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重傷

  劉氏沉吟了片刻才開口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昨天,爹說有事要出去一趟,子富說要跟著一起去。但是爹不肯帶他去。後來,爹自己一個人走了。子富有些不高興,說爹是偏心了,一天心情都不好。今日下午,他就出去了,說是出去透透氣。然後,就沒有回來了。」

  陳子安皺了皺眉,「爹去哪裡了?」

  劉氏搖了搖頭,「爹沒仔細說,就是說要辦事。娘現在是不敢管爹了,柳兒也不問。爹說了之後,就自己出去了……」

  陸曼想了想,「按著情形來看,很明顯,二哥是知道了爹要去哪裡?並且,估計爹去這個地方應該是件好事,不然二哥不會想去的……」

  「所以,他們倆應該去同一個地方去了吧?」陳子安說道。

  「說是這麼說啊,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啊!」劉氏說道。

  「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啊?」陳子安追問。

  劉氏想了想道,「好像是說,一日就回來。」

  聞言,陳子安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天都黑了。「這個時間,按理說,爹也該回來了。不如我們去村口看看,若是爹回來了,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好!」三人說罷,便起身站了起來。

  何月忙去拿了燈籠點燃,跟著上去給三人引路。村口的學堂蓋好了之後,里正便安排人掛上了燈籠。

  燈光昏暗的在風中搖擺著,三人站了一會兒沒看見人影。何月道,「說不得,老爺子已經到家了呢?」

  「是啊!」陸曼忙又叫何月,「你先扶著二嫂回去,若是看見爹回來了,就來告訴我們。我和子安再在這裡等會兒!」

  「好!」何月說完,便扶著劉氏回去了。

  差不多又過了一會兒,才看見一個搖搖晃晃的馬車從官道上往前走。那馬車走的很慢,前面一個小燈籠也是昏暗的很。

  陳子安和陸曼對視了一眼,忙走上前。

  趕馬車的是個陌生的面孔,看見兩人便隨口問了句。「這裡是百花村嗎?」

  陳子安點頭,「正是。」

  「那請問,百花村陳家在哪裡?」那車夫又問。

  陳子安忙問道,「你為何找陳家?這車子裡是誰?」

  車夫頓時埋怨道,「車子裡當然是陳家的人了,有人給了銀錢叫我從丰南縣拉來的,裡面一個糟老頭子……」

  車夫的話沒說完,陳子安已經迅速的掀起了車簾。

  入眼便是陳老漢奄奄一息的躺在車裡的樣子,仔細一看,身上還有血跡。

  陳子安心下一緊,「這是怎麼了?你對他做了什麼?」

  車夫頓時往後一退,「你別亂說話啊?我不過是個車夫,有人花錢叫我送他回來的。若不是那人給的銀錢多,我怎麼也不會送的。」

  說罷,他看了眼陳子安,「看樣子,你是這老頭子的家人了?」

  陳子安點了點頭,那車夫忙上車將陳老漢抱下來,丟給了陳子安。「那就給你吧,我送到了。」

  陳子安怕那人將陳老漢摔了,忙接過去。那車夫便趁著這個機會,趕起馬車跑了。

  兩人也不敢停留了,忙轉身抱著陳老漢往家走。

  剛到半路上就遇見了回來的何月,何月說道,「老爺子沒到家……」

  「快,何月。再去把大夫請來……」

  「這是怎麼了?」何月往前走了幾步,看見陳子安抱著的陳老漢也嚇了一跳。「老爺子……」

  「快去!」說完,兩人已經走進了陳家的大門。

  陳李氏聽見動靜出來,看見這一幕,愣在了原地。

  也就是在這一刻,陸曼覺得陳李氏好像真的變了。以前,陳李氏雖然是每天咋咋呼呼的,而且還得理不饒人。但是對陳老漢卻是真心的關心的。

  每次陳老漢受傷或者怎麼樣,她都是著急的不得了。現在的陳李氏雖然人變的看似通情達理了,也不怎麼愛咋呼了。

  但是卻變得冷漠了。

  陳子安忙道,「娘,快把爹的床收拾出來。」陳李氏這才轉身去將正房靠在牆邊的一張床收拾好。

  陳子安將陳老漢放上去之後,才小心的伸手探了探沈老漢的鼻尖。雖然看起來很虛弱,但是還好,他還有氣……

  何月已經帶著大夫回來了,忙上前幫陳老漢檢查了一番。最後才得出結論說,陳老漢身上的傷是棍子打出來的,看起來像是衙門裡的殺威棒!

  衙門裡?

  陳子安和陸曼第一時間想起了宣文力。還有那車夫說的,從丰南縣把陳老漢帶回來。

  果然……陳老漢一定是去找宣文力了。

  「要緊嗎?」陳子安忙問道。

  「若是換做 年輕人,這肯定是不要緊的。只是這老爺子年紀畢竟是大了,還是有些吃不消的。還好啊,老爺子性子倔,撐著回來了。趕緊把藥拿去熬了,再給他喝下去,將養幾日應該就好了。」

  劉氏聽見動靜出來,看見了陳老漢這樣也嚇了一跳。拖著肚子就說要去熬藥,小荷花忙跟出來將她按住了,「娘,我去吧!」

  劉氏這才站好,環視了一圈,沒有看見陳子富。

  她忍不住又問,「子富呢?你們看見他了嗎?」

  「沒有!」陳子安說道,「不過 我聽那車夫說,有人給了銀錢叫他把爹送回來的,說不定就是二哥也不一定呢。」

  「那子富在那裡做什麼?」劉氏不太肯相信。陳子安看陳老漢這樣也沒什麼心情和她掰扯了,就說,等明日老爺子醒了再說。

  回去的路上,陳子安有些沮喪。「小曼,爹的傷難道真的是子康做的嗎?爹既然去找了,肯定也確定了,不然他不會那樣衝動的。但是,子康對爹也這麼狠嗎?」

  陸曼抿了抿唇,「子安,你不懂。有的人太愛自己,所以其他人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我們沒有權利要求每一個人都像我們一樣。否則,這個世界哪裡還有好人,或者壞人?」

  陳子安還是不能釋懷,「若真的是他做的,我一定不能饒了他!」

  陸曼的想法確是不一樣的,「若是真的是他,他能走到今日,身後一定有個強大的靠山。我想,我們應該暫時沒有辦法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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