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毫不猶豫地彎曲,膝蓋砰的一聲就跪在了江峰的面前。
跪下去的時候膝蓋太痛,讓他的臉上肌肉都在抽搐。
什麼過程中更是充滿了哀求。
「爹,你是我親爹,饒了兒子吧!」
「兒子知錯了,爹呀,再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吧!」
說出這話時,他竟然直接朝著江峰砰砰磕頭。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其他人也愣住了。
江峰眼角跳動,他冷笑了一聲:「我可沒有你這麼大的兒子,而且你做的這些事兒也不用向我解釋什麼,你還是直接去向六扇門的人解釋吧!」
一百多人陸陸續續被帶了出去。
江峰跟著秦月容走向了外面。
秦月容此時臉上還帶著笑,有些隊員目光看過去的時候,眼神極其的複雜和詫異。
他們的這位大隊長,平時可不是那麼喜歡笑的人。
怎麼感覺和江峰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是熱戀當中的情侶?
事情很快就已經解決。
江峰微笑道:「這次多謝了!」
秦月容搖了搖頭:「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所在,而且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麼多窮兇惡疾之徒,他們被帶回去之後,整個青龍會可能都要遭殃。」
「老李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只不過最近一段時間,還沒有功夫就搭理他們,重要的是調查字帖被盜事件。」
江峰眉頭一挑,略作猶豫之後還是問道:「真的有線索?」
秦月容微微咬了紅唇,沒有給予明確的回答。
但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了。
「其實…」
她原來是想要轉移話題,可是想到字帖作品是江峰的物品,擁有知情權。
可現在他們確實掌握的線索極其有限,而這個嫌疑人現如今還在他們的盯梢範圍之內。
至於能不能把東西找回來。
確實是一個未知數。
江峰臉上笑意更濃:「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隨時找我。」
「今天讓你們過來,其實就是為了把那些傢伙給送進去,我可不想和那些人天天牽扯在一起,我是一個老老實實的本分人。」
聽到這話,秦月容直接丟過來了一個俏麗的白眼,那英姿颯爽的面容,再加上那讓人心動的身材。
這個動作讓江峰心中都是狠狠的一跳。
那白眼都是帶著魅力。
「你可不是什麼本分人,而且你也不像是一個普通人,你的實力很強,至少我比不過。」
「不過你也要小心,他們青龍會的人肯定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那些人不是什麼好人,如果遇到了什麼事情,你可以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如果我們趕不過去,到時候你也要小心謹慎,甚至你可以直接向對方報出我的名字。」
江峰略微思索就知道秦月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月容背後肯定還有一位大人物,可能就是他的親人,否則在六扇門的時候,不可能和老李那麼隨意的說話。
他臉上露出了濃濃的笑意:「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畢竟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就要互相幫助,若是你們真的找不回那幅字帖…」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秦月容就堅定地搖了搖頭:「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想方設法把那幅字帖找回來,如果真的找不回來了,到時候我會賠償你,」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的錯。」
「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丟失這重寶。」
江峰嘴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你確定要賠償?」
「我到時候要你,你賠嗎?」
秦月容臉上升起了一層紅潤,微微咬著紅唇,點了點頭:「如果真的找不回來,我就把自己賠給你!」
「這樣你滿意了吧?」
江峰心頭也是有些愕然,他以為秦月容只是生氣,故意說出的話,臉上也是出現了無奈:「還是算了吧!」
「就算是丟了,那也只是一件寶貝字帖,怎麼能和你相比呢?」
「你在我的心中位置可比那一件寶貝重要多了,你是我的朋友。」
秦月容明顯的愣了愣,內心當中既是感動,又是有些嗔怪,這個傢伙難道還聽不出來自己的意思,感覺不出來自己的想法嗎?
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和江峰展開更深的關係。
在面對這個壞蛋的時候,內心當中不自覺的就想要靠近,也不知道這個壞蛋是哪裡來的魔力?
兩個人一時間都有些沉默了下來。
江峰臉上帶著微笑:「我去看看我媽,咱們就此分開吧,有什麼事情希望你幫忙,我肯定會給你打電話!」
秦月容很想陪在江峰身邊,但是也不知道找什麼藉口。
不能讓自己一直賴著這個傢伙吧,誰知道這傢伙到時候嘴裡還能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來。
有些不舍地和江峰告別之後,這才轉身往回走。
江峰也是害怕霞姐擔心,在病房陪著老媽。
說是一些趣事。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到上面的陌生號碼,本來是不想接,以為又是什麼推銷電話。
但對方很執著地連打了幾遍。
「老媽我去接個電話,看看是誰找我!」
走到走廊,按下了接聽。
裡面傳出了一個低沉的聲音:「你就是江峰?」
江峰有些詫異,自己好像並沒有聽過這個聲音,但他還是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江峰,你是誰?」
此刻他的內心當中想到了狗哥。
對方損失了一百多人,而且還是直接被六扇門的人給拿下了。
這事情恐怕有點大條,搞不好這事情還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
在他心中思索著這些的時候,那邊響起了一聲笑,只不過那笑聲卻是帶著嘲弄和冰冷。
「是你就行了!」
「我在醫院對面的酒店,今天我做東,希望你能賞個臉。」
江峰眉頭一挑:「你誰啊?」
「你說讓我給你賞臉,我就必須要給你臉?」
其實他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但他並沒有任何緩解局面的意思。
此時他的臉色更是變得冰冷。
對方笑出聲音的那種嘲弄,讓他內心很是不舒服,就算是去了,那也是鴻門宴,也有可能是給自己設了一個套。