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陸夷光莫名其妙地看著陸見游。Google搜索
陸見游乾乾一笑,眼珠子往左邊飄,頓時有了主意,「大哥不是說讓我們暫時不要見客嗎?」
陸夷光依舊盯著他不放,不見客是為了避免露出馬腳,可靖寧郡王作為當事人之一什麼不清楚。再說了他身份擺在那,要是被拆穿了,往嚴重里說那是不敬。
被拆穿那是必須的事,因為,陸夷光鄙視地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傻,這會兒郡王肯定已經被迎進門了,難道他還會在門口等著不成。進門的時候不說,現在說我們散步去了,你當人家跟你一樣傻。還有,就算你要騙人,也找個好一點的藉口,都知道你我病著,連客人都不見,怎麼可能出去散步,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解釋?」
隨著陸夷光的話,陸見游臉漸漸黑了。
陸夷光恨鐵不成鋼地嘆了一口氣,這麼笨的傢伙居然是她同胞哥哥,難道自己在娘肚子裡時把所有的聰明才智都搶過來了,想到這裡,陸夷光憐愛地看他一眼。
「你那是什麼眼神?」陸見游炸毛。
陸夷光:「憐貧惜弱。」
陸見游炸的更厲害了,他哪裡貧哪裡弱了?
陸夷光哪能說你腦貧腦弱,扭臉吩咐丫鬟,「請郡王到大堂。」
陸見游張張嘴,奈何實在找不到反對的理由,只能一臉糾結。
丫鬟領命而去。
「你到底抽哪門子的瘋?」陸夷光狐疑。
陸見游悲憤,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
陸夷光看穿他的眼神,「我不懂,你倒是說啊,古里古怪的,郡王得罪了你不成?」
可不是嗎,他很有可能心懷不軌,陸見游心想。
陸夷光追問,「怎麼得罪你了?你倆又沒私下接觸過?」
陸見游左思右想,揮手示意丫鬟們退下。
陸夷光越發奇怪,等著他揭開謎底。
「你跟我說實話啊。」陸見游自己先尷尬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繼續。
見他沒了下文,陸夷光不耐煩道,「有話快說,總不能讓郡王久等。」
郡王二字刺激地陸見游渾身一個激靈,心一橫,單刀直入,「你對靖寧郡王有沒有非分之想?」
陸夷光再一次懵住了。
陸見游眨眨眼,目不轉睛地望著陸夷光。
陸夷光的表情從懵到匪夷所思再到哭笑不得,沒好氣的罵道,「你腦子進水了不成,怎麼可能?」
陸見游擺事實講道道理,「還是有可能的,郡王長得那麼美,你不是最愛美人的。尤其你倆還單獨在一起這麼久,不都說患難見真情。」
陸夷光沉默片刻,居然覺得陸見遊說的好有道理。
見狀,陸見游整個人都不好了,叫道,「你不會真的喜歡上他了吧!」
陸夷光不悅地皺了皺眉,「你想多了。」
「那你為什麼不反駁!」陸見游控訴。
陸夷光:「我在想,你說的好有道理,可我為什麼沒喜歡上他呢?」
陸見游傻了眼,「沒喜歡?」
陸夷光點頭。
陸見游大鬆一口氣,頓時陰轉晴天,「沒喜歡就對了,他是皇子,你倆是沒有未來的。可見你沒被美色迷惑,保留了理智。」
陸夷光想想,覺得依舊有道理,她果然是個理智的好姑娘!
如釋重負的陸見游一揮手,「那我去見郡王了。」再一次發現自己果然犯了蠢,男女有別,就算靖寧郡王來了,也見不到陸夷光啊,他到底瞎折騰什麼。
陸夷光懶洋洋道,「去吧。」
花廳里,陸見游和靖寧郡王客氣一番,委婉詢問來意。
靖寧郡王淡淡一笑,「在都督府不勝其擾,便以探望游表弟的名義出了城,還是你們有先見之明,早早避了出來。」
陸見游耳朵豎起來,游表弟,第一次呢,聯繫兩位兄長昨日說的話,難不成是真的,靖寧郡王想拉攏他們陸家,真的會向阿蘿下手。
陸見游的臉色不受控制地變了又變。
靖寧郡王眸色深了深。
「運氣好罷了,」陸見游乾乾一笑,「王爺也是知道的,我們那情況哪敢在城裡留著。」
靖寧郡王挑唇一笑,「倒也是,」話鋒一轉,「這次過來其實是為了表示感謝,在島上這些日子,多虧了長樂郡主照顧,小小心意,以表謝意。」說著他輕輕拍了拍手掌,便有兩個護衛各捧了一個錦盒進來。
「倉促之間只來得及備下這些謝禮,待回了京城,本王再鄭重致謝。」
陸見游拉響警報,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王爺客氣了,是我們該謝你,阿蘿都跟我們說了,她什麼不懂,要不是王爺,她根本堅持不了這麼久。」
靖寧郡王笑了笑,「術業有專攻,說來慚愧,我身子弱,要不是有長樂郡主在,也堅持不下去,更別說第一天發熱,若不是郡主悉心照顧,恐熬不過來。」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陸見游眼前飄過八個血淋淋的大字,別客氣,千萬不要這麼客氣!
這天越聊陸見游越心驚肉跳,幸好靖寧郡王沒說要見陸夷光,不然他能當場跳起來,送走在他眼裡瘟神一樣的靖寧郡王,陸見游飛奔回後宅。
而離開別院的靖寧郡王,眸色微凝地上了馬車,陸見游對他有抵抗情緒,由他推及陸家,在意料之中。
唐元思神情疑惑,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樣子。
留意到他模樣的靖寧郡王勾勒下嘴角,他猜得到唐元思在疑惑什麼,自己太主動了,主動的令人懷疑。
他就是要讓人懷疑,舉目眺望北方,藉此試探皇帝的態度,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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