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曼第一次來牢里,和現代的監獄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Google搜索
有霉味,還很陰暗,一進去就讓人喘不過氣來。
那牢頭得了銀錢之後,更加的熱情了。很周到的帶著陸曼去了陳子安的牢前,並且還幫著陸曼打開了門鎖。
「娘子,你們慢慢聊。若是有人來了,我再叫你。」
陸曼謝過了才轉頭看著陳子安。「子安!」
「小曼,你咋能來這裡?」陳子安不是很贊同的說道。「這裡危險,你快出去。」
「我沒事!」陸曼堅持道。又看了看陳子安的臉,還有一些傷疤,不過看樣子應該得到過治療了。
「他們打你了?」陸曼心下微冷,幸好她找了那慕容夏,不然還不知道陳子安今日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沒事了!」陳子安說道。「都是皮外傷。」
陸曼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才確定真的是皮外傷,看樣子是他們剛得到命令,還沒來得及下重手。
「莊稼怎麼樣了?」陳子安焦急的問道。
這個時候了,他的心裡都還是莊稼。陸曼忍不住的想要罵他是個傻子,但是終究還是沒罵出來。只道,「沒事了,你那天不是和整個縣裡的司農一起合夥將所有的鎮子上的農田都噴了石灰水了嗎?」
陳子安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好什麼好?」陸曼埋怨道,「你就沒想想你自己怎麼辦嗎?」
「我不是有你嗎?」陳子安突然笑道。
「你這樣會很容易失去我的!」陸曼說道。其實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只是突然想起了在現代社會很多人喜歡說的這句。算是個梗吧?
但是陳子安當真了。「小曼,你生氣了?」
陸曼索性板著臉點了點頭,「你說呢?自打跟著你,我每日都提心弔膽的!」
陳子安歉疚不已,「小曼,是我對不起你。我答應你,往後我一定注意,保護好自己,不讓你為難。」
「若是騙人,你就是小狗!」陸曼賭氣道。
「好!」陳子安說道,才道。「你快回去吧,爹那邊你叫人照顧好。」
「你放心吧!你自己也注意,莊公子說了,他已經和京城聯繫了,很快你就會得救的!」
牢頭從門外衝過來喊道。「娘子,快走吧,有人來了。」
陳子安這才將陸曼推出去,「快走。」
陸曼點了點頭,可是到了門口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那牢頭也是驚慌失措,趕緊將陸曼拉著朝著另外一邊走去。
將陸曼和何月塞進了一個角落裡,他才走回去喊道。「大人,您來了。」
竟然是宣文力來了,他來這裡肯定沒什麼好事。
顯然,何月也是這麼想的,兩人都咬牙對視了一眼。
正想著,宣文力開口了,「那日晚上抓來的人在哪裡?」
「在這!」那牢頭說著,便將陳子安的監獄門 打開了。宣文力這才走過去說道,「陳司農……」
陸曼在心裡默默的吐槽,「虛偽。」
「宣大人,今日來這裡,難道是要放我出去的?」陳子安淡聲道。
宣文力一頓,「放你出去?你可是犯了破壞農田的罪名的,我如何放你出去?」
「我有沒有破壞農田,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難道大人看不出來?」
宣文力聞言,微頓片刻。才開口道,「你去前面看著去!」
這句話應該是和那牢頭說的,果然這句話說完之後,那牢頭便應了一聲,腳步聲漸行漸遠了。
作為一個縣裡的牢,陳子安所在的這片區域,只關了陳子安一個人。大概也是宣文力害怕被別人發現什麼吧?
沉默了片刻之後,宣文力才又開口。
「何必呢?其實我們可以不需要這樣劍拔弩張,難道不是嗎?」
這是什麼意思?要示好?陸曼挑了挑眉。
「我從來沒有和你劍拔弩張不是嗎?農田裡有了蟲子,我身為司農,帶著村民除蟲,並不知道哪裡犯了錯?」
宣文力仿佛被陳子安氣到了,好一會兒才道。「你的錯,就是你除蟲了!」
陳子安不明,「難道我要看著農民顆粒無收?」
宣文力沒有吭聲,好一會兒才道。「今年的戶部尚書是寧王殿下的人!」
陸曼明白了,宣文力的意思是說,戶部是寧王的人。若是今年顆粒無收,那麼戶部就會被怪罪下來。到時候,寧王就會遭殃。
由此說明,宣文力背後的人是和寧王對立的?李煜?他不是寧王的弟弟嗎?
「我不知道誰是誰的人!」陳子安沉聲道。「我只知道,我要做好我自己分內的事!」
陸曼由衷的點了點頭,她的陳子安就是帥啊!
「好!你有骨氣!」宣文力冷聲道。「事情都已經是這樣了,說這些也沒有用了。不過還有一件事,若是你能答應,我也可以放你出去!」
「何事?」陳子安問道。
那端又是沉默,陸曼卻隱隱覺得有不詳的預感。果然,下一秒,宣文力開口道。「休妻!」
臥槽!
陸曼簡直就想噴宣文力一臉,人家都說寧拆一座廟,不破一門婚,尤其是陸曼和陳子安的感情那麼好,他上來就要人家休妻。
真是夠了!
果然,陳子安也很抗拒。「你胡說什麼?」
「我說的是真的!」宣文力說道。「陸曼不適合你,而且你現在也有功名了,你休妻之後,想娶什麼樣的人都可以。就像二哥,他不是……」
「住嘴!」陳子安已經打斷了宣文力的話。「我不會答應的,你可以走了!」
「呵……」宣文力冷笑一聲,「你確定你答應?你還不知道吧?這一次去京城,她已經被李煜侵犯了,不僅如此,他還和莊家那個莊笠仲眉來眼去……」
噗……陸曼簡直想要一口老血吐出來。這宣文力好無恥,哪隻眼睛看見她被人侵犯了?哪隻眼睛看見她和別人眉來眼去了?
何月也嚇傻了,「小曼姐?」
陸曼沒理她,她突然間屏住了呼吸,豎起耳朵聽著那邊陳子安的反應。
她更加在意的是陳子安會不會相信。其他的人,她無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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