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沒有印章和落款那就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畫這幅畫的人名氣極大,根本就不需要印章和落款,單憑畫作風格就足以讓世人認出這是他的筆跡,要麼就是此人籍籍無名,就算是完成了畫作,也不想將自己的名字留在上面,免得在旁人眼中是獻醜的行為。��
「我認為只有這兩種情況,畢竟以古人的行事作風來講,完成這樣一幅畫作,定然是會留下名字,畢竟只有這樣往後才能獲得一舉成名的機會。」
「既然這幅畫上面什麼都沒有,那麼也只能先從我所說的兩個方面來考慮了只能一點一點進行排查,這樣來說雖然結果會有些不太準確,但至少這也是一個思路和方向,如果不是其中一種情況的話,那我們也可以換一種情況來重新驗證。」
秦嘯霖剛說完,林吳優就猛然一拍手掌,對秦嘯霖提出來的方法嘖嘖稱讚。
「沒錯沒錯,這確實是個好方法,既然沒有辦法驗證,那我們就只能通過這樣的擺法了,反正白老弟其實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賠了還是賺了,我們先通過風格和筆記,把各個大家的作品找出來,每一個都仔細辨認一遍不就好了?」
「如果確實能對應上的話,那就能保證這幅畫肯定能賺個盆滿缽滿,可是如果實在是找不著的話,就如請老弟所說的那樣,是個籍籍無名的小輩,那就只能很遺憾,是個賠錢貨。」
這樣的鑑別方式也算是前所未有,林吳優對於這種前所未有的挑戰充滿了興奮。
聽到林吳優這麼說秦嘯霖這才明白,原來這幅畫是白陸語花錢買下來的,他當時一眼就看到了這幅古畫,覺得有些眼熟,但是上面根本就沒有落款或者印章能表明這幅畫的身份,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覺,於是就花了100萬。
我一時衝動冷靜下來之後,白陸語就在想,這幅畫到底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樣是一幅名家所作的畫,如果不是的話,那他豈不是白白虧了100萬。
可是他找遍了各種圖鑑,還是沒有辦法確定作畫的人到底是誰,於是他就找上了康建樹,康建樹也看不出來,然後兩人就一起找到了林吳優,都想從他這裡也找個答案,結果連林吳優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三個人也只好一起來到了秦嘯霖這裡。
「可即便是這樣,我們就算是找到了相同的字跡與畫風,但是也沒有任何東西能來證明,這幅畫就確實是那個大家所留下來的,這樣不還是走進了死胡同嗎?」
康建樹打斷了林吳優此刻的興奮,他雖然也很讚賞面前這個年輕人腦子能轉得這麼快,一下子就提出了解決辦法,可是他仔細思量過後還是覺得這樣的辦法對於鑑別畫作還是不行。
這下林吳優也愣住了,眼巴巴的看著秦嘯霖想要讓秦嘯霖在想一想其他的法子,秦嘯霖仔細的看著面前的這幅畫作,可是突然他像是看到了什麼一樣,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康老哥說的對,這樣的笨辦法確實有些不妥,不過我又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那就是讓這幅畫自己開口告訴我們,他到底是誰留下來的!」
秦嘯霖也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幅畫竟然能隱藏著這麼大的玄機,剛剛他也確實是看走了眼。
「秦老弟,你說這話就讓我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怎麼才能讓這幅畫自己開口?」
林吳優和康建樹都對視了一眼,似乎並不明白秦嘯霖在打什麼算盤,就連白陸語也看向秦嘯霖。
「剛剛是我一不小心看走眼了,所以才會說了這麼一個辦法,可是我剛剛才發現這幅畫可是大有文章,可不是我們表面上看上去的這麼簡單,他把我們都給騙了!」
秦嘯霖賣了個關子,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反而是讓秦晚晚接了一盆清水來。
三人眼神中都浮現出了茫然,不明白秦嘯霖突然讓人倒清水過來幹什麼用鑑定古畫,可是不能沾水的,這是誰都明白的常識,那秦嘯霖此舉到底是要做什麼?
就只見秦嘯霖拿起了那幅畫作,將它放置於秦婉婉剛剛打來的那盆清水上方。
「三位,接下來的畫面可能會有些刺激,請先做好心理準備。」
秦嘯霖提醒了他們一生之後,就快速的將畫作上面上方的畫軸拆掉,這玩意兒可是木頭的沾不得水,然後就將整個畫作全部都浸泡到了水盆裡面。
「你這是做什麼?!」白陸語忍不住大叫了起來,林吳優也沒有想到秦嘯霖會將整幅畫都泡在了水裡,就算是假畫,那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像這樣的古畫,一旦沾水可就毀了。
秦嘯霖別說是沾水了,他是直接將整幅畫作都泡到了水裡,那這畫還能要嗎?
「就算這幅畫很有可能是假的,但是也是我花了100萬買來的,你這樣就相當於直接毀了我買來的東西!你到底會不會鑑定古董?!」
白陸語已經盡力克制自己的怒火了,雖然這幅畫找了幾人鑑定都沒有辦法鑑定,出個所以然來,即便這樣,這些東西掛在家裡看看,那也是十分不錯的,竟然就這麼被秦嘯霖泡在了水裡,這幅畫也就相當於毀了,說不心疼才怪呢。
「白老哥您先別著急,這幅畫您可是賺翻了!」秦嘯霖阻止了白陸語,想要把畫作撈起來的手,然後十分篤定的說道:「用這樣的方法將真正的畫作隱藏起來,那必定是名家著作!」
「此話當真?」即便秦嘯霖說的如此堅定,林吳優和康建樹還是忍不住有些許的懷疑,秦嘯霖都已經把人家的畫作給毀了,還說這是名家著作?白陸語也不知自己到底該不該把東西撈起來了。
「都說這個畫面可能會有些刺激了三位就相信我,再多等一會兒吧。」
說完,秦嘯霖就小心翼翼的將化作從水盆里撈了出來,然後平整的將古畫鋪在了桌子上,拿起一旁的棉布,小心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