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嘯霖心裏面已經打定主意了,他想著他到時候去找濱海酒店,有了濱海酒店作為後盾,剩下的事情絕對就好解決多了。
即使沐家算是一個有背景的家族,但濱海酒店也不是吃素的,這是秦嘯霖自信的來源,相對於濱海酒店來說,他們算是互相輔助的關係,就這種小忙,濱海酒店絕對會幫他。
「你別忘了,沐家在魔都啊,即使在魔都不是最厲害的存在,但你今天也剛剛看到了,我媽一來,她就把婉清公司所有合作商都給中斷了,再怎麼說她也是有實力的。」
沐婉清覺得秦嘯霖太過自信了,她必須得提醒秦嘯霖沐家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沐家屬於魔都家族?那你們家確實也挺厲害的,但是我這個人呢也是有點本事的,帝都家族的人來了我也不怕,作為我的女人,你就放心吧!「
秦嘯霖在聽了沐婉清對她們家族的介紹之後也覺得有一絲吃驚,魔都家族,確實算是厲害的家族,對於他們濱海來說,像是魔鬼一樣的存在,也難怪陳秀麗一來就能有這麼大的陣仗將沐婉清公司的所有業務全都中斷了。
「我說了這麼多,你也清楚我媽的厲害之處了,只不過看你護犢心切,對我倒是不錯,」沐婉清對於秦嘯霖一心護著自己的這個想法很是欣慰。
主要是秦嘯霖對他的這件事情上一直是屬於袒護的,即使在聽了他們家是魔都家族之後,雖然有一絲吃驚,但也沒有退縮。
「有什麼可怕的,我們這就去見見你母親,我的丈母娘,」秦嘯霖拉著沐婉清的手,兩人直奔著婉清公司而去。
另一邊的婉清公司陳秀麗一進公司裡邊兒就發布命令,把婉清公司所有人都解僱了,被解僱的那些人憤怒的看著這個陳秀麗,但又不好上前去理論。
實在是陳秀麗帶來的人太多了,他們根本干不過,一開始他們想著叫保安來把陳秀麗帶的人打出去,只不過對方帶來的保鏢都十分魁梧有力,這些保安完全都不是對手,只能敗下陣來。
在這樣僵持之中,婉清公司的秘書了解到陳秀麗是沐婉清的媽媽,作為老闆的母親,他們就更不敢動手了,就那麼看著陳秀麗帶的她的人在公司裡面胡作非為。
沒過多久時間,他們的合作商全部都被她中斷了,「怎麼?你們的公司如今都快倒閉了,你們還處在這兒幹什麼?想跟這個公司共同存亡嗎?」
陳秀麗盯著公司裡面的這些人,臉上的表情全部都是不耐煩的,「阿姨,這公司我們經營的也很不容易,是你女兒一手打造起來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是否有些欠妥當。」
秘書在萬眾矚目之下跟陳秀麗對話起來,她正好也很生氣,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母親,把自家女兒的公司搞倒閉了,難道她不知道這個公司是沐婉清白手起家,一點一點做起來的嗎?
「呵呵!我們魔都沐家的千金女兒,在你們這個小破地方搞這么小的公司,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嗎?我來就是想告訴她,帶她去結婚,她要結婚的對象可是魔都的鄧家少爺。」
陳秀麗說這話的時候十分得意,都感覺自己臉上有光一樣,秘書也不知道該怎麼回這些話,確實,魔都家族是不可得罪的呀!那是一個普通人去不了的地方,人家母親瞧不上這個小公司也是情有可原的。
「行了,你們趕緊走吧,我這個人不會牽扯到別人身上,對你們不會出手的,」陳秀麗揮了揮手,意思就是讓這些人都走。
「不可以,我們得等著沐總回來,」秘書想了想,覺得就這麼走了不太好,還是得跟沐婉清打聲招呼。
而且她不想失去這個機會,自己在這跟公司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見這個公司有了起色,怎麼就能這麼放棄呢?
「那倒也沒問題,你想等就等著,反正到最後你還是得走,」陳秀麗也不多說廢話,坐在一旁的靠椅上躺下了。
秘書一看這陳秀麗一幅置身事外的樣子,心裡就干著急起來,她都不知道等會兒沐婉清來了,該怎麼處理這局面。
另一邊的秦嘯霖和沐婉清兩個人快馬加鞭來到了婉清公司,打開辦公室忙的時候就看到了陳秀麗的樣子。
「媽,你在做什麼?這是我的公司,你有徵詢我的同意嗎?我的那些合作關係,你為什麼也都要中斷了?」
沐婉清一上來就跟她母親對峙起來,太過生氣的她胸膛一起一伏,實在是太過於生氣她都控制不住自己。
「後面這個是你的男人嗎?看上去也就那樣,」陳秀麗並沒有直接回答沐婉清的問題,而是撇過頭看向了秦嘯霖。
「按照道理來說,您是我的丈母娘,我應該喊你一句,不過按目前形式來看,你可能不願意我這麼叫,所以說我也就不多說些什麼了。
如今的婉清公司,明面上雖然是婉清的,但實際上我才是主要控股人,所以說,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是否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秦嘯霖不卑不亢用眼神盯回去了陳秀麗,他對於陳秀麗可是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魔都家族而已,有什麼可怕的,等自己再發展兩年,那些地都家族都會為自己摩拜的。
「解釋,我女兒都被你騙到手了,那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呢?我沒有對你出手,算是已經仁至義盡了,你今天卻在這兒跟我討論解決問題,你認為你有這個資格嗎?」
陳秀麗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非常冷,從剛剛的躺著的姿勢變成了挺拔的坐姿,對著沐婉清說到。
「沐婉清,之前的事情我跟你不計較,趕緊收拾東西你給我回魔都去,你必須要嫁給鄧潘,你若同意了,事情就好處理,否則別怪我對你的男人出手。」
「阿姨呀,你這人是不是沒搞清楚情況,臉皮這麼大跑我們濱海作妖,你有沒有搞清楚自己的地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