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就是這些。(首發)」
從袁國才那裡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楚琛他們就馬上趕回了京城。第二天,楚琛就來到劉老那,並把袁達中的研究成果以及那本古籍放到了劉老的面前。
劉老仔細翻閱了這些資料,最後點了點頭道:「這兩個觀點都有很充足的論據,憑文字還真不能判斷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你覺得怎麼樣?」
楚琛答道:「這兩個地方一個在三秦省和中原省交界處,一個在魯省,咱們先不說這兩個地方到底是不是大荒經中所說的『金山』,就以新朝的實際控制力而言,我覺得那些黃金被藏在三秦省和中原省交界處的可能性比較大一些。」
「嗯。」劉老點了點頭,畢竟古代不像現代,交通有那麼發達,而且就算交通發達,就以平常人的想法,也不太可能把這麼貴重的寶藏,放到遠離自己視線太遠的地方保存。
楚琛接著說道:「當然,另外一個地方也不能放過,所以我打算讓胡勇和左山先跑一趟去調查一下,我麼就先留在京城,可以麻痹一下鍾至立。」
有道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楚琛對左山和胡勇也已經非常了解了,他倆除了不會三心二意、做事情都比較靠譜之外,對財物也都不怎麼在意,不然楚琛也不可能隨隨便便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們處理。
「這也可以。」
劉老對此表示同意,又接著說道:「阿琛,事情有了一些變化,昨天晚上,我得到一個鍾至立的消息。」
「什麼消息?」楚琛連忙問道。
劉老答道:「昨天晚上他們找到了鍾至立的私人醫生,據那個私人醫生說,鍾至立前幾天覺得身體容易疲憊,就去做了體檢,結果是肝癌晚期,而且已經開始擴散。如果經過治療,說不定還能活三五個月,不治療的話,那就不好說了。也許十天半個月就差不多了。」
楚琛一怔,而後哈哈笑了起來:「還真是惡有惡報啊,這下他應該能夠消停了吧?」
劉老搖了搖頭:「你覺得能夠想到暗殺你並且實施的人,他可能會消停嗎?現在的他相當於被逼到了梁山,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所以說。咱們非但不能放鬆警惕,更應該提高防備才行。」
楚琛嚴肅的點了點頭:「是我想差了。不過,既然這樣,我以前的計劃是不是應該停一下了?」
劉老說道:「我先說一件事情你再決定吧,昨天,從鍾至立的醫生那得到消息後,他們又讓醫生帶著去了鍾至立的住所,結果已經是人去樓空了。這還不是最關鍵的,主要是他們找到一些碎紙,發現上面寫著寶藏的事情。關於這一點。你想到了什麼?」
說到這,大家可能會覺得奇怪,鍾至立的私人醫生為什麼要給他們帶路。對方這麼做當然不是自願的,但沒辦法,誰讓他有一些可以被判重刑的證據被掌握了呢。
楚琛聞言驚訝的說道:「師傅,您的意思是說,鍾至立其實也知道王莽寶藏這件事?」
劉老點頭道:「其實這也不奇怪,他以前和蔡建軒是一夥的,知道張火泥的事情其實並不意外,甚至他手上就有張火泥的筆記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是啊。這一點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楚琛拍了拍額頭。
「呵呵,人嘛,總不可能一直面面俱到。」
劉老呵呵一笑,接著說道:「所以說。鍾至立現在肯定比你更加想要知道寶藏的所在地,雖然那些藥方雖然很可能並不存在,但至少對他來說還有一線希望。因此你的計劃更應該進行下去,爭取早日把鍾至立這根刺除掉。,免得他歇斯底里,又想出什麼么蛾子。」
「是的。」
楚琛對此表示同意。劉老又接著說道:「當然,現在鍾至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咱們除了把計劃提前之外,還應該把計劃更改一下。」
「您覺得應該怎麼辦?」楚琛問道。
劉老想了想,說道:「鍾至立現在最想得到的肯定是寶藏的所在地,至於鑰匙或者內部地圖之類的東西,以現在的科技水平,應該被他放在第二位。那麼,我覺得可以讓他把目光放在胡勇和左山身上,等他上了勾再趁機進行抓捕。」
「當然,這一切是建立在鍾至立會回國的這一點上,如果他從始至終都不回國,那也只能隨機應變了。」
楚琛說道:「您這個主意不錯,但有一點,胡勇和左山的身手可都非常高超,就算出動十幾個人,在他們有所防備的情況下,也不容易抓住吧。」
劉老笑道:「如果單單抓捕他們,當然不太可能,但你覺得鍾至立會想不到這一點嗎?他完全可以把主意打到胡勇和左山的家人身上。」
楚琛一想也是,他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明白應該怎麼做了。」
「還有,你留下來的理由也應該想的好一點,免得引起他的懷疑。」
「嗯,就說可可身體有些不舒服,我要留下來賠著他吧。」說到這,楚琛心裡連忙呸了幾聲去去晦氣。
「行,反正再怎麼樣安全最重要,胡勇和左山不在,這方面你更應該小心一點。」
「好的,我一定會注意的……」
…………
今天老五除了接到幾個楚琛的電話之外,並沒什麼事情,就在古玩店喝了一天的茶水,下午的時候,夏志成也湊了過來,加入了談天說地的行列。
傍晚十分,夏志成笑著說道:「五哥,今天晚上一起喝一杯怎麼樣?」
老五聞言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明明知道你嫂子不准我喝酒,居然還這麼說,實在太不厚道了。」
夏志成笑呵呵的說道:「老話說的好,小飲怡情,大醉傷身,咱們又不是拼酒,難得喝上一杯也沒什麼的事情嘛。況且今天喝酒其實不是重點,主要是我朋友有件東西要出手,想請五哥你把把脈,你看可不可以?」
「這樣啊……到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咱們可得約法三章,到時不能勸酒。」
「那是當然。」
夏志成連忙笑呵呵的一口應下,他看了看時間,說道:「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出發吧,怎麼樣?」
「好,我先給我家那口子打個電話……」
說完,老五就起身到旁邊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看到老五打電話時點頭腰哈的模樣,夏志成心裡非常鄙夷,心道,要不是因為任務,怕老婆怕成這樣的人,他才懶得搭理。
「行了,咱們走吧。」
打完電話的老五馬上就神氣活現的揮了揮手,這讓夏志成心裡更覺得膩歪,不過因為任務,他又必須裝孫子,憋屈的他都快吐血了。
「嘿!」
老五用眼睛的餘光瞥了夏志成一眼,心裡頓時冷笑了一聲,他走到外面,看到周文平在那核對帳目,就笑著說道:「老周,一起吃飯不,今天小夏請客。」
夏志成被這話噎個半死,但表面只能客氣地說道:「對啊,周哥,一起走唄,反正就咱們幾個沒什麼外人。」
周文平笑著擺了擺手:「你們去吧,我早上過來的時候,就答應我女兒今天要回去吃晚飯。不過老五,你可得記得老闆交待的事情,別喝酒誤事啊!」
老五拍了拍胸口:「放心,那麼重要的事情,我肯定不會耽誤的。」
夏志成聽見這話,心裡微微一動,接著就帶著老五來到他早就預訂好的飯店。
兩人跟著服務員來到包間,只見裡面此時已經坐著一位三十來歲,穿著體面的男子,他看到兩人,連忙站起身來打了招呼。
「宋成良,我發小……」
夏志成指了指老五,又介紹道:「成良,就這是我跟你說的五哥,古玩鑑定水平頂呱呱。」
「五哥,真是久仰,今天就麻煩你了。」
宋成良笑著上前跟老五握了握手,老五也面帶笑容的客氣了幾句。
寒暄了幾句,宋成良就說道:「夏哥,沒人來了吧,那我叫服務員上菜吧。」
「等等。」老五插話道:「不是有東西要鑑定嗎?先把這事解決了再說吧,別一會喝了酒,把正事給耽擱了。」
夏志成也連連點頭道:「對對對!先把正事解決了,不然喝酒都喝不暢快。」
「那行,我這就把東西拿出來……」
說著, hashyanc 宋成良就把一座羊型燭台從旁邊的盒子裡拿了出來。
「咦,這東西不錯啊!」
老五看到此物,眼睛一亮,連忙戴上手套把東西拿到手中,仔細觀察直來。
只見,羊型燭台呈作跪伏狀,通體施青釉,在羊的唇、眼、耳、角和四肢部位用褐彩增加裝飾,突出了表現的重點。羊的頭部刻畫較寫實,身體和四肢則表現的較簡練,形體豐滿。背部有一盤形口,與器內相通,可以插蠟燭等物。
老五憑經驗判斷,認為這件東西應該是西晉時期的作品,而且此物形制較大,在同類器物中是屬罕見,其形象生動,線條流暢簡潔,是藝術性和實用性的完美結合。至於價值當然也頗為不菲,他估計應該在三十萬左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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