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全部的上去之後,只見那死亡比賽的擂台鐵索大門一下子用碩大的鐵索給緊緊的鎖上。
不死不休!
死亡擂台唯一的標準,不管是誰,只要站到了擂台上面,就只能有一個人活著走下去。
而現在在死亡比賽的擂台上面,有著九條命,而這九條人命之中,到底誰才能夠最後的活下去?誰又能知曉呢?
周圍的那些亡命徒們,在看到了如此的血腥盛宴之後,都禁不住在那狂呼。
這是唯一一次如此盛大的場面,唯一一次這麼讓他們瘋狂的局面,所以他們都在那像是著迷似的瘋狂喊叫。
嘶啞聲,大叫聲交織在整個空間之中。
「死亡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給他們兵器……」
忽然那站在最上面的看台上的仇老大在那吼叫一聲說。
接著但見7—8個他的手下,於是就拿著刀,鐵棍,以及狼牙棒,以及大型的斧頭從外面扔進了眼前的死亡擂台。
隨著那些兵器一下子全部的扔在了死亡比賽的擂台上面的時候,那八個戰士趕緊的去撿地上的兵器……
有的人手裡拿著的是鋒利的斧頭,有的人則拿著的是砍刀,還有幾個則是拿著碩大的狼牙棒。
總之一句話,八個人手裡全部已經拿到了他們手中致命的兵刃。
唯有獨孤邪一個人在死亡擂台上,還在那冷冷的站著。
他沒有動,甚至眼睛連看都沒有看地上的兵器,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如磐石一般的眼眸投注在了面前八個兇殘之極的傢伙身上,看了一眼。
「師父……這幫混蛋竟然手裡都有兵器……要不要把獨孤前輩的青銅劍給他?」這會的唐小龍禁不住在那擔心著說。
鬼仆瞅了一眼面前的死亡擂台,微微的搖了搖頭。
「二哥既然沒有要求……那就一切聽從二哥的安排。」鬼仆道。
「師父,可是……」
唐小龍好像試著再說些什麼,但是面前的鬼仆好似已經下定了決心,不再搭理他,只是一雙眼眸望著死亡比賽的擂台。
而這會站在一邊的李天也是目光冷冷的瞅著面前的死亡比賽擂台。
「老大,那個一隻手的傢伙,竟然不拿兵器?」
「我操,他難道真的有把握赤手對付那八個?」黃哥在站台上面難以相信的望著仇老大說。
仇老大眯著眼沒有說話,過了好大一會他才慢慢的道說:「隨他!」
「既然他想這麼牛逼的對付那八個人……那就隨他的意思!」
死亡比賽馬上就要開始。
台下的那些人在看到鋒利的斧頭,以及刀刃,還有那散發著血腥狼牙棒的時候,都更加的狂熱,有的甚至嗓子都喊叫嘶啞了,但仍舊在那熱烈的歡呼著。
隨著一聲:「死亡比賽,現在開始……」
一聲落下之後,終於,視覺的盛宴馬上要來臨了。
擂台上面,是八個手裡拿著兇殘致命兵器的野蠻人,而獨孤邪呢?卻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冷冽的身姿就好像是一把鋒利出鞘的劍,雖然他沒有動,但是渾身所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早已經瀰漫了整個全場。
那八個戰士雖然都手裡拿到了他們致命的兵刃,但還是沒有一個敢傻乎乎的上前去送死。
終於在所有人的瘋狂吶喊聲中,一個手裡拿著一根狼牙棒的猛男,率先的出手了。
「你去死……」
一聲怒吼的他率先從八人之中第一個的掄起手中帶著戾刺的狼牙棒,然後狠狠的一棒子向著獨孤邪的頭頂砸去。
狼牙棒上面尖刺的獠牙,若是真的砸在人身上,還不得直接把人給活活砸死,再加上這個猛男本來就臂力極重,這樣兇猛霸道的一招,當然還是不敢小覷。
但見隨著他最先沖了上來,那獨孤邪看到狼牙棒衝著他砸來,腳下微微一動,身子徐晃,輕而易舉的便躲過了這一招。
狼牙棒砰的一聲重重的砸在了青石板的地面上,整個青石板的地面硬是被砸的裂碎……而且還深陷一個巨大的窩。
這傢伙一擊不中,手中的狼牙棒接著橫掃向著獨孤邪砸了過去,而那邊的7個傢伙呢?這個時候也當然不傻,看到有一人最先的出手,他們頓時也掄起了手中致命的兵刃向著獨孤邪砍了過去。
手中的開山刀要命的懶腰一刀向著獨孤邪的腰身猛砍。
而那個舉著斧頭的傢伙好似最是勇猛,斑駁的大斧頭直接一斧頭衝著獨孤邪的後心砍來,殘忍而狠毒。
面對著八個人的共同一擊,所有人都在那驚呼著,那些台下的亡命徒們更是一個個的嗷嗷叫著。
而獨孤邪呢?在看到所有致命的兵刃向著他砸來的時候,那張古銅色的臉龐猛然抬了起來,那雙眼眸也在一瞬間精光暴射。
忽然他的身體如同影子一般快速的一閃,然後唯有一隻的左手,徐晃一翻,然後蓄積在手中的掌勁狠狠的一掌拍出。
轟隆一聲,巨大的掌勁最先震飛面前的兩個壯男。
那兩個壯男一個手中拿著的是一跟鐵棍,另外一個則是手裡拿著一根開山刀。
在他一掌重擊在那兩人身上之後,但聽一聲慘呼,那兩人身子如同斷線風箏一般的飛了出去……然後身體撞在死亡比賽擂台上面的鐵網上,而後重重的摔在了擂台上。
一出手,便是兩人倒下,何等的霸道,何等的強悍!
周圍的那些亡命徒們,那裡見過這麼牛逼的角色,都不僅在那齊聲大喊著:獨臂男……獨臂男……
好似此刻的獨孤邪已經成為了他們心目中的英雄,偶像。
就在獨孤邪一掌把那兩人給打飛之後,接著那邊一個拎著斧頭的傢伙,手裡的斧頭再次的向著獨孤邪的右邊肩頭劈來。
那個傢伙好似也是練過的角色,出招很快,同時動作也很麻溜。
在他一斧頭向著獨孤邪劈來的時候,另外一個傢伙的開山刀也從側面砍來。
獨孤邪雖然縱橫天下,但是面對這樣兇殘的打發,他也微微的閃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