著歐陽詩情道說:「詩情,誰來接咱們啊?」
歐陽詩情輕輕的道說:「方伯。」
說完之後,就跟著眼前的丫丫向著出站口那裡走去。
檢票之後,兩個人便走出了擁擠的火車站檢票口。
那檢票口那裡站著很多接送的人群,他們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的激動,在那或盼望自己的親人,或接送自己的朋友在那等待著。
唯有在一處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裡,一雙如眼鏡蛇一般惡毒的眼睛在那死死的盯著從檢票口走出來的丫丫還有歐陽詩情。
一個男人。
有個戴著棒球帽,穿著一件寬鬆運動裝束的男人,從偶爾手腕處露出來的紋著的血紅毒蛇,猙獰而恐怖。
正在那裡一眨不眨的盯著走出來的歐陽詩情還有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