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裝,那我就只能陪著你了。閱讀��以秦嘯霖的警覺性,自然早就已經清醒了。
並且他在感覺到趙嫣然主動湊過來的時候激動的不行,那還是要遵守了,昨天晚上的約定沒有碰趙嫣然,只是趙嫣然像是藤蔓一樣纏在自己的身上,實在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好在趙嫣然的生物鐘也比較準時,清醒的也比較早,要不然自己也不知道要忍受這樣的折磨多長時間,秦嘯霖輕輕的支起自己的身子,儘量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
聽到關門聲,趙嫣然這才睜開了眼睛,床單上還殘留著秦嘯霖身上的味道,他臉色微微發紅,不自覺的湊了過去,貪婪的吸食著被子上殘留的味道,像是被秦嘯霖抱在懷裡一樣安心。
「沒想到我竟然有邀請秦嘯霖上床睡覺的,一天再怎麼下去,怕是過不了多久我就是他的了。」
趙嫣然在心中暗暗的想著又覺得燥得慌,實在是不想再接著想下去了。
吃完秦嘯霖給自己準備的早飯過後,還是像往常一樣,秦嘯霖出門上班,他則在家養傷。
陳慧又給自己發消息要錢了,一連幾天都是一個樣子,趙嫣然也不打算虧待自己的母親,每天給她100塊維持一日三餐,陳慧想從他這裡再多拿一分錢,那是沒可能的。
每天100塊對於陳慧來說只能勉強維持溫飽,他但凡提出要讓趙嫣然離婚,趙嫣然就以明天不打錢為要挾,讓陳慧乖乖閉嘴,陳慧也沒有辦法,只能絕口不提離婚的事情。
沒辦法,想從趙嫣然口中知道他現在住在什麼地方,他發現自從離開趙嫣然之後,他連維持正常的溫飽都成了問題,每天只能吃那些廉價的外賣,跟以前的生活沒有辦法比。
以前至少秦嘯霖還會在家做飯,雖然算不上精美,但是頓頓都十分可口。
……
下午2點秦嘯霖已經帶著秦晚晚出現在他們一開始就約好的5號碼頭,在這裡他看到了不一樣的朱閣畫,朱閣畫穿著一身旗袍,臉上雖然用大大的墨鏡遮掩著,可也遮不住他的風情萬種。
這一次他在秦嘯霖面前倒沒有特地將自己的妝容畫的偏老,而是做出了屬於他這個年齡的裝扮。
不僅如此,他身上的成熟氣息簡直就是誘人發瘋,他高高在上像個女王,誘人不斷靠近。
甚至還噴了些許的香水的香味,光是吸上一口就能讓男人發瘋,即便是秦嘯霖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把持不住了,這個女人散發出來的魅力實在是太過於危險。
「華姐今天可真是明艷動人!我除了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沒有其他辦法了。」
嘴上雖然說著這話,可是秦嘯霖還是淡定自若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秦先生,我想你怕是認錯了人,我只是華哥手下的一個小人物罷了,我叫丁麗。」朱閣畫露出了一個明艷的笑容,落落大方的伸出一隻手與秦嘯霖的握在了一處。
感覺到那溫熱的小手與自己交握在了一起,秦嘯霖忍不住暗暗搖頭,這女人還真是能折騰,竟然又弄出了一個什麼丁麗,怪不得做生意這麼多年都相安無事。
要是像他這樣謹慎細微的人,還能出點什麼差錯,那可真是天理難容。
「丁小姐,初次見面卻沒有什麼時間寒暄,我比較關心我的貨物在什麼地方。」
既然秦晚晚要用這個丁麗來與自己交談,那就不妨順著他的意思,偶爾也要順順毛。
「東西都在這裡啊,你要不開箱驗驗貨?」朱閣畫指了指旁邊的那輛貨車。
「丁小姐既然親自送貨過來,那我放心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錢已經打在你的帳上了。」
秦嘯霖沒有當場驗貨,而是乾脆利落的當著他們的面轉了帳,畢竟朱閣畫的名聲在外若是搞什麼花樣精那最終敗壞的也只會是他自己的名聲,為了自己這筆小生意這麼做不值得。
「沒想到你對我們還挺信任的?」朱閣畫挑了挑眉,他越發看不透面前這個男人了,真是有意思。
「華哥的名聲在外,我就是不想相信也難啊,更何況,你這般模樣就算是被騙了,那我也是牡丹花下死。」秦嘯霖湊到了朱閣畫的耳邊,曖昧的氣息瞬間瀰漫在了兩人中間。
「湊得這麼近就不怕我一口咬死你?」朱閣畫唇邊多了一抹意義不明的笑容,第一次也就罷了,沒想到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調戲他第二次,可真是膽量過人。
「咬?你說的可是下面?」秦嘯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面上滿是得意。
朱閣畫卻變了臉色,他久經沙場,自然知道秦嘯霖這話是什麼意思,像他朱閣畫在外闖蕩這麼久,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說如此下流的話,可他畢竟各色各樣的人都見多了,馬上恢復了鎮定。
「那就得看你有沒有那個命消瘦了,若是沒有那個福奇,我就算是願意你也享受不到!」
朱閣畫千嬌百媚的扭動著腰肢,帶著手下上了船。
「車還在這兒呢!」秦嘯霖指了指裝著貨物的那輛貨車。
「不要了,拿走吧。」
……
秦嘯霖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哪有送貨的時候順帶送一輛貨車的,雖然這貨車看起來不太值錢,估摸著也就只有個兩三萬的樣子,但好歹也是錢呢。
不過想想也是像朱閣畫這種人,每一筆交易動輒百萬,甚至上千萬上億都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這兩三萬的小貨車對於他來說還真是九牛一毛,根本就不值得放在心上。
「那現在我們豈不是有兩輛車了?這要怎麼弄回去啊?」秦晚晚有些為難的看著秦嘯霖接著說道:「我還沒來得及去考駕照呢,無證駕駛的話會被攔下來吧。」
「那樣未免也太危險了些,不過就是一輛小貨車而已,不要就不要吧,我們把東西搬上自己的車。」畢竟秦嘯霖現如今的身家,一輛小貨車他也毫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