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去過,但我有個朋友去過一,兩個地方,所以我也知道一些……」
聞知的話讓婁小乙發笑,就像前世在聊天群中管人要種子,一般都會說,我朋友也喜歡這個,要不你發個過來吧?
其實哪裡是什麼朋友,就根本是他自己!
「不歸路,在鳳棲之巢不遠!具體的進入方法我沒法說,因為一百個人就有一百個進去的方式,每個人都不同,這就是所謂的奇地的奧妙。👤♩ 6➈丂Ⓗ𝐔᙭.ⒸOᵐ ♥👌
而且鳳凰這個種族,最出名的就是她們的鳳凰涅槃,浴火重生,那麼涅槃大道碎片會更傾向於向哪裡飛,也就是不言而喻的事!
不能說絕對,但這片空域確實比較值得一探,也許就有意外之喜呢?」
兩人一頓海吹神聊,天上地下,無所不包,老傢伙見識廣博,就仿佛沒有他不知道的東西,沒有他不曉得的秘密。
當然,這老傢伙十分的狡猾,他說出來的,都是他有意為之,不是說他撒謊,而是通過有選擇的說辭,潛移默化的影響他人的方向;
對這個老頭子,婁小乙從來就沒有看透過,始終籠罩在一層迷霧之中,讓他到現在都摸不清楚他的根腳。6⃣ 9⃣ s⃣ h⃣ u⃣ x⃣ .⃣ c⃣ o⃣ m⃣
但一定不簡單!他元嬰時這老貨就以元嬰的境界出現,他真君了,這老頭就不聲不響的也成了真君;現在他元神了,老傢伙仍然和他對等……
他就很好奇,如果他有朝一日真的成了仙,這老傢伙會不會以仙人的身份出現在他面前呢?
很有可能呢!
聞知就在穹頂下找了個地方安頓了下來,幾間茅屋,一攏菜地,也是自得其樂。婁小乙常去看望他,他不會因為一個人的神秘就去疏遠,卻反而樂在其中,非得把這老傢伙的牛黃狗寶掏出來不可,
這就是一場遊戲,兩隻狐狸在日常中試探對方,看誰最先耐不住性子露出馬腳,也是一種樂趣。
……穹頂,開始變的安靜了起來,年輕的高階修士在宗門放開了外出禁令後三三兩兩的離開,去追尋他們自己的道路,這其中,基本上都是婁小乙的那群狐朋狗友,光曜,叢戎,鄒反,也包括煙黛。
老一輩們看家,年輕人出去闖蕩,基本上每個大勢力都是如此,這是為了在紀元更迭前最後的衝刺,心照不宣的,接力棒開始向下一代手中傳遞。|!¤*'~``~'*¤!| 6❾𝔰ħ𝓾x.𝕔Ⓞⓜ |!¤*'~``~'*¤!|
婁小乙悲劇就悲劇在,這一次他被當作是老年人的存在。
但老年人有老年人的好處,那就是經驗豐富,見多識廣。
趁著在五環這段空窗期時間,他先去了趟坤道離界,這裡的高階坤修對他都很熟悉,因為坤道大會上讓人驚艷的一舞,因為他和這個純粹的坤道門派扯不斷的聯繫,從築基時就開始的聯繫。
他們更象是家人,所以來這裡就顯得很隨便,但再是隨便也永遠不可能回到過去築基時的那種沾花惹草的狀態,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
「含煙啊!我如果說我對此所知不多,你不會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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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蟾真君作為這一代坤道離界的界主,其實之前和婁小乙是不熟悉的,但一場坤道大會下來,不熟悉也變的熟悉了,似乎早就知道他的到來,對他出現在眼前一點也不驚訝。
婁小乙就有些尷尬,「不會!因為對含煙,其實我自己都不太了解!」
瓊蟾微笑,「但這裡卻是你的娘家,你應該早點回來看看的!」
想了想,儘量的不要遺露什麼,「對含煙,我們其實所知不多。因為她當時加入坤道離界就是一名真君帶回來的!像這樣的私人行為,我們沒法去尋根問底,我想你應該理解!
這名真君是我的師姐,安靜從容不愛說話,也不過是名普普通通的築基弟子,所以也沒人會刻意尋問什麼。
所以如果說有人知道含煙的來歷,非我師姐莫屬;但遺憾的是,師姐在第一次五環大戰時不幸殉道,和她一起帶走的還有含煙的身世,這也就是我為什麼說你應該早點來的原因!」
婁小乙默然無語,他知道瓊蟾說的都是事實,他們當時都是築基而已,一個小小的築基,又如何值當大修特別的關注?別說是含煙,就算當時拔尖如她,不也一樣入不了大修的視野麼?
當時他和含煙約定,金丹後再行相聚,現在看來,不過是一種良好的願望而已。對築基來說,金丹好像非常遙遠,是一種對雙方關係冷靜後的一種反思,但現在看來,兩人都十分的特別,金丹之約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短了,短得都沒法弄清楚自己的內心!
但現在,自己已是半仙之身,應該有資格來解決某些問題了吧?總不能真的把這些事拖到成仙之後?
聞知和他說過的不歸路,鳳棲之巢,其實對他的吸引力很大,倒不完全是為了所謂的孽槃之道,而是他這一生和鳳凰這種大鳥割不斷的隱隱聯繫。
就包括含煙的真正來歷?也包括自己泥丸中雀鳥的來源?都是應該搞清楚的事。
可惜,來晚了一步!而且他隱隱感覺,便真的在那名坤道真君健在時找上門來,他也未必能了解其中的真相,只不過存的是萬一的希望。
瓊蟾看他失望,很想幫他,自己卻確實在這方面一無所知,於是建議道:
「小乙,要不你去孔雀宮問問吧?她們應該知道的比我們人類更多些!我和孔雀宮幾位宮主還有些交情,可以為你修一封書信……」
婁小乙心中一怔,是啊,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他是在孔雀翎中得到的一些東西,並由此確定自己和那隻大鳥可能存在著某種關係,再之後自己的意識海中都一直是大鳥的形態,究其根源,就是從孔雀翎中始。
「多謝師姐提點,您不說我都快忘了這件事!信就不必了,她們這個種族,能說的就一定會說,不能說的誰求情也沒用!
我和她們的關係還算不錯?就不知道這張老臉去了那裡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