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路鴨族的族人們在遇到黑豹族的戰士們的時候,壓根就沒有一戰之力。
看到這裡的時候,李天不由的冷笑了起來,便看向了那路鴨族的城頭上面的那個路鴨族的族長了,想來這個路鴨族的族長,此刻心情是非常的有趣的吧?
就在李天看向這路鴨族的族長的時候,這路鴨族的族長也是在看著李天的,明顯的可以從他的目光裡面,看出來有幾分的憤怒的樣子,顯然,這個路鴨族的族長,此刻心底裡面非常的記恨李天。
畢竟李天可是發動這一次戰爭的人,如果不是李天的話,那麼此刻他們路鴨族的族人們都是在幸福的生活當中呢,各自幹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只是李天也有自己的一個考慮,可不會因為這個族長的憤怒,就不會做這種統一的事情了
統一是必須要做的事情,如果一開始的時候,路鴨族的族長就帶領著整個路鴨族的族人們,投靠了他們的話,也不會有此刻的戰爭發生了,而且這些路鴨族的戰士們,也不會死亡了。
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
如果要怪,就要怪路鴨族的族長對於他們路鴨族的戰士們的實力太過的高看了,以為可以憑藉他們路鴨族的戰士們,來跟李天他們這些對付來一場硬碰硬的較量。
但是此刻在硬碰硬了之後,這路鴨族的族長,才是明白了過來,這哪裡是一場硬碰硬的戰鬥啊,這分明就是一場雞蛋碰石頭的戰鬥啊!
他的心底裡面非常的悔恨,悔恨自己之前的那個做法,如果一開始的時候,就帶領著族人們,投靠了這個黑豹族該是多麼好的一個做法的啊。
但是此刻戰爭已經是開始了,路鴨族的族長也是明白,是沒有辦法,輕易的讓戰爭停止的了。
除非是有什麼意外的情況發生。
但是這種意外的情況,恐怕是並不可能發生的。
看向那邊的李天,路鴨族的族長心底裡面在經過了一開始的憤怒以後,此刻也是開始理性的考慮起來了,李天明顯的不可能殺死他們所有的路鴨族的戰士們。
所以這一次戰爭下來之後,路鴨族的戰士們,恐怕是可以活下來一大部分的,這些活下來的路鴨族的戰士們,最終的結果,此刻都是留在他的一念之間。
他知道,是血戰,還是在經過了一場軟碰硬的戰鬥以後,徹底的投降,將讓整個路鴨族未來的情況,都變得不一樣。
這一切要怎麼選擇,此刻都是在他的手裡面!
此刻心底裡面有了這樣的一個想法以後,他深思了起來,最終,經過了一番徹底的深思以後,他也是確定下來了最終的選擇了。
那就是投降!
這是唯一的一個可以讓整個路鴨族的族人們,存活下來的辦法了。
畢竟此刻這些黑豹族的族人們,所展現出來的實力,非常的強大,想要讓路鴨族的族人們存活下來,必然就是要投降的了。
不然在這一場戰爭結束了之後,恐怕所有的路鴨族的族人們,都是要死在這些黑豹族的戰士們的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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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黑豹族的戰士們這麼的強大,可不是一般的路鴨族的族人們,可以抵擋的了的。
戰鬥還在繼續的進行著,但是很多路鴨族的戰士們,在發現了黑豹族的戰士們非常強大的時候,心中已經有了退意了。
最終又艱難的抵擋了半個時辰之後,路鴨族的戰士們的防線,徹底的崩潰了。
一個個的路鴨族的戰士們,快速的向著他們領地所在的方向撤退,不敢在和這些黑豹族的戰士們戰鬥了。
黑豹族的戰士們之前的時候,就已經是得到了魅力四射的命令,知道這些人要是逃跑的時候,他們不需要趕盡殺絕,只是放那些人立刻就好了。
畢竟他們此刻過來,可不是為了製造殺戮的,他們唯一的一個目的,就是奪取各個種族的族戒,這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奪取了族戒以後,李天手底下的那些百族,都是可以快速的將自己領地內的實力,提升一大截,哪裡還有這樣的一個簡單而又快速的提升種族實力的方法呢?
看著那些受傷的路鴨族的族人們在極力的逃跑,所有的黑豹族的戰士們,就只是看著他們逃跑,並沒有追趕。
最終,所有的路鴨族的族人們都是逃跑進了他們的領地以後,李天這個時候再一次的站出來了,看著那城頭上面,已經臉色非常難看的路鴨族的族長,冷淡的說道:「此刻雙方戰士的實力怎麼樣,經過了這一番戰鬥,我想路鴨族的族長你非常的清楚,現在留給你的後退之路,只有一個,那就是帶領著你們路鴨一族的族人們投降。」
「這是我給予你的最後的一個機會了,我希望你可以把握住,不要讓你們路鴨族的族人們,寒心了。」
「這可是一個關乎種族存亡的大事情,希望你可以慎重的考慮,不要輕易的作出決定。」
李天將自己的一番話說完了,然後就是看著那路鴨族的族長,想要知道這路鴨族的族長會怎麼選擇。
但是李天的心中已經有了一番的預感了,在他這樣說了之後,這路鴨族的族長,肯定就是會選擇投降的了,畢竟這個族長,肯定是不可能看著自己的種族,就這麼的覆滅了。
可以說,沒有任何的一個種族,會看著自己的種族覆滅,那對於做族長的來說,罪孽感也太深了。
而此時,就在李天的一番話說完了以後,路鴨族的領地內,一乾的路鴨族的戰士們也是看向了路鴨族的族長,等待了起來。
其中還有一些路鴨族的戰士們,在小聲的竊竊私語。
「我們還是投降了吧,那些黑豹族的戰士們也太變態了,實力那麼的強大,我僅僅只是跟他們的一個戰士碰撞了一下,我現在就已經受傷了,而且還受傷不輕。還好當時我跑的快,不然的話,現在我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說話的,是一個剛剛從戰場上面退下來的路鴨族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