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琛對別人開出什麼翡翠的興趣不是很大,畢竟別人開出的翡翠再好,也不是他的。當然,像比賽或者關乎面子問題的時候,那他肯定是要爭一爭了。
接下來還有兩塊『毛』料要解,楚琛先拿出的是那塊冰種菠菜綠的『毛』料。
這次『操』作解石機的換了李國棟,楚琛到底已經解了三塊『毛』料了,雖說以他的體能來講,並沒有感覺累,不過為免其他人訝異,剛才李國棟說換他來的時候,楚琛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毛』料是塊半賭料,李國棟和楚琛商量了一下,就直接下了刀,隨著解石機的鋸輪一點點的向下移動,突然間,解石機一聲怪叫,『毛』料被切開了!
「哈哈!冰種菠菜綠!又漲啦!」
劉思哲興奮的揮舞了一下拳頭,不過因為之前解出了玻璃種,圍觀的群眾並沒有像之前那麼興奮。
楚琛微微一笑,對此並不是太在意,現在賭石對他來說,除了解出那些頂級翡翠之外,已經很難讓他產生激動之情了,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賭石只不過是他積累財富的一個手段,他內心之中,古玩永遠是放在首位的。
當然,翡翠製作的飾品那就另當別論了,畢竟這些東西,有著工匠賦予翡翠的文化內涵在裡面。
當李國棟正在把翡翠從『毛』料裡面掏出來時,董胖子和張岩彬勾肩搭背的走了過來,兩人一邊走一邊還不時壞笑,一看就知道,他們肯定不是在討論什麼健康的話題。
董胖子和張岩彬的『性』格其實都差不多,兩人都非常的『騷』包,只不過不同的是,董胖子有蘇錦寧盯著,基本沒有去禍害其她女孩的機會,張岩彬這傢伙就不用多說了,他最好是天天有女相陪。
因為趣味相同,兩人認識了沒多久,就已經是相見恨晚。有道是物以類聚,現場除了楚琛和李國棟外,其他三個男人『性』格其實也差不多。
特別是劉思哲,在這方面和他倆有的一拼,只不過劉思哲因為聞美美的事情,現在還沒恢復過來,不然這段時間,他肯定和張岩彬一起出去鬼混了。
「喂,我說張哥,你能不能不要帶壞我家胖子啊!」
蘇錦寧看到他們這番模樣,就有些不滿,她認為,自己家男人雖然有些『色』『色』的,不過總的來說還好,自從認識張岩彬後,就開始越發的『騷』包起來,昨天晚上居然還提出那麼羞人的要求,肯定是被張岩彬給帶壞了。
張岩彬叫屈道:「弟妹,冤枉啊,我怎麼可能帶的壞胖子,是胖子帶壞我還差不多!」
董胖子滿臉無語道:「喂,張哥,你這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你處過的對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我可是一直對我家寧寧很忠貞的,我怎麼可能帶的壞你?」
蘇錦寧也點頭道:「就是,我家胖子這麼純潔,怎麼可能帶的壞你!」
其他人聽到蘇錦寧說董胖子純潔,差點笑出聲來,這傢伙算的上純潔,那母豬都能上樹了。
張岩彬聞言也是一陣哭笑不得,不過小兩口一致對外,他還真的說不過他們,沒一會就徹底敗下了陣來。
其他人看到三人笑鬧,也都在旁邊偷著樂。
此時,楚琛笑著說道:「胖子,之前你去打探到了什麼情況?」
「噢,對了!」董胖子連忙說道:「那邊也是解出了塊玻璃種,其實和我那塊相比價值也高不了多少,我看他之所以放那麼久的鞭炮,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的?」文玉婷就有些奇怪的問道:「那邊的人咱們都不認識,幹嘛要故意這麼做?難道是見咱們連漲這麼多塊『毛』料,有些嫉妒了?」
張岩彬呵呵一笑道:「那邊的人你們幾個不認識,不過小楚可認識,那人之前還是小楚的手下敗將。」
劉思哲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手下敗將?你說上次比賽的選手嗎?不就比個賽嘛,至於表現的好像仇人一樣嗎?」
張岩彬聳了聳肩道:「別人或許不太可能,不過羅啟明就沒有那麼寬廣的心胸了,不然他也不至於記恨我這麼長時間。」
「哦,搞了半天,原來我們是被殃及了池魚啊!」楚琛呵呵一笑道。
「這方面確實有一定的原因。」張岩彬嘿嘿一笑道:「不過嘛,和你也是有關係的,他這次因為你的參賽,名次比上次低了兩名,家族裡的獎金估計少了三四百萬,你說他會不會記恨你?」
劉思哲聞言無語道:「這和琛哥有什麼關係,是他自己實力不濟吧,再說了,琛哥都最後一個選『毛』料了,他如果有實力,選了琛哥那塊『毛』料,不就得冠軍了嘛。這樣都要記恨琛哥,那他也太小心眼了吧!」
張岩彬攤了攤手道:「咱們正常人是這麼想,不過有些人就不會這麼認為了,要知道嫉妒可是能生恨的!」
楚琛呵呵一笑道:「好了,咱們還是別去管他了,他解出玻璃種,咱們又不會少塊肉。」
楚琛的話剛說完,那邊又響起了鞭炮聲,不但經久不歇,而且聽聲音,放鞭炮的地方好像還是剛才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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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除了那位『毛』師傅,周圍的觀眾「呼啦」一下跑的是一乾二淨,全都爭先恐後的跑去那邊圍觀了。至於『毛』師傅到不是說不想去,而是覺得那邊太擠了,他這一把老骨頭擠進去也夠嗆,還不如在這裡看看呢。
「等等,我去看看!」說完,劉思哲也跑了過去。
楚琛搖了搖頭,實在有些無語,如果不是想掩飾異能,還有能夠因此而獲得更多頂級翡翠的機會,名聲對他來說也就那麼回事,相比起來,他更喜歡悶聲賺錢,他覺得這麼做有一種深藏功與名的暗爽感,這種感覺他可是非常喜歡的。
也許本質上,他是一個比較悶『騷』的人吧!
等到李國棟把翡翠全部掏出來,劉思哲也忿忿的走了過來,大家全都很奇怪,怎麼劉思哲去那邊看過之後,回來會是這副表情。
「怎麼了?」
「md!」劉思哲爆了一句粗口道:「那傢伙不就是又解出一塊一千五百萬左右的玻璃種海洋藍嗎,居然就派人在那說,你這個第一名解出來的翡翠,居然還沒他第四名的好,說的好像你的名次不過是靠運氣得來的,實際眼力比他差遠了。」
「琛哥,這事不能忍,你一定要快點解出一塊價值更高的翡翠種出來,滅掉他的囂張氣焰!」
楚琛搖頭失笑道:「這事你管他幹什麼,賭石嘛,有贏有輸很正常啊,難道翡翠王就會一直賭漲嗎?這根本就不現實。咱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難道這事就這麼算了?」劉思哲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那還能怎麼辦?」楚琛攤了攤手道:「難怪讓我現在去找塊玻璃種出來?咱們先不說玻璃種的稀有程度,就算一塊『毛』料里有玻璃種,那我也得能看的出來才能選吧?你說我能在沒有把『毛』料解開之前,知道裡面會有玻璃種翡翠嗎?」
「就是嘛!」張岩彬大大咧咧的說道:「理那傢伙幹什麼,他這麼說,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不過是個跳樑小丑而已,如果他真厲害,為什麼這麼多年,他都沒得過冠軍?咱們還是按部就班比較好,跟著他的鼻子走才是不智之舉。」
楚琛點頭贊同道:「張哥說的對,咱們還是把最後一塊『毛』料解了吧。」
雖然劉思哲還是有些不忿,不過他知道楚琛和張岩彬說的也挺有道理的,再說現在讓楚琛臨時去找塊玻璃種也不現實,於是也只能點頭同意了。
楚琛把『毛』料放到解石機上,大家定睛一看,文玉婷就非常興奮的說道:「楚哥,你從哪裡找來的這麼好的一塊『毛』料,居然表現有這麼好,開的窗和眼居然都出了綠!」
不過李國棟卻皺眉道:「這塊『毛』料可談不上什麼好,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以前那人是根據松花開的眼,其它地方都不會綠呢?」
「這……」文玉婷一想還真是的,不禁也有些皺起眉頭來。
劉思哲卻笑著說道:「你們也不想想,琛哥會做沒把握的事嗎?琛哥,這塊『毛』料想必應該也有其它的表現吧?」
楚琛呵呵一笑,劉思哲還真說對了,當初要不是在這塊『毛』料上看到一處地方,他還真不一定會對這塊『毛』料使用異能。於是他把『毛』料背面的一個小黑疙瘩,給大家指了出來。
「咦!小兄弟,你的眼力還真好啊,居然還找到了一處活黑!」一邊的『毛』師傅,湊上去仔細一看,就驚訝的說道。
「這就是活黑嗎?」文玉婷眨巴著眼睛疑『惑』道:「我怎麼看不出它活在哪啊!」
賭石界有句老話,叫做綠隨黑走,綠靠黑長。有綠『色』時不一定就必然出現黑,但是有黑存在時一般來說就容易有綠『色』出現。因此,前人經過多年的觀察,就總結出了死黑和活黑這兩種情況。
所謂死黑,就是不能變化的黑,是純正的黑,如果是光是這種黑,那最好不要賭。而活黑則是可以變化的黑,看著給人以是黑的感覺,可是進行一定的加工後,活黑可以變化為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