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許淺淺走了進來,她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看著江峰說道:「這黃家叔侄突然來訪,應該是有什麼所求吧?」
江峰抬起頭,看著許淺淺,微笑道:「淺淺,你真是聰明。的確,他們是有事而來。」
許淺淺找了個位置坐下,好奇地問:「哦?他們到底所求何事?」
江峰放下手中的工作,詳細解釋了黃家叔侄的來意和他們所提的合作計劃。
許淺淺聽後,秀眉微蹙,露出驚訝的神色:「他們竟然想要你一起做這種事情?」
江峰點了點頭,淡定地說道:「沒錯,但我已經明確拒絕了他們。這種事情,我們不能跟著他們亂來,畢竟風險太大。」
許淺淺贊同地點頭:「你說得對,這種事情確實不能輕易涉足。」
話音剛落,許淺淺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迅速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接通電話後,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什麼?爸爸突然重病了?現在在醫院?」
電話那頭的聲音似乎很急切,許淺淺的眼神也變得焦急起來。
她掛斷電話後,急匆匆地站起來:「江峰,我爸爸突然生病了,現在在醫院,我得趕過去。」
江峰立刻站起來,表情嚴肅地說道:「淺淺,別著急。我陪你一起去看看,或許能幫上什麼忙。」
許淺淺連連點頭,感激地說道:「謝謝你,江峰。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
二人沒有再多耽擱,迅速離開了辦公室,前往醫院。
二人很快抵達了醫院,醫院的走廊里,許淺淺的母親正焦急地等待著,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手術室的大門緊閉,目前還沒有任何消息傳出。
看到許淺淺,她立刻迎了上來,雙手緊緊握住女兒的手,聲音帶著顫抖:「淺淺,你可算是來了,你爸爸他突然就……」
許淺淺輕拍母親的手背,輕聲安慰:「媽,別擔心,會沒事的。」
然後她轉向江峰,「媽,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江峰。他不僅是我的合伙人,還懂醫術,是中醫。有他在,或許我們能有更多的幫助。」
許母聞言,立刻向江峰投來感激的目光:「江峰,真是太感謝你能來了。淺淺跟我說過你的醫術,希望你能幫忙看看。」
江峰點頭,表示自己會盡力而為。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
他身穿白大褂,看起來是個醫生。
他走到許母面前,微笑著打招呼:「阿姨,您別擔心,我老師正在裡面全力救治叔叔,他是我們醫院最頂尖的專家,一定不會有事的。」
然後他轉向許淺淺,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淺淺,好久不見了。」
許淺淺也微笑著回應:「是啊,蘇正,好久不見。」
接著,她轉向江峰,開始介紹:「江峰,這是我們家以前的鄰居,蘇正。他現在是一名醫生。」
然後又向蘇正介紹江峰:「蘇正,這是我合伙人江峰。他精通中醫,醫術非常高明。」
聽說江峰是中醫,蘇正眼底不自覺地閃過一絲不屑。
他身為現代醫學的信奉者,對於中醫這種傳統醫學總是抱有些許輕視。
然而,他也注意到了許淺淺看向江峰時眼神中的信任和依賴,這讓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嫉妒。
蘇正不陰不陽地開口:「阿姨,您放心,我們醫院有最先進的科學設備和手段,一定能夠治好叔叔的病。」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現代醫學的自信,同時也似乎在暗示中醫的落後。
江峰聽出了蘇正話中的弦外之音,但他並未在意。
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回應蘇正的挑釁。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燈突然熄滅,門緩緩打開。
幾位醫生走了出來,其中一位中年醫生面帶凝重地對許母說道:「病人情況不太樂觀,突然的腦出血導致他現在昏迷不醒。我們需要先觀察一段時間,看看他是否能自主醒來。」
許母聞言,仿佛被抽空了力氣,整個人癱軟在地。
許淺淺趕緊上前扶住母親,她的眼中也充滿了淚水,聲音顫抖地問道:「醫生,現在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醫生搖了搖頭,嘆息道:「我們已經盡力了,現在只能看病人的造化。」說完,他便轉身準備離開。
許淺淺無助地看著醫生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絕望。
然而,她突然想起了身邊的江峰,於是她轉過頭,向江峰投去求助的目光:「江峰,你能不能看看我爸爸?或許你有辦法……」
江峰輕輕點頭,眼神堅定地說道:「嗯,我來看看吧。」
聽到江峰提出要看望病人,蘇正立刻皺起了眉頭說道:「病人現在的情況非常不穩定,不能隨便讓人探望,更不能隨意進行任何治療。我們必須遵循科學的醫療程序,以確保病人的安全。」
一旁的中年醫生也點頭附和:「確實,如果不是專業的醫生,最好不要干涉治療過程。」
江峰平靜地回應:「我是中醫。」
中年醫生一愣,隨即搖頭說道:「中醫?那更不能亂來了。我們現在需要的是科學的醫療手段,不是那些沒有根據的傳統療法。」
顯然,他對中醫也抱有深深的懷疑。
江峰眉頭緊鎖,冷漠道:「我是為了病人而來,希望能提供幫助。請你們不要給我找麻煩。」
蘇正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他試圖維持自己的立場,反駁道:「我們也是為了病人好,不能讓你隨便進行不科學的操作。」
江峰輕輕哼了一聲,目光直視蘇正,道:「你看不懂我的意思嗎?我說了我是中醫,我有自己的方法和經驗。如果你不信任我,可以不去用,但不要妨礙我。」
中年醫生此時也插話道:「我們還是要按照醫院的規矩來,不能讓你隨便接觸病人。」
江峰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
最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一些:「我理解你們的擔憂,我只是想看一看病人,或許能提供一種不同的治療思路。如果你們實在不放心,可以在一旁監督。」
涉及到了許淺淺的父親,他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