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將近有幾分鐘的呼吸之後,那獨孤邪忽然眼眸慢慢的睜了開來。
他的雙眼在重見光明的那一剎那,呆呆的望著眼前的天空。
一陣微微的涼風吹來,獨孤邪忽然意識到了寒冷……在感覺到寒冷的那一剎那間,他瞬間知道自己原來還是活著的。
在感覺到自己還活著的那一剎那,眼前的獨孤邪一下子震驚了。
他抬著那雙驚駭的雙眼慢慢的身體從地上直了起來,他的身體還很虛弱,像是好久好久都沒有吃過飯一樣,癱軟無力,不過獨孤邪還是慢慢的坐直了身體。
眼前是一片荒蕪的樹林,周圍全部是濃密的雜草灌木叢。
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時候,獨孤邪完全的不敢相信了起來。
「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一切一切的疑問頓時像謎一樣的開始湧進了眼前獨孤邪的腦海裡邊。
在他混亂的記憶當中,他還保留著的記憶乃是幾個月前的記憶……那個時候的獨孤邪被地獄門的門主給抓走……然後逼著他吃了一種極其惡毒的毒藥名字叫:傀儡,從吃了那怪異的毒藥之後,獨孤邪的腦海裡邊就變成了全部的空白……從那之後,他就再也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現在?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自己之前不是被地獄門的門主給抓住了麼?怎麼現在會身處荒郊野地之中?
眼前的獨孤邪腦海中一邊這樣想,一邊慢慢的身體站起。
在獨孤邪慢慢的站起虛弱的身體之後,他忽然眼眸一撇發現在自己的側面地方原來還躺著一個人。
獨孤邪眨眼一看,仔細去看那人是誰?
「鬼仆……」
駭然那人正是自己的四弟鬼仆。
在看到鬼仆竟然躺在這裡的時候,獨孤邪一下子的愣了。
趕緊的彎下身子,望著那鬼仆大叫說:「鬼仆……鬼仆……你醒醒……醒醒……」
鬼仆怎麼會在這裡?他怎麼會跟自己在一起?
難道說鬼仆也被地獄門的門主給抓住了?可是怎麼有些不對勁啊,既然他們被抓住了,怎麼現在又會呆在這荒山野嶺之中?
一切一切的疑問頓時全部的向著獨孤邪的腦海裡邊涌了上來。
只見那鬼仆也身體漸漸有了呼吸,接著鬼仆也慢慢的清醒了。
鬼仆的清醒跟那獨孤邪一模一樣,先是發愣,呆呆的睜開那雙眼眸,接著虛弱的看到了面前的獨孤邪。
「二哥?……」一聲驚叫從那鬼仆的嘴裡給叫了出來。
「二哥,這,這,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此刻的鬼仆也眨著難以相信的雙眼在那望著眼前周圍的環境道說。
四周的一切對於目前初醒的兩人來說都是那麼的陌生,就好似這一切都極為的新奇似的。
隨著那鬼仆的問出口之後,但見這邊的獨孤邪也是鬱悶的搖著頭道說:「我也不知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鬼仆一聽當下的無語了,問道說:「可是二哥,我怎麼會在這裡?還有你,你怎麼會也在這裡?二哥,我不是記得你之前離開我跟天兒了麼?」眼前的鬼仆道。
他的記憶跟獨孤邪的一模一樣,都是存留的乃是幾個與前的記憶。
而現在,他們剛剛的清醒,當然不知道這幾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我腦袋中好似記著……記著……」鬼仆一邊想,一邊在那用力的打著自己懵遭遭的腦袋。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是被那個該死的地獄門門主給抓住的,還有天兒,他也被抓了。」眼前的鬼仆一瞬間在那大驚道。
在聽到鬼仆這麼說之後,那獨孤邪也震駭在了那裡。
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怎麼他們兩個人會在這裡?而且兩人除了身體極度的虛弱之外,別的身體倒完好無損……根本沒有受一點的傷勢。
「四弟,我跟你一樣,剛才當我清醒的時候,也愣然在了這裡!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更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會被扔在這裡!」眼前的獨孤邪道。
鬼仆眨著驚駭的雙眼道:「那,那到底是誰把我們扔在了這裡?」
「是那個該死的地獄門門主?還是另有其人?」
眼前的兩人腦海都在那不停的轉動著。
他們倆一邊想,一邊眨著眼眸望著這荒蕪的濃密樹林,以及周圍的荒雜草叢。
「走吧,四弟,咱們先走出這片樹林,等走出去之後,我們再找人詢問一下這到底是那裡。」眼前的獨孤邪在那道。
鬼仆想了想這目前也是唯一的辦法,於是就在那點了點頭道說:「好的,二哥,我們先走出這片叢林。」
這麼說著的鬼仆,於是便跟著那獨孤邪,兩人你攙扶著我,我攙扶著你,一步一步虛弱的向著這片密林的走去。
「二哥,你見到少主了麼?」鬼仆在那一邊走一邊詢問道。
那獨孤邪道:「我清醒之後就發現你躺在我旁邊……沒有見到天兒。」
在獨孤邪這麼說之後,眼前的鬼仆不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哎,少主不知道逃出來了沒有……他當時跟我一樣被地獄門的門主給抓住了。」鬼仆在那道說。
鬼仆哪裡會知道,他現在所說的事情早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
現在的李天怎麼樣?以及目前外面的世界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估計他們兩人都還在迷糊之中。
話說回來,兩個剛剛初醒的人,就這樣一步一步蹣跚的走出了眼前這片崎嶇的密林之路。
在終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走出了這片茂密的叢林之後,倆人都很累很累……
只見鬼仆彎著身子,在那氣虛喘喘。
同時渾身的勁氣一點也使不上來。
他就好像是癱睡了很久很久似的,就連骨頭都變成軟的了……
「我的身體怎麼會如此的虛弱?」眼前的鬼仆一邊吃力的在那運著身體的內勁,一邊在那道說。
「二哥,你呢?你身體怎麼樣?」鬼仆望著獨孤邪問。
獨孤邪深深的嘆息一口氣道:「我跟你一樣,渾身酸軟,使不上來一點力氣。」
「怎麼會這樣?二哥,我們是不是中了什麼毒了」?」眼前的鬼仆在那道說。
但見那獨孤邪倒是微微的搖了搖頭道:「不太像……我感覺好似我們好似大病初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