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藍國的土,出現在樓蘭國的地宮之中,的確有些奇怪,而且想要大面積將這種土運送過來,是很麻煩的,這種土質,只出現在珈藍帝國內,是和它的形成環境有關係。閱讀
首先氣候需要適宜,不可太干,也不可太濕,其次需要一種特殊的樹,這種樹紮根的地方,才會形成這種土,整個珈藍國也就只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地方,能夠生產這種土,一旦要是大面積的挖取,那麼短時間之內地就荒了,可能需要上百年甚至上千年才會重新形成。
土地雖然也是一種可再生資源,但是它需要恢復的周期,稍微有些長,越是細膩的土壤,珍貴的土質,越是如此。
「對了,我突然想起之前大門上,不就是珈藍國的圖騰嗎?這種東西出現在這,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老七輕笑一聲,眾人全都看向他,就連趙御也是一樣。
「我之前曾經熟讀過有關於樓蘭古國的歷史,恰好也知道他和珈藍國之間的那麼一點恩怨,我聽說當時珈藍國向樓蘭古國求和,他們會將一位質子送入到樓蘭古國之內,但是沒想到,這名質子中途居然跑了,不僅如此,還傷害了樓蘭古國的一名史官。」
「之後樓蘭古國的王大為震驚,震怒,於是便派人去追殺質子,好像才挑起了那場大戰!那名質子的名字我記得叫作彥青!」
歷史上還真有彥青這個人物,他的一生頗具有傳奇色彩,但是好像並沒有說,他是出自於珈藍國。
他出名的時間,已經是年紀將近五十歲,寫得一手好詩詞,而且喜歡喝酒,也稱之為酒神,因為他酒量太好,經常會把朋友喝倒,許多人贈他詩詞時,都會提到他是酒神的稱號。
久而久之,大家對他這個印象更重了一些。
「沒想到,彥青居然是珈藍國的人,有沒有可能是重名?」
老七看了一眼趙御,這才說道,「如果你說的是歷史上的那名詩人,我可以準確地告訴你,他就是珈藍國當初的質子,因為他的逃走,所以整個國家滅亡了!而他卻還在外面花天酒地,絲毫不為所動,歷史當中記載頗多,一名質子也令人不受寵,想必他對珈藍根本沒有歸屬感,說不定珈藍沒了,他反而能自由自在,因為沒有人在乎他曾經王子的身份,更不會有人知道他曾經是一名質子。」
張宇沒想到,歷史竟然是一個圈子,兜兜轉轉又繞到了一起去。
恐怕連那些歷史學家也想不到,堂堂的酒神,居然是珈藍國的人,他們一直都以為他是大夏國的一名居士。
既然確定了是珈藍國盛產的泥土,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許多了。
「這種土雖然很好,但是它卻耐不住炎熱,只能在相對潮濕陰暗的地方,只要我們能夠找到空缺的地方,然後以火來炙烤,應該就能夠打開了。」
趙御並沒有詢問體內的蠱蟲,這個方法是對還是錯,不能什麼事情都依靠別人,必須要親自參與其中。
接下來的事情,還是要麻煩老二以及老五兩個人相互配合。
老二的手很厲害,老五的耳朵卻是別人難以企及的。
他甚至能夠分辨出一些極為細小的聲音,以前他們在開設機關或者是鎖頭的時候,他只要聽,就知道到了什麼地步,也知道有沒有打開,非常之厲害。
趙御什麼也不用做,只需要在旁邊等著就行了。
兩個人沿著大殿,一邊走一邊聽。
老二的手摸過牆壁的每一處,除了高的地方,基本上他都會摸過一遍,也不知道他的手指會不會感覺到發麻。
而老五則是用一種特殊的小錘,走一步瞧一步,那個聲音和趙御聽過的其他都不一樣。既不像是金屬發出來的,也不像是玻璃,是一種非常清脆好聽,幾乎沒有雜音的,如同樂器般的美妙聲音。
這並不是因為牆的特殊,而是工具所發出來的。
趙御很好奇,這個東西是什麼做的,一會他可一定要問個清楚。
兩個人走了半天,終於他們一起停下。
「就是這裡了,這裡的聲音出現了裂縫,就是銜接處,我沒有找到有石門的地方,這裡的一切應該都是封死的,如果要是想進入下一個區域,就必須要把這面牆鑿開!」
「但是這牆好像是承重牆吧?」
「如果只是鑿開,應該沒有問題。」
「那就試試吧!」大爺吩咐眾人,拿出燃料火把,準備開始對這個地方進行炙烤。
接下來只要等待就行了。
在高溫之下,牆面開始泛紅,最後發出一種碎裂的聲響,它並不是直接裂紋,而是先行鼓包,整個牆皮就如同囊一樣整個凸了起來。
「差不多了!」大爺拿過一把錘子,讓眾人拿著火把讓到兩側,他抬起胳膊,猛地一敲。
整個牆皮碎裂開來,紛紛掉落,裡面出現了石塊,一個個整齊排列堆積在一起,而在石塊的最中間,是一道非常長的裂縫,一直蔓延到頂上。
大爺伸出手,摸了一下裡面的石頭,「老爸,你過來把這個邊緣給撬開,咱們把石塊一個個抽出來,夠一個人鑽進去就行了,這要不是甬道就沒問題。」
老八最擅長的,就是這些細緻的活,敲敲打打,他曾經是一名工匠,繼承了從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後來機緣巧合之下,他的太太爺爺加入到這群土匪之中,他也是在山裡出生的,土生土長的北狐人,因此在團隊裡也備受大爺的喜愛。
自家人怎麼都比外來人更讓人相信,老八和其他幾人上前敲敲打打,沒過一會就拿出了一個磚塊,最後大爺扔進一個螢光棒。
裡面不是甬道,而是另外一片空間,在地面上堆滿了碎石子,不對,那不是石頭!
而是一塊塊的碎玉!
在螢光棒之下,能夠看到它們的光輝,令人心馳神往!
「裡面是一片寶藏!」有人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