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破敗沒落的房間內,只見一個人在那靜靜的坐著。
他的身影給人一種神秘而隱約的氣息,雖然只是在那普通的坐著,但周身所流露出來以往的霸氣氣息依然在整個空間劇烈的迴蕩著。
房間內幾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家具,只有一個古舊的木桌子,以及一個單挑的書架。
在左側的地方是一盞微亮的電棒,散發的光線正好映照在他的全身,但卻無法照住他的臉。
他的頭髮很長很長,好似很多年都沒有修剪過似的,雖頹廢,但看上去另有一種灑脫的感覺。
他在那坐著,手裡還拿著一件東西……
仔細去看,只見在他的手中拿著的是一把古老的西方鑰匙,那鑰匙拿捏在他的手裡,他一邊凝重的看著一邊若有所思的想著事情。
「梵蒂岡的人終於來了……」他嘴裡喃喃的在那道說。
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慢慢的將手中那把古老的西方鑰匙再次的掛到自己的脖子中,嘴角輕輕的上揚了一下。
接著,高大的身軀在這一刻慢慢的站了起來。
隨著站起來之後,他雙手背負而立,望著這間古老的房間,在那踱著腳步一步一步的走著。
「獨孤還有鬼仆想不到已經跟著天兒了……哎!真好!」他繼續在那喃喃的輕嘆。
寂靜沉默的房間內,他獨孤的只能跟自己說話。
這個人像是與世隔絕了一般,現在唯獨能找人說話的可能也只有他自己了吧。
「天兒長大了……真的已經長大了……不知道他會記得我否?」他的聲音裡邊充滿著無盡的感慨,同時也充滿著一股微微的失望。
他最愛的人,近在咫尺,可是卻無法相認,也許這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吧。
——
地獄門,死靈宮,每個人都人心惶惶。
心慌是因為害怕,害怕死亡。
正中央的大廳內,幾十名地獄門的高手紛紛穿著黑色長袍站立在那。
而地獄門門主呢?則是正坐中間。
他的渾身瀰漫著可怕之極的殺氣,一雙充滿無盡煞氣的雙眼在那怒望著大廳內的所有人。
「我一直以為你們這些人會有些用處,沒想到會是這般的廢物!」
「我把姓李的小子束縛了全身筋脈,還有那獨孤邪以及鬼仆吃了傀儡之毒,而如此,你們都能讓他們跑了……」
在地獄門門主冰冷窒息的話語說出口的時候,大廳中的所有高手都是深深的低著頭,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只見站立在那地獄門門主身邊的是兩個女奴僕,此兩女正是那其中一個臉上帶著黑痣的女人,而另外一個則是那醜陋的蘭兒小姐。
「主人,都怪那個該死姓李的小子太過奸詐,所以才導致逃跑……」那臉上帶著黑痣的女人此刻忽然在那道說。
在她的話說出口之後,那地獄門門主忽然狂笑了起來。
嘴裡同時道說:「是麼?」
在他這兩個字從嘴裡說出來的瞬間,猛然一股窒息的殺氣忽然湧向那個臉上帶著黑痣的大姐,那臉上戴著黑痣的女人還沒有完全的反應過來,忽然那磅礴的勁氣直接的重擊在她的心口地方,咔嚓一聲,那臉上帶著黑痣的女人,心臟全部的裂碎,整個人慘呼一聲,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整個身體撞在堅硬的石壁上又彈回到地上,連呻吟的機會都沒有,直接的被殺死!!!
「該死的東西!竟然還敢推卸責任!」地獄門門主忽然怒吼道說。
那站在另外一邊的蘭兒小姐此刻整個人都害怕的顫抖了起來……尤其是望著地上剛才死掉大姐的屍體……她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似乎要跳了出來,唯唯諾諾的站在那裡,等待著,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還有你?」那地獄門門主忽然怒望著另外一邊站在身側的蘭兒醜陋女人。
一隻手成五指般的伸了出來,從手心中出現一個恐怖的骷髏頭,那骷髏頭猛然帶著一股吸勁,直接吸向那眼前的蘭兒小姐。
那蘭兒被巨大的吸勁吸的整個人瞬間無法站住腳步,猛然向著地獄門門主的手心飛去。
她的脖子一下子被地獄門門主的手給緊緊的攥著,整張臉瞬間變得跟死灰一樣的難看。
「主人……饒命……」那蘭兒小姐脖子被地獄門門主一隻手給緊緊的捏著,喘息著在那瞪著滿是血絲的雙眼求饒道。
「饒你?」
「告訴我,你跟那個該死的東西是不是進了禁區?」只聽地獄門門主忽然滿臉怒火的問道說。
禁區?
死靈宮的有禁區麼?如果有那也只能說是地下煉獄。
在那醜陋的蘭兒女人聽到地獄門門主這麼說之後,她的雙眼之中猛然露出一股深深的絕望之色,她知道自己沒救了,因為在地獄門之中,誰進入那煉獄,誰就會死。
那醜陋的蘭兒女人嘴巴張著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地獄門門主已經不會再給他任何的機會,五指猛然攥緊,只聽那醜陋的蘭兒小姐脖子之中傳來咔嚓一聲的斷裂聲音,接著她的腦袋一歪,整個人被地獄門門主活活的給捏死。
地獄門門主連看都沒有看手裡的屍體一眼,用手一拋,但見那屍體直接的飛了出去,撲通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大廳之中所有的高手,望著轉眼間死掉的兩個女人,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甚至連動彈似乎都不敢似的。
「把她們的屍體給我扔出去。」地獄門門主在解決掉那兩個女人之後冷冷道說。
從大廳之中走出來兩個身穿黑袍的人物,嘴裡冰冷的道說了一聲:「是!」
接著便拽住那兩具死掉的屍體,很快的向著外面走去。
大廳內,那死亡之氣還沒有消失,恐怖的殺氣還瀰漫在四周。
「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到底姓李的小子,還有那個獨孤邪以及鬼仆是怎麼逃走的?」地獄門門主陰冷著雙眼在那瞅著大廳內的一個個高手問道說。
隨著他問出口之後,大廳內的眾高手沒有一個敢吭聲,都深深的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